第52章 二十三只小嬌嬌-《他的小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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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令儀和謝安意都為之一愣,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呢?
看到兩人露出疑惑的表情,商蕊故作失落的嘆氣:“對啊,我就是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魏令儀眨眨眼,繼而笑道:“那,你想做我的第幾個嫂嫂???”
“瞎說八道什么呢?”商蕊故作嚴肅的看向魏令儀:“這種話怎么能隨便說呢?!?
謝安意這就覺得不大對勁兒了,以商蕊的性子若是這件事她都不知道是誰,怎么會說呢?
謝安意馬上就撲到商蕊身上,開始問她:“快說,是不是你心儀魏家哪個公子?不然我才不信呢?!?
魏令儀驚呆了,看著謝安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然后她就眼看著商蕊瞬間耳朵爆紅……
還真的猜中了??!
商蕊被謝安意這么一鬧,一下就端不住了,立刻說道:“魏明詢!魏明詢!”
魏令儀再度被驚呆,小嘴長成一個o型,她有點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是七哥誒,一直溫文爾雅對誰都照顧有加的七哥誒。
魏令儀全然沒聽到謝安意和商蕊說話,她腦補了一下七哥和蕊兒站在一起的樣子,居然覺得很和諧。
“什么很和諧啊,八字都沒一撇呢?!鄙倘锿蝗幻俺隽诉@么一句。
魏令儀沒回過神來,她聽到這話才發現自己剛剛把那句話說出來了,商蕊這才回了她一句。
“無妨啊。”魏令儀沖商蕊笑了笑,說道:“我家中哥哥們的婚事都是要看哥哥們自己喜不喜歡,叔母和二叔都不會過于強硬的干涉此事的?!?
商蕊捂了捂臉,她突然覺得好奇怪呀。
謝安意點頭,跟著說道:“這事兒我也知道。我爹說了,魏家人娶妻都是憑自己看中了的,當年姑爹可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姑母娶到手的呢?!?
商蕊想到那個如月光一般溫柔的人,覺得自己面上在發燙。
魏令儀看商蕊有些害羞的樣子,一下起了逗她的心思:“不過,蕊兒啊,你和我七哥接觸應當不多呀,你怎么看上他的?”
“也……也不是。”商蕊有些支支吾吾的,她抬頭看了魏令儀一眼,發現魏令儀眼中純凈,只有好奇并未其他,又看了看謝安意,眼神中也只有好奇和關切。
“急死人了,快說嘛?!敝x安意也著急了:“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魏令儀拍了謝安意一下,笑道:“你才是太監呢。”
謝安意自個兒忍不住笑了起來:“行吧行吧,我說錯話了。”
商蕊見兩人說笑話逗自己,心下一暖,小聲的說道:“其實也不是,是我娘覺得魏家家風不錯……”
“就這樣?”謝安意表示不可置信:“然后就這樣嗎?”
魏令儀也一臉懵逼,她好像聽了個不是很完整的故事,現在都還在云里霧里的是怎么回事兒?
“哎呀,我娘覺得你七哥不錯,你七哥的老師是我爹的師兄?!鄙倘锉恢x安意逗得無奈,便說了此事:“我見過你七哥幾次,在書院。我同爹爹去書院,你七哥門門課程都是優,我爹的師兄還對炫耀呢?!?
“妙啊~”魏令儀搖頭晃腦的說道:“這緣分太妙了啊……”
商蕊卻嘟囔道:“妙?我看也不見得?!?
“怎么說?”魏令儀好奇,這難道還不妙嗎?她和蕊兒是好友,七哥的老師和蕊兒的爹是師兄弟,冥冥之中的牽扯啊。
“不是說要自己喜歡?他或許都不知道我這個人呢。”商蕊也不是傻姑娘,明白自己若是能嫁給喜歡自己又是自己喜歡的人有多難。她爹娘之間沒有旁人,她自然從小想要的便也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若魏明詢和她沒有緣分,她必定也不會強求的。那到時候,難過是肯定會難過的。但她也有她的驕傲,不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怎么樣。
魏令儀聽商蕊這么說,笑道:“這倒不是,他知道你的。”
“誒?”這次到商蕊愣住了。
魏令儀見狀,偷偷笑道:“江都縣主與他妹妹交好,你以為他是傻子,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嗎?你往相府去沒有百次,也有五六十,怎么會不知道你這個人呀?!?
商蕊心情一下高低起伏,她摸摸胸口感受到心跳的不尋常,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最后搖搖頭說道:“看吧,這些事兒就是讓人操心的煩心事兒。”
謝安意聞言立刻道:“這才不是呢,煩心事兒是你不去想也煩你,這事兒可不煩你。而且,這個說不準是好事兒?!?
商蕊瞥了謝安意一眼,不做聲。
魏令儀上前伸手捏了捏商蕊的臉,笑著說道:“別放在心上啦,此事就如你所說尚未定論,你怎么知道是煩心事兒呢。”
商蕊嘟嘟嘴:“應是如此,可我總不如腦子里的自己想的清楚。”
“這有何妨,總會有機會碰見的?!敝x安意賊兮兮的笑了笑:“說不準的事呀?!?
看謝安意這副刻意逗她的樣子,商蕊也終于笑起來,幾個人笑鬧成一團。
·
廣寧王府打從王妃帶著世子去了護國寺以后,就變得安靜了許多。
廣寧王這幾日的臉色都十分冷漠,府上伺候的下人們也變得戰戰兢兢,一點兒大氣兒都不敢喘。
趙長愷自從那日被趙寧煊痛打了一頓,便懷恨在心。連容次妃來看他,都不見他有一點兒好臉色。
趙一蔚跟著容次妃來的,聽見趙長愷這般對待容次妃,當下便冷嗤:“說你無能倒也沒錯,在別人那兒吃了委屈,把氣往次妃身上撒,我要是父王我也瞧不上你?!?
趙長愷聞言,大怒:“你個黃毛丫頭懂什么!”
趙一蔚皺了皺眉,上前抬手就是干凈利落的一個巴掌,打得趙長愷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的。
容次妃都慌了,連忙上前扶著趙長愷,想要看看他被趙一蔚打得多嚴重,她方才聽著那耳光都心驚!
可趙一蔚一把拉住了容次妃,態度極其堅定的說道:“次妃別管他,這一巴掌不能讓他清醒,他就是個廢人,沒有一點兒用的廢物?!?
趙長愷猛地抬起頭,看向趙一蔚的目光里帶著狠毒,趙一蔚毫不在意,反而迎上他的眼神,挑釁道:“怎么?不服嗎?沖著我們撒氣有什么用?你有本事你對著趙寧煊去。技不如人就罷了,還是塊爛泥。”
趙一蔚句句狠辣,聽得趙長愷心中暴怒不已,他抬手就要一巴掌打在趙一蔚臉上,趙一蔚偏偏不躲不閃,就對著他,一字一句道:“真有種,就打?!?
趙長愷氣得回轉身,一股腦的把身后桌上的茶具全都掃落在地,噼里啪啦一頓響。
容次妃看不下去,想要勸勸兒子,又想勸女兒:“蔚兒!長愷是你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對他呢?”
趙一蔚聞言有些失望的看了容次妃一眼,道:“就是次妃縱容哥哥,故而他今日文不成武不就,這都是您縱容之過!”
“趙一蔚!”趙長愷怒了,“你說我可以,怎么可以指責次妃!”
“說你你聽嗎?”趙一蔚目光如利劍一般看向趙長愷:“讓你別去招惹趙寧煊,你滿口應下,轉眼就去挑釁他。怎么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本跟他去比?父王的寵愛,還是你身為庶子有什么天資出眾的地方,又或者覺得自己一廂情愿的能和趙寧煊在武藝上能一較高下?”
趙長愷聽到趙一蔚一句一句刺耳尖銳的話,漸漸沉默下來,只是看著她的眼神里還有一股子恨意怎么也消散不去。
“然后你看到了嗎?父王掌控整個王府,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自從王妃長子病逝以后,你可曾看到他對其他人的態度?十多年了,不曾去過除了王妃以外的任何人那里。”
趙一蔚說到這里,自己都忍不住有些難過。
“所以你是來勸我放棄跟趙寧煊作對的?”趙長愷面色不善的看向趙一蔚:“你到底是我的妹妹還是他趙寧煊的妹妹?”
“若你將來還想讓父王對你有幾分情面,我勸你,不要企圖去和趙寧煊爭個高下。”趙一蔚心里看得很清楚,次妃不會有復寵的機會,而她和趙長愷哪怕是加起來都不可能超過趙寧煊的地位。
可這又怎么樣?
在廣寧王府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樣子了嗎?不是不去爭,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去爭。
父王從不多看次妃一眼,也不多過問他們什么,哪怕是大哥趙長瑀,父王也不過是尋常待之。反而是王妃,王妃從來不曾苛刻過他們幾個庶出子女,不插手他們的生活,衣食住行比照起正經人家的嫡子嫡女也不差什么了,比起那些恨不得庶出子女去死的主母,王妃已經再良善不過。
這樣的局面下,爭什么?爭那個趙寧煊一出生就坐穩了的世子之位嗎?
“憑什么?你憑什么勸我!”趙長愷不服氣的說道:“我和趙寧煊一樣都是父王的兒子,憑什么因為我是庶出我就不能去爭一爭?”
趙一蔚看到趙長愷這么執著的樣子,到底是嘆了口氣,軟和了態度:“哥哥,你爭得到什么?父王早就不管我們死活,你若敢傷趙寧煊,父王就敢拿次妃祭天……你像大哥一樣,謀個差使將來有機會自立門戶,有何不可?哥哥,你看看清楚,廣寧王府從來都不是我們能得到的。”
面對親妹妹的軟化,趙長愷心中依然有不平:“蔚兒,若沒有王妃和趙寧煊,你可以成為王府的嫡女你……”
“哥哥!”趙一蔚實在是看趙長愷有些魔怔了,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在吼:“即便沒有王妃和趙寧煊,父王也不會多看我們一眼!如果王妃母子沒了,他會讓整個廣寧王府為她們母子陪葬你信不信!”
趙長愷愣住了,聽到這句話怒起拍案:“你胡說!”
“她沒有?!?
容次妃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里是無盡的平靜和絕望:“你妹妹說的沒錯,若是誰敢對王妃動手,他就會讓誰去死?!?
趙長愷不可置信的看向容次妃,容次妃沉默的看著趙一蔚和趙長愷兩人,過了半晌才慢慢的說道:“這么些年來你總是怪我不和王妃爭一爭斗一斗,可你不了解你父王,他的底線就是王妃,誰敢動王妃,就等于自掘墳墓?!?
“所以你千萬不要有這個念頭,不然誰都救不了你。”容次妃深深的看了兒子一眼,轉身離開了。
趙一蔚看著呆愣住的趙長愷,默默的說道:“哥哥,你好好想一想吧?!?
趙長愷置若罔聞,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趙一蔚嘆了口氣,也離開了。
天色尚早,離著秋日還早得很,趙長愷卻覺得自己仿佛身在冰窖之中,已經快被凍傷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站起來,走到了書桌前開始磨墨,落筆極快,短短幾行字而已。
“來人?!?
門口來了個小廝。
趙長愷把信紙吹了吹,封好火漆,交給來人,道:“送到聞府去,就說我約大公子過幾日騎馬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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