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卿實在頂不住,十二點半的時候回了車?yán)铩?shù)九隆冬的寒天中,徐白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一點五十,還是沒有人來接徐白。 去而復(fù)還的花卿,風(fēng)衣?lián)Q成了嶄新的長款羽絨服,臃腫的羽絨服遮不住花卿的婀娜多姿。 她右手拿著一件嶄新男款羽絨服,左手拎著一份熱騰騰的盒飯。 “給,記得報銷。” 花卿把羽絨服遞給徐白,等徐白哆哆嗦嗦的穿上后,又遞上了熱騰騰的盒飯,見徐白手腳動作緩慢,知道徐白凍壞了,不由得嘆口氣。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紅了,干嘛非要上春晚?你還沒感覺到嗎,楊慧平分明是在耍你,我就不信這么久了,他還沒忙完!” 徐白抽著鼻涕,雙手捧著盒飯,冰冷的手掌這才有點知覺,過了十幾秒,徐白才回道:“我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感覺出來了。不過,這個春晚我必須上。” “算你狠,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比我優(yōu)秀了,就憑你這一點,我就不如你。”花卿神色復(fù)雜,如果她有徐白這樣的人氣,若是被人這樣冷落,早就一跺腳走了,誰還不是個寶寶? 徐白咧嘴一笑:“幫個忙唄!” “干嘛?” “不干,就是手凍壞了,肚子餓得咕咕叫,看著眼前的美食干著急,喂我吃飯。”徐白道。 花卿翻了翻白眼:“你想啥呢,愛吃不吃,餓死你!” 說歸說,花卿還是接過徐白手里的盒飯,就在央視大門外,喂徐白吃下盒飯,然后從兜里掏出一瓶聽裝的熱咖啡,打開后遞給徐白。 “謝謝老同學(xué)。”吃了飯,徐白身子暖和了點,思維也開始活躍起來,他很疑惑,一直想不通楊慧平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按理說,他不認(rèn)識楊慧平,兩人又無冤無仇,到底是為哪般? 徐白撥通了許青云的電話。 “喂,見到春晚總導(dǎo)演了吧,怎么樣,定了嗎?”許青云關(guān)切問道。 “別提了,連央視大樓都還沒進(jìn)去呢,這個楊慧平到底是什么人?”徐白道。 “什么意思?不是約的十點鐘見面嗎,怎么連大樓都沒進(jìn)去?”聞言,許青云聲音低沉。 于是,徐白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許青云聽完后氣得大罵:“艸,楊慧平這不是耍人玩嗎!今天京城最高氣溫才零下三度,你沒凍壞吧?你傻不傻呀,不見你你就走唄,咱們又不是非要上春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