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暴君的情敵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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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月華如練,池邊冷風瑟瑟。
男子一襲白衣勝雪,黑發只用了一根玉扣固定,風拂起他身后長發,高大頎長的身影宛若凌駕于紅塵之上,如謫仙來這塵世暫走一遭。
沈宜姝愣了愣,竟是看呆了。
白袍男子一回頭時,她猛然驚覺,這里是后宮,豈會有外男?
新帝前幾日才領兵從邊陲殺回來,想來宮廷還未整頓好也是理所當然。
沈宜姝為了避嫌,轉身要走。
白衣男子叫住了她:“姑娘,請留步。”
這嗓音要如何形容呢?
磁性、低沉,醇厚如陳年老釀,又如清泉流過砂石,好聽到了極致。
仿佛會因為這道聲音,就愛上了這個人。
沈宜姝轉過身來,這才徹底看清了白衣男子的面容,怎一個俊美了得。
劍眉星目、五官立挺,眉眼如畫,仿佛是從水墨畫中徐徐走來。
沈宜姝留意了他的凸起的喉結,以及他的嗓音,知道他不是宮里的太監:“你是……”
白衣男子溫和一笑:“琴師。”
沈宜姝松了口氣,原來是宮里的琴師,聽說暴君以虐人為樂,這琴師如此俊美,該不會也/淪/為了暴君的/魔/掌之中吧?
沈宜姝頓時生出同命相連的錯覺。
冷風讓人直打哆嗦,沈宜姝抱緊了自己,她的確太需要洗漱了,又再次往水潭邊走。
挨近后,她才看見了白衣男子一只手上的疤痕,才剛結痂不久,顏色醒目,她詫異問道:“這……可是皇上所為?”
一言至此,沈宜姝立刻警覺:“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皇上勤政愛民、德隆望尊、日理萬機,是圣帝明王,豈會做出這種事!”
倒不是她喜歡逢迎拍馬,而是她太識時務。
這里是皇宮,隔墻有耳,無論暴君如何殘暴不仁,她都要把暴君夸成一朵花兒。
白衣男子的眸光依舊柔和:“你是指暴君?”
沈宜姝立刻做出噤聲手勢,神色慌張:“噓!放肆!這話萬不能亂說!你不想要命么?
!”
白衣男子見她神色慌張,一雙桃花眼瞪得圓溜溜的,不由得失笑。
六年過去了,她還是很惜命啊。
“放心,他不會殺了我,他也不能殺我。”
沈宜姝早就聽聞過暴君的可怖之處,總不能還男女不忌吧?
不過,這琴師實在好看,難怪也被暴君安置在后宮。
沈宜姝左右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壓低了聲音,道:“無論如何,你都要小心,皇上他……甚是殘暴。”
白衣男子輕輕一笑,她不記得自己了?
提及暴君,兩人似乎同仇敵愾,白衣男子輕松一躍,跳下太湖石,挨近了沈宜姝一些,道:“那人豈止是暴君?
他就是一個惡魔。
你別怕,我會保護你。”
沈宜姝狐疑的看著白衣男子,不想打擊他,只說:“多謝了,不過你還是自保吧。”
白衣男子看著少女的眉目,目光落在了她窈窕玲瓏的身子上,這身衣裙……太過/緊/身了,少女的身段特征都顯露出來了,還真是女大十八變。
他眸光暗了暗,問道:“你來這里作甚?”
沈宜姝實話實說:“我……我就想洗把臉。
芙蓉殿那邊洗漱不便,我又喜潔,這種日子也不知道哪天是個頭。
你住在何處?
可否有榻安寢?”
白衣男子:“……有的。”
沈宜姝露出艷羨之色:“那可真好,你是一人獨居?
還是數人擠在一塊?”
白衣男子:“……我是獨居。”
這下,沈宜姝更加艷羨了,大家都是暴君的人,為何待遇相差如此之大呢。
夜風蕭瑟,白衣男子提議:“你洗漱吧,我不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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