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做你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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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湮瀟的話, 付懿臉一黑, 果然小畜生沒安好心。
化妝間外,導(dǎo)演的聲音, 演員唱戲的聲音,還有一些群演的聲音雜糅在一起, 清晰地傳到里面。
聽著這些聲音,頸間急促又灼熱的聲音, 讓付懿感到十分羞恥。
她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黑著臉拒絕:“不試?!?
試什么試!她又沒有特殊愛好。
他們在里面那什么, 稍微大聲一點,外面的人就能聽到, 這不等于現(xiàn)場直播么?
陳湮瀟額頭抵著付懿肩窩,輕聲道:“姐姐小聲一點就好了?!?
換來的又是一頓揍, 付懿又用力拍了下他肩膀, 冷聲冷氣:“整天都在想什么?”
這什么狼?還有泰迪血統(tǒng)嗎?
陳湮瀟的嘴唇貼著付懿的脖頸, 那東西抵著她, 聲音可憐巴巴:“姐姐,疼?!?
也不知道是在說被她打疼了,還是別的。
付懿微微偏著頭,狼崽子就這樣一頭扎在她肩上, 那滿頭的頭飾扎得她很癢, 冷哼一聲:“這么嬌氣?我又沒用力。”
她哪里忍心用力打他, 過去都沒打過。
她瞥過目光去看他頭上的發(fā)飾, 還有那快要到地上的假發(fā), 難免有些好奇,伸手去扒拉兩下。
“嗯。”陳湮瀟在她肩頸處蹭了蹭,甕聲甕氣地低低道:“姐姐要是里面用力點,就不疼了?!?
付懿一愣,隨即提高聲音怒道:“陳湮瀟!”
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
陳湮瀟抬起頭無辜地看她,湊過去討好地親親她的嘴角,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付懿推都推不開。
他禁錮著她的腰,低聲誘哄:“姐姐,我給你唱戲聽,好不好?”
付懿本來還挺羞惱,聽他這么說,就想起剛才他拍戲的時候教女主唱功的模樣,便平靜了下來,淡淡地撩起眼簾覷他一眼:“你唱?!?
她看著少年的模樣,兩人折騰了這么一會兒,他唇上的口紅已經(jīng)沒了,露出了原本的唇色,少年感更加的真實。
她看著陳湮瀟抖了抖白色的水袖,一挑眉,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陳湮瀟立在她面前,眼神漸漸變得婉轉(zhuǎn),低醇干凈的少年音變得尖細婉轉(zhuǎn):“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1
(注1:取自《游園驚夢》唱詞。)
盡管剛剛在他拍戲時聽他唱過,但此時近距離聽他唱,看著他的表情,付懿還是意外了。少年的表情哀婉動人,戲腔每一個音都拿捏得十分準,她不是專業(yè)的評審,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帶到了戲中。
她好像看見了那女主夢中,亦夢亦幻的愛情,夢醒時,一切都破滅,無端凄涼。就好像她和陳湮瀟,總有夢醒的時候。
她的目光聚焦在陳湮瀟臉上,看著他入戲的表情,她是知道的,他不喜歡演戲,也不喜歡昆劇。
但他卻能將這些不喜歡的做得這么好,這么認真的少年,真的很難不讓人不喜歡。
陳湮瀟只唱了幾句,尾音一落,少年便一瞬就從戲中出來,好似剛剛唱得入戲的不是他一樣。他唱完就向付懿邀功,笑瞇瞇道:“姐姐,我唱得好聽嗎?”
付懿從戲中出來,看著他的臉,晃了一下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迷暈了眼,竟墊腳探過去親了下他的唇,聲音溫和:“好聽。”
她此時竟覺得少年十分神秘,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陽光開朗的,陰郁可怖的,還是這個認真到極致的?
或者,都是?
這是她在兩人做那事之外,第一次主動吻他。
陳湮瀟眸底一暗,故作懶洋洋地垂眸看著這個利落高雅的女人,喉間像被掐住了一樣,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姐姐,你動心了啊?!?
少年看似不在意,可那慵懶的眸子,就像是蟄伏在暗中的獵豹,用懶散的神態(tài)掩飾著自己,可對獵物卻是勢在必得。
聞言,付懿一瞬間便清醒了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
她眼神冷了一瞬,隨即恢復(fù)平靜,竟沒有反駁,只是神色淡淡:“動了心又怎樣?最不值錢的便是心動?!?
付云海不愛她媽媽嗎?愛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第一眼便對媽媽心動了,可他的心太廉價。
到頭來害她媽媽傷了心,甚至丟了性命。
“的確不值錢?!标愪螢t煞有介事地點頭附和,低下頭目光幽暗地看著她,湊過去吻上她的唇,幽幽地低聲道:“可是值我的命呀,能讓姐姐這顆鐵石心腸的心動了,那就算姐姐讓我去死也是值得的。”
付懿神情微動,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少年的眼睛幽黑一片,全是她看不懂的。她的表情慢慢冷凝下來,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臉,冷靜又認真:“湮瀟,無論你愛誰,都不要越過自己,要更愛自己?!?
至少她是這樣的,媽媽傾盡了所有去愛那個男人,到頭來什么都沒有。付云海辜負了媽媽,就愛那個女人了嗎?
沒有,他只是愛他自己。
其實她也跟付云海一樣,是自私的,她為了自己的私心去和她一直當(dāng)做弟弟的小朋友玩兒,可卻不給他承認的身份。
她也知道,像他這樣太過沉重的愛,越過了生命的愛,她承受不起,便不去接受。
她一直虛偽地守著那個心結(jié),卻還是犯了錯。
她和他,是不一樣的。
陳湮瀟看著她的表情,看著她眼里那些明明滅滅的情緒,輕聲道:“我不想愛我自己,姐姐幫我愛好不好?”
付懿收回目光,垂下眼簾遮住眼眸中復(fù)雜的情緒,語氣冷漠:“誰又能替代你自己呢?!?
她不能給予他和他平等的感情,便不要去給他希望。
陳湮瀟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轉(zhuǎn)而興致勃勃地說道:“姐姐幫我卸妝好不好?”
他又坐回化妝臺前的椅子上,希翼地望著她。
付懿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道狼崽子到底有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
不過…她低頭看著他,唇邊細細彎起一抹弧度,答應(yīng)著:“好。”
這么小小的一個要求,還是可以滿足他的。
付懿傾下身去,看到她的頭飾,伸手輕輕扯了一下那一縷長長的假發(fā),有些好奇:“這個怎么弄。”
“姐姐等我一下?!标愪螢t自己伸手看著鏡子捯飭,現(xiàn)將假發(fā)取下來,再將那頭飾一整個兒取了下來。
付懿并沒有見過這個,有些新奇:“原來這些都是一起的?”
她以為那些伸出來的珠釵都是一個個插上去的,原來是完整的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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