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做你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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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結束后,少年用力親吻了一下付懿,聲音微弱:“姐姐,陪我。”
話落,他便合上了眼,剛剛那個吻像是用盡了他全身力氣。
付懿特別想不雅地翻一個白眼,她無情推開身上的少年,心下冷嘲。她以為這家伙還真的魔化了呢,原來還是**凡身啊。
現在被她推開了,也不講究,就這樣赤條條地在她身旁,剛做完劇烈運動的臉上漫著不正常的紅,只有微顫的眼睫還證明他活著。
付懿目光冷淡地瞥了眼,便收回了目光,隨意扯過被子給他搭上。
她起床穿衣服,結全身像被車碾過一樣,酸疼無比。她在心底罵了聲,才下了床。
在她剛離開少年身邊的時候,就聽見他虛弱又不安地喃喃出聲:“姐姐,別不要我。”
付懿穿衣的動作一頓,抬眸不帶情緒地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穿。
收拾好后,她本想直接走掉,但怕自己走了,萬一這崽子真的病死了,她也良心不安。她將房間內最亮的燈打開,去看了下陳湮瀟的情況。
少年躺在床上,還沒有暈過去,像是脫了力,連睜眼都力氣都沒有。黑色的頭發被汗打濕了軟趴趴地搭在額上,嘴唇紅得滴血,許是經過剛才的事情,倒也不干。
付懿走到他那邊的床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被燙得縮了一下手,在探了下脖頸,也是同樣的。
她深深皺起眉,剛剛沒有察覺,都燒成這個模樣了,他到底是怎樣堅持著硬要做那樣的事情的。
真是狠得連命都不要了!小畜生!
付懿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能真的不管他死活。
她給袁程打了個電話,讓他備車,送這崽子去醫院。
打完電話,她傾下身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少年的臉,語氣不耐又冰冷:“起來,送你去醫院。”
“不去。”床上的少年費力睜開眼,望著付懿,眸中帶著病態的固執。
他此時的雙眼因為生病,水汪汪的,真是可憐極了。
付懿瞥開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冷著臉:“不去醫院,你是真的想死在這里嗎?”
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她都擔心去醫院晚一點,他就沒命了。
“不去。”少年又一次回答她,聲音虛弱卻無比堅定倔強。
他這么犟,付懿被氣得半死,她驟然狠狠瞪向他:“我是上輩子欠你的!”
盡管被氣得,他不去醫院,她也不可能強行將他搬去醫院,更不可能真的放任他不管。
陳湮瀟的目光一刻也沒用離開她的臉上,聽到她的話,他竟然還能笑出聲:“怎么會呢?是我欠姐姐的才對,所以要拿一輩子來償還。”
付懿沒有理他,又給袁程打電話,讓他將家庭醫生帶來酒店,順便讓買兩份晚飯送上來。
打完電話,她去倒了杯水,態度冷淡地遞給他,聲音冷淡:“起來喝水。”
她現在心底所有情緒都被她死死壓制著,壓抑得快要讓她倒下,她實在給不了這人好臉色。
陳湮瀟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付懿,耷拉著狼尾巴,黏糊糊地撒嬌:“姐姐可不可以喂我?”
付懿抬眸看他,牽唇冷笑:“剛才不還力氣很大?”
之前那股狠勁兒,恨不得將她釘死在這兒,這會兒夾著尾巴又來裝狗了。
“謝謝姐姐。”陳湮瀟歪著頭看她,脆弱地笑:“這是對我最好的夸獎。”
付懿一噎,被他那雙亮得驚人的雙眼望著,里面盛著璀璨的星星,她心底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
她整理了神色,又面無表情地看他:“你到底喝不喝?”
“姐姐好兇。”陳湮瀟無辜地撇了撇嘴,隨即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向她伸出手。
付懿將被子遞給她,卻突然被少年一把連著杯子握住了手,她驚了一下,垂眸就只看到少年低頭喝水的頭頂。
這樣看不到他的表情,頭發看上去軟軟的,像只毛絨絨的奶狗子。
深知他惡狼本性的付懿,可不敢真的再將他當做奶狗子。
等少年喝完水,抬頭對她討好地笑了笑,她也不為所動。將杯子放到床頭后,她將電腦桌前的椅子拖到了床邊,隨后坐下。
她用審視的目光掃向陳湮瀟病弱的臉上,語無波瀾:“為什么不去醫院?”
許是和少年有相同之處,她一眼便看出了他說不去醫院時,眼中的害怕和陰郁。
他在怕什么?又在恨什么。
此時的陳湮瀟軟得沒有骨頭似的靠在床頭,目光粘在付懿臉上,聽見她的話,干凈的眼里閃過一絲濃郁的暗色,垂下眼眸:“去了醫院,姐姐會拋棄我的啊。”
付懿完全不知道他會這么想,皺起眉:“為什么?就算我走了你也不是可以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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