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做你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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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才是他啊!付懿恍然。
過去那個陽光、干凈的少年,只是偽裝,是假的。難怪她時有時無地感到怪異,原來違和感在這里。
或許那也是也是真的,無論是過去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是他,只是現在他將那一面隱藏了起來。
她看著上方的少年,目光倏然被他肩上交錯的疤痕所吸引,不自覺皺起眉,心底一疼。這些疤痕看上去時間久遠,已經有些淡了,可還是非常明顯。
可以想象,當初受傷的時候有多痛苦。
過去她沒看過,所以也不知道少年身上竟有這么多疤痕。
他過去到底經歷了什么?付懿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點也不了解身邊這位少年。
不然也不至于他偽裝了這么久,她也沒發現。
她發現,她對少年的心疼竟越過了對這件事的生氣,不禁自嘲。果然像她這樣的人,就不配有親情。
只是四年的陪伴而已,便能如此左右她。
她知道,她不過是孤獨久了,所以不舍那一絲來之不易的親情罷了。
發現了她的目光,陳湮瀟勾起唇,低下頭吻了下付懿的唇角,輕聲道:“姐姐是不是心疼我了啊?”
他目光落在付懿空蕩蕩的脖頸,眼眸一暗,眸中陰郁加深了幾分。
他的話瞬間拉回了付懿的神思,提醒了她現在尷尬的處境。
兩人無聲地對峙著,付懿發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毫無勝算。心跳得越來越快,昨晚那些破碎的片段一股腦地往腦子里鉆。出奇的,她竟絲毫沒有反感,并且面前的少年對她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少年的身形并不瘦弱,無論是肌肉還是比例都是剛剛好的賞心悅目,從頭到尾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在勾著她。
這對她來說并不是好事,他們本不應該這樣的。
付懿移開目光,緩緩鎮定下來,目光變得平靜:“你先下去。”
她一出聲便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一瞬間頭更疼了,昨晚到底有多荒唐。
陳湮瀟“嘖”了一聲,往下趴下去,整個人貼著付懿,在她耳畔撒嬌似的輕聲道:“姐姐真是冷漠啊!是昨晚我做得不好嗎?”他的聲音帶著莫名病態的委屈。
兩人現在的情況貼在一起,根本就難以言說。昨晚不提,可現在付懿是清醒的,她甚至能感受到少年的某個地方正在蘇醒,只覺得每一秒都煎熬無比。
心臟在劇烈地跳動,道德感在張狂地撕扯,心中沉重的枷鎖在縮緊她的禁錮。
她深吸一口氣,臉色又沉了幾分:“先下去。”
陳湮瀟卻自顧自地說:“沒關系啊姐姐,我是第一次,姐姐要多多包涵一下呢。”
這似乎又在提醒付懿,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抿直唇角,生氣又愧疚。她在愧疚自己的內心,在對死去的媽媽愧疚,以及對身上這少年的愧疚。
“或者……”陳湮瀟還在繼續,他在付懿的頸窩蹭了蹭,往她耳窩吹了口氣,低低笑出聲:“姐姐教教我啊,多做幾次就好了。”
這樣的少年,讓付懿感到陌生,也讓她有些難以招架。她抬眸對上陳湮瀟的眼睛,神色認真:“湮瀟,先下去,我們談談。”
女人眸中的目光清冷不帶任何情緒,她似乎比過去更加沉穩,也更加難以搞定了。
陳湮瀟和她對視了幾秒,隨即聳聳肩:“好啊。”
話落,他便翻身而下,毫不顧忌地直接走下床,站在付懿面前穿衣服。
付懿下意識扭開頭,遮住雙眼,沉聲道:“去洗手間!”
果然有些東西一旦撕破,狼崽子便絲毫沒有顧忌了。
陳湮瀟高高吊起眉梢,笑得有些壞,邊扣襯衫的扣子便傾身在付懿耳邊低語:“姐姐不都看過了?”
付懿目光冷冷地看著他,陳湮瀟一挑眉,還是乖乖拿著褲子去了洗手間。
姐姐真可愛,可不能逗太狠了。
兩人穿戴好,走到客廳,付懿面色平靜地坐在沙發上。
她向來理智,想來已經想好了怎么做。
陳湮瀟卻如同沒有看見她的臉色似的,像個狗崽子一樣粘上去,坐到她身旁蹭她,笑嘻嘻地說:“姐姐想談什么?”
他就像過去一樣,笑得一臉開心,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付懿微微皺眉,心里無端有些生氣,目光冷淡地瞥向他:“來談談昨晚的事情。”
他如何變,到底和她沒有關系了。
“嗯。”陳湮瀟很是乖巧點頭,眨巴著狗崽眼睛看著她。
看他這么乖巧,付懿莫名想起昨晚的一些稀碎的片段,心中冷笑,分明就是個狼崽子。
裝狗倒是裝得挺像的。
她輕咳一聲,語氣平平地說道:“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不用太過介懷。”
是不是意外,她心中有數,但此時她并不想追究太多,只想快刀斬亂麻。
她直覺這次解決不好,以后便再也別想甩掉他。
陳湮瀟卻突然出聲:“不是意外啊。”這是他蓄謀已久的巧遇,怎么能說是意外呢。
他微微偏著頭,像只待人摸的大狗。
付懿不會再被他裝出來的樣子蒙蔽,只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說出來,心底一空,好像當初那個小朋友在這兩年間丟掉了什么東西。
她正了正神色,眸光淡淡地掃向他:“不管是不是意外,我都只把它當做一場意外。”
不管是因為什么,她不想深究。說到底是她昨晚失了理智喝多了,才導致這件事,她不怪任何人。
但這件事,對她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陳湮瀟認真聽著,付懿看他一眼,繼續道:“你已經長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所以…”陳湮瀟臉色漸漸垮下來,湊過去抱住付懿,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低聲道:“姐姐又要拋棄我了嗎?”
現在他是個演員,演技大有提升,一雙狗崽眼水汪汪的,任誰看了都想憐愛地去摸摸他的頭。
付懿也不可幸免,明知道他是裝的,但還是心軟了。
好在她比過去更加理智,不會將心中所想真的付出實質。
盡管心軟,面上卻毫無波瀾,甚至越加冷漠:“我們從來都只是支助人和被支助人的關系,這樣的關系何從拋棄一說。”
陳湮瀟可憐巴巴的表情緩緩收回,靜靜地看著她,隨即眨了眨眼:“看來姐姐是不愿意負責了嗎?”
他的語氣莫名,讓付懿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她鎮定自若,慢慢撩起眼簾,語氣沒有情緒:“這種事,你情我愿而已。”
她不怪他,也更不虧心。
活了二十幾年,盡管沒有感情經歷,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影響到她。她早就能夠坦然面對他,像他這樣的商人,過去那點心動,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可能給一絲機會,道德已經越過,不能再錯下去。
媽媽的死猶在眼前,她不能忘記,她不能犯錯。
她硬著心說出來,不忍去看少年的臉色。
誰知陳湮瀟并沒有其他表情,少年渾身氣勢陡然一轉,手上像是變戲法兒似乎出現了一個手機,他將手機解了鎖拿到付懿面前給她看,在她耳邊輕笑:“姐姐真的好正。”
他又想起昨晚所看到的,平時清清冷冷的女人,卻也有那么嫵媚的一面。
他陰翳又固執地想,姐姐的這一面,是他的,除了他,誰也不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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