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捉住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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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何語也沒有義務(wù)向她交待行蹤。就算他拐彎抹角地跟她表示,他的心意一如往昔,他不承認分手,可那又如何呢?
事實是,他們就是分開了。
從裴玉珠辦公室搬回來的上百本書,還高高地堆在辦公桌旁。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了樊倩倩的尸體,顏謐還沒能騰出時間來,好好翻檢分析這些書。
這個閱讀量對于裴玉珠忙碌的行程而言,已經(jīng)算不小了。她在搜集時已經(jīng)按翻閱痕跡的多少,歸攏成了幾類。
想了解一個人,先看他讀什么書,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一個人是他讀過的書的總合。閱讀是與自己的內(nèi)心對話,如果說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那么不同的哈姆雷特,就是每個人各不相同的內(nèi)心與性格的投射。
裴玉珠已經(jīng)死了,想要了解她,除了從認識她的人口中探聽外,另一個途徑,就是透過她讀過的這幾百本書。
要是有她的讀書筆記,就更好了……
可是,為什么沒有呢?連只字片語的感悟都沒有,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裴玉珠在生意場上,作風果決大膽,敢拼敢闖,所以才有了后來的啟明國際。而同時她又是個謹慎的人,愛惜名聲,就連與丈夫之間特別的情.趣,也力求不留下能被外人窺探攻訐的證據(jù)。
宋啟明說,裴玉珠曾在爭吵中親口承認自己與周淑芬的車禍有關(guān)。顏謐不認為在那之前宋啟明就真的心中沒數(shù),但那回極有可能,是裴玉珠唯一一次失口承認了真相。
真的會只是因為寧寧聽到了那句話,裴玉珠就要殺人滅口嗎?
先前詢問宋清晏的時候,他說曾聽見裴玉珠與什么人通話,催那人“快點”,說是謹慎起見,免得夜長夢多……
那個與裴玉珠通話的人是誰?是她的幫兇嗎?
那么y呢……y又是誰?
裴玉珠被殺,緊隨其后就是樊倩倩。為什么?為什么是這兩個與宋啟明關(guān)系親密的女人?
裴玉珠身患子宮癌晚期,只剩下幾個月的生命……
線索千絲萬縷,猶如蛛網(wǎng)結(jié)成的迷宮,紛雜交錯。顏謐隱約感覺自己似乎觸摸到了什么,卻又仿佛忽略了重要的節(jié)點,于亂麻般的萬千蛛絲中,始終抽不到能夠解開所有謎團的關(guān)鍵那一根。
深深的疲乏感滲透軀體,嚴重影響著大腦的運轉(zhuǎn),顏謐看了眼時間,決定先回去洗漱換衣,讓身體和頭腦都清醒一下。
還沒走下樓梯,何語的電話就打來了。
顏謐等到鈴聲響了五六聲,才接起來,“喂?”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可以用簡單一個字,傳達出不悅、不耐、不滿、委屈……這么多情緒。一時間驚得差點踏空了臺階。
何語嗓音中的笑意表明他也聽出來了:“生氣了?抱歉,我去……辦了點事,馬上就回來了。”
一整天都不見人影,交待也不交待一句,就輕飄飄一句“辦了點事”……
是去看哪個金屋藏嬌的小情人去了,看得舍不得回來吧!
顏謐沒好氣:“愛回不回,跟我說干嘛?關(guān)我什么事!”
“不跟你說,還能跟誰說?”何語低沉的嗓音隔著電波,別有一股磁性的質(zhì)感,“乖,回去隨便你出氣,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哄小孩子嗎!
顏謐摸了摸發(fā)熱的耳垂,語氣硬邦邦,“不好,我回家去了,何先生自便。”
說完掛了電話,出門打車。
順利回到舊城區(qū),一路上沒出現(xiàn)什么險情,看來a國大使見她這段時間以來都守口如瓶,可能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不再把她視為需要拔除掉的威脅了。
單居室有些天沒有人住,四面墻圍起的空間顯得格外冷清,頭頂白熾燈明亮的燈光,也無法驅(qū)散那種清冷寂寥的孤單感。
顏謐打開空調(diào),翻找衣服,打算先洗個澡。
找齊了衣服,卻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空調(diào)開是開了,但房間里完全沒有變暖。
擺弄了半天遙控器,這臺老舊得外殼有些部分已經(jīng)發(fā)黃的空調(diào),依然只是假裝在工作,拒絕吐出一絲熱風。
她只得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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