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玩笑,好笑嗎?” 許嘉寧臉色冷了冷。 肖衍指尖很有力道,錢包被他按在指下,根本拿不回來。 “我倒是不介意跪下來為你服務(wù),畢竟在榭汀會所,顧客就是上帝。”肖衍抬頭,漆黑的眸子翻涌著鴉黑的光:“同樣,在榭汀會所,遞出去的卡,幾乎沒有收回去的道理。現(xiàn)在你想要收回卡,那么我問你一句,你是同學(xué),還是上帝?” 林初穗是第一次見到肖衍這么較真的模樣。 直至此刻,她才看見肖衍的另一面,完全不同于在學(xué)校里穿著干凈簡單的藍(lán)校服的模樣。 在這里的他,不是學(xué)神、不是同桌,這里有鐵一般真實的生活。 在這里,不是借著同學(xué)之名,就可以肆無忌憚、嘻嘻哈哈地嘲笑他人,然后再以玩笑之名輕松帶過…… 肖衍不是任人欺負(fù)的人,從來不是。 陸馳望向了林初穗,希望她幫忙說幾句,肖衍或許不會給他們?nèi)魏稳嗣孀樱殖跛氲拿孀樱隙ńo啊。 林初穗抱著手臂,作壁上觀,不打算幫許嘉寧說一句話。 讓他作,自作自受。 活該。 許嘉寧咬牙看著肖衍,肖衍不卑不亢與他對視著―― “當(dāng)同學(xué),我可以請你喝一杯;當(dāng)上帝,那么請你達(dá)到上帝該有的消費標(biāo)準(zhǔn)。” “當(dāng)然是同學(xué)!”陸馳趕緊打圓場:“都一個班的,誰還看不起誰呢!沒有的事,假洋鬼子剛剛喝多了胡說八道呢。” 許嘉寧似乎真的怒了,沖陸馳吼道:“不準(zhǔn)再叫我假洋鬼子了!” “你……你沖我發(fā)什么火啊。” 陸馳有點委屈,也有點惱怒:“我?guī)湍愫冒桑趺锤偣芬粯樱l咬誰呢。” “不用你幫,不就二十萬一瓶酒嗎。”許嘉寧將卡遞了出去,一字一頓道:“我許嘉寧,消-費-得-起!今天在這里,沒有同學(xué),只有服務(wù)和被服務(wù)的關(guān)系。” 肖衍嘴角淡淡抿了起來,從容地接過了他的卡,然后用pose機(jī)快速刷了卡―― “謝謝,馬上為您上酒。”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沒再說話,沒有再唱歌,愣愣地看著許嘉寧。 在座的同學(xué),其實絕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即便有幾個如陸馳陸甜白這種有錢人家的富二代,也少有一夜間爆卡二十萬、只為跟人賭氣的“壯舉”。 章承宇發(fā)現(xiàn)的大家都不說話了,于是拿著話筒,跟著旋律唱道:“怎么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干巴巴唱了兩句,包廂氣氛仍舊緊張,他默默地放下了話筒,然后吃了一塊甜點巧克力。 鬧什么呢! 很快,肖衍拿了一瓶紅酒過來,開了瓶,醒了酒。 許嘉寧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懶洋洋倚在坐在沙發(fā)邊,修長的指尖將酒杯推了過去。 所有人都望向了他們倆,等待著看許嘉寧這二十萬消費的紅酒,會得到什么樣的服務(wù)。 “不會真的跪下來吧。” “卡都刷了,玩真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