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明稚感覺“離婚”兩個字都到嘴邊了。 想一想跑車,想一想私人飛機(jī),想一想價值五億美元的游艇。 他覺得他還可以再忍受陸嘉延一段時間。 盛明稚這次來他哥這邊沒帶多少東西,因此走的時候都沒收拾,直接把人打包帶走,回到西山1號。 邁巴赫的車廂內(nèi)安靜的可怕,盛明稚還在跟陸嘉延剛才那句話較勁。 什么叫他完美的身材被陸嘉延看了之后,反而是他占便宜? 陸嘉延是不是有病,長了張嘴就是為了陰陽怪氣嘲諷他的嗎。 很好。 再主動跟他說話他就是狗。 除非陸嘉延現(xiàn)在補(bǔ)償他一架私人飛機(jī)。 誰知道陸嘉延絲毫沒察覺他的冷淡,上車后還輕聲問了句:“怎么了?” 怎么了。 盛明稚內(nèi)心冷笑一聲。 你自己心里沒點兒b數(shù)嗎。 陸嘉延似乎沒注意到他在耍小脾氣。 又或者說,盛明稚的小少爺脾氣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發(fā)作,陸嘉延習(xí)以為常,即便是看出來了也懶得理他。 不慣著他作天作地的性格。 只是今天不一樣。 盛明稚身上被折騰的痕跡還沒有消散,雖然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但邊緣隱約還能看到露出來的吻痕。 他從上車起就渾身難受,一連換了好幾個坐姿都不舒服。 不是腰疼就是肩酸,又怕自己動作太大被陸嘉延看出來,所以姿勢換的不動聲色,簡直把要面子三個字刻在了dna里。 盛明稚根本沒指望陸嘉延能幫他什么忙。 經(jīng)過前天那晚之后,他們倆也只是把塑料關(guān)系升級成了床上的塑料關(guān)系,陸嘉延的本質(zhì)還是那個精致利己的霸道總裁,根本不會關(guān)心人。 總的來說,夫夫倆的感情依舊跟校門口五毛錢一把的假花一樣便宜。 腰痛得厲害了,他就悄悄地自己伸手揉了一會兒。 一邊揉一邊還在心里腹誹陸嘉延。 變態(tài)工作狂,變態(tài)就是變態(tài),到床上一樣變態(tài)。 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沒消退的牙印,都咬出血了。 結(jié)痂之后里面長得新肉癢乎乎的,盛明稚又不好意思當(dāng)面去揉,只能緊緊地合攏雙腿。 邁巴赫往前開了十分鐘,然后右拐。 盛明稚看著窗外的景色越來越陌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壓根不是回西山1號的路。 他轉(zhuǎn)頭看著陸嘉延,正想說什么,邁巴赫忽然在一家路邊的藥店門口停下來了。 盛明稚:?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陸嘉延就下了車。 大約過了十分鐘,男人就回來了,手上還提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里面裝了幾管消炎去腫的藥膏。 盛明稚的視線落在藥膏上,心情微妙。 陸嘉延已經(jīng)坐到了他身邊,原本不是很窄的車廂,瞬間就擁堵起來。 雖然有過那晚,但盛明稚還不習(xí)慣跟陸嘉延靠的這么近。 他下意識貼著車門,拉開了距離。 卻不想陸嘉延抬眼看他,視線帶有幾分嚴(yán)肅,拿出了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別動。越動越難受。” 他直接擠出了一點藥膏,輕輕扯開盛明稚的領(lǐng)子。 有牙印的地方已經(jīng)微微發(fā)腫,在潔白纖細(xì)的脖頸上格外明顯,男人的視線微微凝滯。 這還是能看見的。 看不見的地方估計更加慘烈。 他好像,確實有點過分了? 盛明稚不知道怎么,剛才還極力想要掩飾住自己不舒服的想法,在陸嘉延開口說話的一瞬間就瓦解了。 他忽然就不那么想自己忍著了。 “都怪你。”盛明稚脾氣起來了,嘀咕一句,他加強(qiáng)了語氣重復(fù):“都是你害得。” 陸嘉延哂笑一聲,“嗯”道:“都是我不好。” “本來就是你不好。”盛明稚越想越生氣:“我接下來還要進(jìn)組拍戲,被你害得不能拍了,你賠我片酬。” 陸嘉延替他把脖頸處的痕跡抹上藥,更深的地方在車上就不好抹了。 于是他擰上藥膏,換了個方式,用手不輕不重地按揉著盛明稚的腰。 很細(xì)的一截。 似乎一條手臂就能圈住。 盛明稚理所當(dāng)然地享受著陸嘉延的服務(wù),內(nèi)心積攢的怒氣已經(jīng)消退不少。 心想這個狗男人還沒有那么良心泯滅,再加上那天晚上他也確實被美色所蠱惑,一時沒能把持住。 做都做了。 盛明稚也沒那么拿喬,畢竟結(jié)婚也有三年了。 陸嘉延輕笑,隨口道:“你那點片酬值多少錢。” 盛明稚:…… 媽的,別瞧不起人。 “三千萬。”盛明稚張口就是天價。 陸嘉延頓了下,挑眉:“三千萬?” 而且還上下打量他一眼。 那表情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又什么都說了。 盛明稚直接無視,面不改色地點頭:“你也不用太自卑,雖然我這么優(yōu)秀,但還是被你得到了。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陸嘉延慢悠悠道:“娛樂圈看上去要完蛋了。” …… …… 盛明稚氣得直接用小腿狠狠踹了他一腳。 不輕不重,倒像貓抓。 盛明稚回西山1號之前,還糾結(jié)過要不要把自己的東西搬到陸嘉延的臥室里。 畢竟兩人已經(jīng)睡過同一張床,往后余生還有幾十年要過,總不能一直分房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