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轟隆轟隆轟隆! 這個機械的聲音從晚上一直響到了早上。 輕微的像是某種加工機器一般的讓人安心的聲音,轟隆轟隆的,就好像是坐在列車軟臥上面昏昏入睡的那種聲音。搖搖晃晃中就讓人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格溫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先是看見有點狼藉的房間。 呼呼大睡的兔猻與暗貓,以及快要睡到自己大腿上的彌海拉。 格溫表情麻了一下。 …… 昨天, 一起玩了一晚上的魔女牌,由于中途還遇到了罕見的貓燈送酒事件——貓燈偶爾會把一些珍貴的酒水拿出來和烏托邦人交換零嘴,可能是因為少部分的貓燈不喝酒的原因。 所以喝了兩杯。 就玩的更加開心了…… 格溫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到肚子上面有點毛茸茸的感覺。 拽開被子。 不出意料之外的瞧見了兩只胖乎乎的貓燈正躺在自己的肚子上面。 發出了‘喵!嗷嗷嗷嗷——’的呼嚕聲音。 同時散發出來了一種軟乎乎的味道。 以及發出來了一種酒香味。 說出來有點奇怪。 上輩子中,格溫并不是沒有養過寵物,姑且也是知道了狗是不能吃巧克力這種最基礎的知識的,并且貓貓狗狗吃太多熟食也不好。但… 貓燈這種動物, 真的算是貓科么? 她們似乎百無禁忌, 不管是酒水,還是美味的熟食,甚至是炸雞與甜品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一口氣吃下去!簡直就像是正常的宅宅級別的人類。不,應該說人吃的反而沒有這種貓燈吃的多。 格溫將兩只貓燈抓起來,扔到了旁邊,看向了面前的牌板。 略微有點記憶起了昨天睡前發生的事情。 似乎是昨天有人偷偷的用了一套很臟的牌……貌似是兔猻! 格溫忍住了把兔猻打醒的沖動。 抖了抖身體。 慢慢起床了。 同時,環視了一周四周。 還好,臟亂程度并沒有到達自己想象的水平。這似乎和兔猻、彌海拉以及暗貓都有點點微微的潔癖有關系。格溫自己也稍微有點這種相當娘們的愛好,想來,應該是奪心魔格子的錯吧? 作為一個奪心魔怪談,居然怕臟,怕泥水與垃圾污染自己的襪子。 真是墮落呢! 要知恥, 要知恥啊! 格子! ——此時待在心靈風景中的奪心魔格子姐并不能知道,因為她的油畫被貓燈們用黑色的帷幕給擋了起來,這黑色帷幕擁有著隔絕源力的作用,因此, 格子只能在里面不斷地哀嚎‘快把布拽下來!’,可惜打鬧的貓貓們并聽不見。 順帶一提,這里干凈的就像是第一天的大學生宿舍。 與格溫想象的最后一天的大學生宿舍不太一樣。 …… 轟隆, 轟隆,轟隆—— 外面又響起了機械的聲音。 格溫撓了撓頭,推門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警惕性最強的果然是彌海拉。 聽見細微的響動就已經半睜著眼睛了,長長眼睫毛蓋著眼下,微光照射過來,讓他的眼睛亮閃閃的,嘴唇有點嬌嗔的嘟起,看上去像是被抹去晨露的花瓣,濕潤,帶著些許晶瑩剔透到骨子里的柔美。 反觀—— 格溫看了眼兔猻與暗貓,兩只貓貓的頭上各自停著一只貓燈,身邊趴著被格溫扔出去的貓燈,六只貓齊刷刷的發出暢快至極的呼嚕聲音。 看來啊。 在烏托邦上面,還是男孩子更加注意保護自己呢。 “早上好。” 格溫打招呼道。 彌海拉還有點迷糊,好奇的偏著頭看著他,過了半晌,才露出燦爛的傻里傻氣的笑容, 張開雙臂, 用那微微沙啞, 但很撩人的聲音說道:“給我帶咖啡。” 真可愛。 …格溫心想,同時往外邁步,說道: “我不要。” 走出房門,迎面就是一片清爽的寒氣,帶著些許自然芬芳,像是公寓列車每天都會有一定時間的‘換氣時間’,一般是早晚各一次。 彌海拉撒嬌一樣的聲音從后面傳出來。 “誒…為什么!” “想喝就自己拿。”格溫這樣說。 半秒不到。 彌海拉起床的聲音響起來,還有窸窸窣窣的穿襪子的聲音。 回頭就看見彌海拉氣鼓鼓的伸出了自己的腿,將一雙踩腳襪套好,細長的足趾劃了兩下地面找到了拖鞋,就輕輕挑起放自己正前方,雙腳往里面一塞。 “等我一秒。” 彌海拉跳起來,忙碌的將自己的鼠龍尾巴的毛發理順,同時小心翼翼的用源力解開了與鼠龍尾巴長毛混在一起的,自己的深灰色長發。 “一。”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啊,站住!好好等彌海拉!” “……” 好不容易等彌海拉搞定了頭發,格溫打了個哈欠,已經踢掉了拖鞋,用腳后跟不耐煩的錘著門框:“你該不會還要化妝吧?” “是…” 格溫扭頭就走,路上穿上了被自己甩飛的毛絨拖鞋。 “啊啊!開玩笑的!” 走了沒兩步,彌海拉就跟了上來。他跟上來的同時抱怨道:“你這人怎么開不起玩笑的呢?沒有幽默感!” “因為我的幽默感全部用來壓制住我的饑餓與困意了。”格溫面無表情說。 “饑餓?奇怪,昨天我們不是一起睡前還吃了夜宵么?”彌海拉邊走邊提了提自己的室內短褲,像是這種有尾巴的烏托邦人,必須要時不時的提提褲子,免得掉了。當然,正式服裝中會有一個布制的綁帶用來綁在尾巴根處。 格溫看了他一眼。 “我晚上做了持久性的鍛煉腹部肌肉感性的耐久化與超回復鍛煉。” “請您不要學習咒刃說話?” “睡覺的時候有兩只貓燈躺到我肚子上。” “哦!” “壓青了一片。” “給彌海拉看看?” 格溫站定,轉身,雙手揪住自己的睡衣往上提了提,肚子上面的一片小的青色說明了貓燈們的體重確實是不低的,壓久了現在感覺都有點麻。 彌海拉倒吸了一口冷氣:“你說,貓燈們會不會愿意減肥?真沒想到她們能胖到這個地步……” 在兩人控訴貓燈們體重的時候。 一個驚恐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你你你們,在干嘛!?” 格溫與彌海拉同時看向了旁邊,瞧見了灰塔,這熊一臉驚恐,又帶著點興奮,還帶著點‘我好tm喜歡’的表情看著他們。那熊爪子指著格溫。 格溫問:“什么干嘛?” 彌海拉眼睛一轉,瞪大眼,用尾巴撿起了地上的貓尾巴草,啪的一下扔到了灰塔面上,讓這熊熊承受‘貓的亂尾亂拍’的同時,喊了一聲:“齷齪!” 什么齷齪? 格溫不知道,但他知道此時機會千載難逢,就連忙放下衣服,拎起一旁的呼呼大睡的早上睡眠型貓燈,附著上源力,當做穿甲貓貓彈扔了過去,重重砸在了灰塔的肚子上面。 “嗷喔——嗷喔喔喔!” 灰塔慘叫的同時,格溫想了想齷齪的近義詞,義正言辭的喊道:“下流!” 至于灰塔哪兒下流了。 他不知道。 總言而之,必須要抓緊這為數不多的機會,狠狠地將灰塔霸凌了。 …… 越過了走廊走向大廳,現在房間與大廳之間修建了保護個人隱私的臨時木墻。 雖然讓車廂變小了,但實際感覺卻像是變大了。 或許這就是空間規劃的作用? 也不知道咒刃從哪里找來的設計師,貌似又是一個女性? 越過了倒霉的躺在地上,抱著肚子嗷嗷叫的灰塔,以及那睡眠質量很好的‘喵!嗷嗷嗷嗷——’叫的貓燈。兩人走出回廊。 格溫回頭。 確認灰塔聽不見后,才問:“什么齷齪?” “齷齪?” “就是你說灰塔的……” “哦!彌海拉也不知道,但看他的表情,大概是跟這方面有關的,就順勢借題發揮了,嘿嘿……” “八成是。” 格溫嘲笑了一聲:“灰塔該不會我們像是榮恩那樣,露肚皮就是求偶的意思吧?” 說起來,紅犬的瘟都死岔劈系統居然是露肚皮,果然啊,榮恩人在一本正經的相貌下面是一顆絕對變態的心,就是不知道兔猻姐妹和暗貓姐妹誰先犧牲一下……但也不好說,畢竟現在暗貓就跟2019年9月26日那天的一個普通男子高中生一樣。 第一次,聽說了世界上有這么一款游戲叫做‘煉金工房系列’。 同時,也是第一次認識到,白開水人設型的日常,居然也會設計出這樣的角色。 萊莎! 肉大腿超人! 這也是大部分的男子高校生從那淺薄的‘我就喜歡竹竿型大腿’與‘我就喜歡大奈奈’的簡單審美,走向了多元化——不是那個打著zzzq旗號讓你接受瞇瞇眼、黑色內個、變性但不用去掉蛋蛋的公人階級的多元化審美。 肉肉大腿。 實實在在的畫風。 鄉下人感覺的田園風光美少女。 終于破壞了日廠二次元游戲頗愛竹竿少女的審美了。 上天庇佑肉腿。 對了,格溫說這些的原因跟咒刃的‘…我們先從歷史上的今天說起。’是一樣的,僅僅是個鋪墊,鋪墊的結論便是: 暗貓最近領悟到了兔猻貓貓肉大腿的美好,但一方面又有點放不下紅犬大姐姐的腹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