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問:“親愛的兄弟,這死的是誰?這死的又是誰?他的臉都被剝下來了。” 看名單的頭也不抬:“是波奇伊利亞.斯溫金.瓦西里佐夫。” “是誰,我三天前剛調過來的,這人犯了什么事兒?” “它被叫做‘食嬰者’斯溫金。” “真惡心,死得好……”發問的特調局獵手直截了當的說。 另外一人看了他一眼,語氣頗為責怪: “兄弟你可不能這樣說,漲了奪心魔的氣焰,當局怪罪下來了誰也不好受,再說,作為源力使者必須要知恥,佩服敵人算什么勁?” 他咳了一聲:“要佩服,也得等下班后,一起去酒吧車廂喝一杯的時候再聊。” 現在特調局的特調小組正在全力追查奪心魔模仿犯的線索,但不是這只奪心魔,這只奪心魔根據內部情報被初步判斷為‘對特調局無害’以及‘可能要付出十個小隊以上的代價才能擊殺’,兩者一結合,就衍生成了這種‘當局很急’,‘特調局很急’,而‘特調小組覺得自己不能急,不然就是急著去死’的事態。 “不如現在?就說出去調查……” “親愛的同僚兄弟,我們這不就要出去調查了嗎?”特調小組成員,雪橇犬式耳朵的縫針先生將名單收起來,并對著身邊走過打開牢房的嬌小身影說道,“格溫,你要一起去么?做完這份調查后。” ………… 格溫回過頭,露出令人溫暖的微笑道:“如果你們能夠瞞過胡狼的話……” 兩個榮恩的犬耳一下子耷拉下來。 雖然胡狼一直以來是個很溫文爾雅的教授一樣的形象,但這兩天忽然激增的工作量可把他給氣到了,連帶著對小組內的成員管理也嚴格了不少。 “上面催促的比較緊了嘛……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三天來每天都死了超過十個罪犯……”長相較為老成的榮恩說,“…不過奪心魔可真的不挑啊,不管是路過我們車站的,還是只是停留一個小站補充下物資的地方,只要有這種類型的犯人就會毫不留情的挖心。” 另外一個明顯年輕,犬耳偏向于杜賓犬的年輕人打了個哈欠:“…不乏一些挺厲害的源力使者。格溫兄弟,你這個時候來當我們助手可真是虧了啊。” 格溫單膝跪在地上,在尸體旁邊,對著一團已經腐壞的靈體伸出手。 “虧嗎?” 他反問,語調輕柔。 “每一團靈體都要由你來‘凈化’并送入源力根源,還是這種惡心人的靈體。”杜賓…總之這個名字也同樣長的讓格溫不得不為其取外號的年輕人面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我倒是不嫌棄呢。” 格溫輕輕擁抱著腐壞的靈體,回過頭。 陽光溫暖的笑容,與黑色不定型如觸須如黑色黏液的靈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污穢的影子靈體甚至像是在用觸須觸碰著他雪白的臉頰。 有著某種非雌非雄,褻瀆又純凈的美感。 杜賓視線一直停留在格溫臉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