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心思莫名的白凌品味著嬴政的話,默然不語,片刻之后才又說道:“昨天宴會中的那些人,其實她們并沒有什么二心。” “她們有什么心思?。”嬴政品著紅蓮沏的茶水道。 “大王,那些人,有些人的家中受到當年祖父的事情的牽連,最近十幾年來,郁郁不得志,這才見到有機會接近芷陽宮,才會顯得迫不及待,希望能夠在芷陽宮為自己的家族謀一條出路,但是,無論是她們還是她們身后的家族,對大王還是忠誠的?!卑琢杞忉尩?。 “這件事情你并不能保證,無論你是怎么想的,在她們的眼中,你與成蟜的一體的?!辟聪虬琢璧馈? 芷陽宮的心思,嬴政從始至終都清清楚楚,否則也不會放任不管。 “大王,我與成蟜之間,并沒有那樣,他并不能代表我。”白凌說話間略顯焦急。 “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她們以及她們身后的人不知道?!辟?。 “可是·····”白凌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事情,果然在朝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 白凌固然可以不管成蟜的死活,但那些因為受到自己祖父的牽連而在十幾年來受到冷遇的人,她卻不愿在因為自己這個白家的人,而再次陷入到危險的境地之中。 “白凌,那些人你不要將她們想的太過無辜,你莫非以為她們真的在因為你的原因而那么熱衷想芷陽宮靠攏嗎?”嬴政止住白凌道。 “大王,其中的道理我都明白,其中的人,十之八九都是接著我生日的由頭主動向那邊靠攏,甚至是我父親也是這般想的,可是,我終究在這里面起了作用不是,我實在不愿意讓那些人陷入到危險之中?!卑琢璧?。 白凌當然知道,即使那些人當年與祖父的關(guān)系極深,但十幾年的冷遇下來,已經(jīng)讓當年的那些情分變得極為單薄了。 在她未嫁入王族之前,也不見得那些人有多么熱情,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出的熱枕,究竟是因為祖父留下來的情分,還是說,她們以及她們身后的人只是借助自己的關(guān)系向芷陽宮靠攏,實在是很難說。 但她終究是不能置身其外的,做不到無動于衷而問心無愧。 “白凌,長安君夫人的身份還救不了那些自尋死路的人?!辟馈? “自尋死路?大王你真的······”白凌身軀一顫,雖然早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當嬴政明確無誤地表明了自己地態(tài)度的時候,白凌依舊還是感覺到一種恐懼的感覺。 “你在長安君府邸生活了已經(jīng)快兩年了,應(yīng)該也知道成蟜對孤的心思吧?”嬴政問道。 “知曉。”白凌心情沉重地說道。 “所以,孤有這樣的態(tài)度,應(yīng)該并不算奇怪吧?”嬴政道。 “不算奇怪?!卑琢枰粫r間心亂如麻。 他們到死是在說些什么?紅蓮此時跪坐在嬴政身邊,支棱著一雙耳朵,雖然兩人的交談都一字不差地落在了她的耳朵中,但卻依舊是聽的莫名其妙。 “那些人,孤救不了他們,只有一個人能夠救得他們?!辟Z氣稍作緩和道。 “是誰?”白凌連忙問道。 “你?!辟赶虬琢璧?。 “我?”白凌不解地看著嬴政道。 怎么會是自己? “對,是你?!辟?。 “大王,我該怎么做?”白凌追問道。 “你可以以白家嫡女的身份,主動收攬那些人,讓那些人效力于你?!辟?。 “大王,可是你也曾說,在他們的眼中,我與成蟜本就是一體的?!卑琢栌l(fā)不解道。 “那你就要讓他們知道,你與成蟜并不是一體的?!辟?。 “這,這種事情,如何能夠讓他們知道?”白凌說話間已經(jīng)有些扭捏了。 “這要看你自己怎么做了,你讓那些人在你與成蟜之間做出選擇,如果他們選擇了你,那自然安然無恙,甚至可以得到重用,如果,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是借著你的身份,主動靠攏成蟜,那就怪不得你了?!辟?。 “這?”白凌一時間思維翻騰,甚至都不知道嬴政是在說些什么了。 “他們選擇了我,真的可以無恙嗎?”白凌道。 “是,你與成蟜不一樣,孤對你,還是信任的。”嬴政道。 “大王?”白凌聽到嬴政的話,表情怔怔,一時間思緒莫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