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依奉孝之言,三弟,你即刻點齊兵馬,于烏丸陣前叫陣廝殺!” “諾!”張飛大喜,接下軍令就下樓整頓兵馬了。 郭嘉朝著黃忠揮了揮手,黃忠走過去,二人耳語一番,黃忠會意,連忙是跟隨張飛而去。 “奉孝,你和漢升又在說什么呢?”劉備好奇問道。 “哈哈,不過是讓黃老將軍前去接應翼德,主公勿憂,此番,必將大勝而歸!”郭嘉笑道。 …… 按照郭嘉的部署,張飛帶著三千游奕軍,浩浩湯湯地殺到了烏丸大營面前。 面對烏泱泱的烏丸大營,張飛臉無半分懼色。 當即聲若洪鐘地喊道:“哪個是我孫兒王機,爺爺到此,還不速來相見!” 轟隆隆! 張飛的嗓門,就跟雷鳴似得。 哪怕是正在中軍大帳研究地圖的王機都聽到了。 王機面色一變:“何人喧嘩!” “報!王機公子,營外有敵將領兵來犯!” 王機臉色一沉:“看清楚來人了嗎?可是那日七進七出我大軍的趙云?” 探馬搖頭道:“非是那銀甲趙云,來的是一個身穿土黃色鎧甲,臉黑如炭的黑廝!” “哼!既然不是他趙云,我等有何懼怕的,諸位,點齊將領,隨我出去一看!” 當王機帶著烏丸兵馬出營的時候,張飛已經是等的百無聊賴了。 一見有人出來,立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王機孫兒何在!” “哪個敢在這邊叫囂,我便是王機!”王機騎馬走了出來。 張飛上下打量了一下,嘖嘖稱奇。 然后,當著王機的面,朝后嬉笑道:“大家都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王機一怔:“黑廝,你在說甚?” 一旁,門口的軍士顫顫巍巍地上前道:“王機公子,這黑廝先前在營前大聲叫嚷,揚言來此,乃是尋他的不孝孫兒王機,見你久不出來,聲稱你是愧對列祖列宗,不敢出來和他一見……” “哇呀呀,黑廝安敢辱我!”王機瞬間紅了眼,拔出貼身佩劍,將上前稟明的軍士一劍殺了! 張飛嫌棄地砸吧了一下嘴:“賢孫,為何動怒殺自己人啊,可是見到你張爺爺我太過興奮,準備殺敵投誠?也罷,你若愿意在地上磕上三個響頭,張爺爺便饒了你的不孝之罪!” 王機怒極,下令道:“何人替我出戰,撕了這黑廝的嘴!” “末將愿往!” 當即,殺出一個烏丸人打扮的將領,揮著馬刀就哇呀呀地朝著張飛沖殺而去。 “那黑廝,可敢報上名來?我***刀下,不斬無名之輩!”烏丸將領叫囂道。 張飛掏了掏鼻孔,絲毫沒有緊張的表現,待到來人駕馬行出百米遠,才不緊不慢地將一顆鼻屎彈了出去。 “先能從你張爺爺的矛下活命再說!” 眼看連名字都沒有聽清的烏丸將領靠近到自己不足百步,張飛伸手一摘,玄武鎧甲的厚重面甲落下,擋住了他的黑臉。 “駕!” 胯下盜驪發出一聲兇惡至極的嘶吼聲。 張飛雙腿一夾,盜驪四蹄翻飛,一對帶著狠厲的馬眼死死地盯在對方坐騎身上。 不知名烏丸將領只覺一陣風吹過,喉間一涼,探手一摸,滿手鮮血。 瞪著眼睛,致死,他都不明白,對方的速度,竟是快到讓他都看不清的程度。 砰! 只一個回合,烏丸將領尸體摔落在地,掀起一片塵土。 而他原本的坐騎,也被盜驪一陣撕咬,血肉模糊。 張飛拍了拍盜驪的腦袋:“你小子,脾氣倒是合我胃口,但這些馬,可都是俺老張的戰利品啊!” 盜驪不屑地發出一個鼻音。 “嘿嘿,倒是個倔脾氣,馬肉酸酸的有什么好吃的,你跟著俺打勝仗,俺到時候給你吃大餐,找漂亮的小母馬!” 盜驪一對小眼睛一瞪,歡呼雀躍地在原地蹦跶了幾下。 張飛安撫了幾下,丈八蛇矛一點,朝著前方囂張道: “牛皮吹的震天響,手上倒是沒一丁點的本事,你們烏丸的將領,都是些軟腳蝦嗎?” 原本被張飛一招斬將的王機眾人正一臉深沉地考慮著什么。 看到張飛這么囂張,其余的烏丸將領頓時看不下去了。 當即掠出三馬,朝著張飛包抄而去。 “黑廝休要猖狂,納命來!” 玄武面甲下,張飛的嘴角勾勒起了一個笑容。 丈八蛇矛一豎,左手一拉韁繩,不退反進,直勾勾地朝著三人趕去。 乒!乓!嗆! 張飛一矛,擋住了其中二人的武器,二人震驚,張飛看似隨意的一矛,竟是震得他們虎口發顫。 但更讓人驚訝的是,擋住了他二人攻擊的張飛,尤有余力,后出先至,在第三名將領的武器還沒近身之時,已經是一矛刺穿了對方的喉結。 “哼,跟我交戰,還敢出神!” 張飛冷哼一聲,二人忙是回過神來,張飛回身一矛,連抽帶劈,當先一人被震得五內俱焚,武器脫手,已然為巨力震蕩而死。 另外一人也沒好到哪里去,被長矛余力一抽,滾落馬下,好不狼狽。 強撐著渾身酸痛的身子,抬起腦袋之時,冰冷如蛇的矛尖已經在瞳孔中不斷放大。 “無敵!” 張飛率領的三千游奕軍中,不知誰高聲喊了一句,其余人聞言,也是面紅耳赤地高喊了起來。 一邊大喊著無敵,氣勢如虹。 另一邊,看著張飛連斬四將,王機在內的一眾高層,面色如喪考妣,氣氛沉悶不已。 “王機公子,這黑廝,好生勇猛!” “我長眼睛了!”王機憤怒道。 烏丸將領縮了縮腦袋。 “還有何人敢出戰,殺此黑廝,賞千金!”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一套,尤其是在以劫掠為生的外族身上最好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