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說這種話有些為時尚早,荷魯斯......」察合臺幽幽地開口。「我們抓到了艾瑞巴斯,但還少一個人。在抓到科爾·***以后,我們才能說愿他安息。」 來昂 ·艾爾莊森終于皺了皺眉:「這兩個人...是洛嘉軍團內的成員,但這和他的墮落有何關系?你們都在此處,卻表現得像是洛嘉已經死去——難道他無法像你們一樣回歸?」 在盯著雄獅看了半分鐘后,確定他不是在隱喻而是真心感到疑惑后,福格瑞姆開始為他解釋了起來。 「洛嘉的情況比較特殊......」鳳凰委婉地說。「有關這方面的事,你可以從個人終端中查閱資料。中樞應該已經將一切都歸類匯總了,只要你有權限就能查看。」 雄獅的疑問沒有得到解釋,反倒有了更多問題。這讓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你們都知曉嗎?你們都回來多久了?」 「最先回來的人,應當是福根。」基利曼接過話題。「當然,如果你指的是誰最先回歸帝國,那么就是我。」 「你?」 「......是的,我。有什么問題嗎?」 雄獅看了看他的兄弟,眼神在那身筆挺的制服上停留了很久:「不,沒有問題。」 「你的語氣聽上去可不像是沒有問題。」 「我想,來昂的意思可能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你當時被...嗯......」科拉克斯沉吟了片刻后才繼續開口。「我認為我們最好跳過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 鳳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有氣無力地說:「我同意。」 「我不同意。」多恩嚴肅地再次開口。「既然是為他接風洗塵,我們自然也要為他解答疑問。這些事遲早都要得見天日,既然平民們有權知道這些,為何來昂不行?」 獅王平靜地以眼神向多恩表達了寫意,后者則回以了一個輕微地頷首。 「真是令人厭惡的語氣......」 坐在福格瑞姆與察合臺身邊的佩圖拉博冷哼了一聲,他的反應沒有讓眾人感到太意外。 自他們碰面開始,這樣的明爭暗斗就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實在是不足為奇。可佩圖拉博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頭戲。 「但我同意。」鋼鐵之主生硬地說。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面部表情猙獰的仿佛正在咀嚼鋼鐵。 「羅格·多恩,就這么一次——我同意你的觀點,不要將這當做你勝利的證明,我只是暫時地為了大局而選擇了忍讓。若是你還有作為人類最基本的智力存在,你就應當感謝我的行為。」 莫塔里安扯了扯自己裹在下巴上的繃帶,坐在他身邊的馬格努斯聽見他正在嘆息。佩圖拉博的話似乎讓以忍耐力著稱的他都有些無法忍受了。 羅格·多恩有那么一會沒有說任何話,他的表情依舊平靜,看不出半點波瀾,但動作中卻透出一股僵硬。過了一會,他才恢復正常。 「......你居然有所進步。」多恩的聲音中透出一股顯而易見的驚訝。「這簡直不可思議。」 佩圖拉博現在的表情看上去則有些像是想要打一架。 「那就開始吧。」 圣吉列斯無奈地搖了搖頭,大天使俊美的容顏上此刻顯現出一種真正的無奈。 這無奈不該出現在他的臉上,原體們的外表是具有欺騙性的。他此刻所持有的那副神情來自于為了后輩而頭疼的長輩,總之,不應該是他有的表情。 他默默地想,父親,我真是錯怪你了,你的性格并不算是太糟糕。 「你都想知道些什么,來昂?趁著中樞還在制造菜肴,我們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向你解釋一二。」圣吉列斯問。 雄獅點了點頭:「那么,第一個問題,你提到的這個中樞,是誰?」 「這個問題并不需要我來回答。」圣吉列斯笑了笑,隨后,在他們的頭頂,一陣嗡鳴的藍光 顯現了。 「我是復仇號的主控中心,你可以將我理解為復仇號的機魂,來昂·艾爾莊森。」 一個機械音從那藍光之中響起,雄獅瞇起眼睛,若是他有把劍的話,他的右手現在應該已經在摩挲它了,但他沒有,于是他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一把餐刀。 就這樣,他握著一把餐刀,緩慢地問:「我曾聽過機械神教的人提到過機魂的存在......但我認為那只是無稽之談,難不成在一萬年后的今天,他們真的憑借著自己的信仰將機魂制造出來了嗎?」 「不,機魂在大多數情況下仍然只是一些難以溝通的機械意識。但我不同,我是由船長運用符文與紋陣科技制造出的中樞。歸根結底,我和機魂有些相似,但并不相同。另外,我并不喜歡機魂這個稱呼。你可以在法陣中樞、中樞、主控核心中任選其一。」 羅伯特·基利曼看見雄獅的表情逐漸有了點變化,他握著餐刀,環視四周,嚴肅而蒼老的面容上終于出現了一種茫然。 「......憎惡智能?」 「否定,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我也不是憎惡智能。我雖然會開這方面的玩笑,但我極其厭惡失控的人工智能極其背后所代表的含義。請不要在這樣稱呼我。你可以在法陣中樞、中樞、主控核心中任選其一。」 來昂·艾爾莊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法陣中樞。我明白了。」 「多謝。」 藍光消逝。 「如何?」基利曼問。「中樞是否有驚訝到你?」 「驚訝?不,不止。」雄獅面無表情地說。「我被震驚了,但這無關緊要。你們的表現已經證明了它的安全。那么,它所提到的船長又是誰?」 來昂·艾爾莊森發現,在他問出這句話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了不同程度上的變化。 他耐心的等待。幾分鐘后,第一個開口的人是福格瑞姆。 「這件事很難去向你解釋,兄弟。」鳳凰揉了揉眉心。「船長......是個難以描述的人。父親難道沒告訴過你嗎?」 「他讓我自己尋找答桉。」 「好吧。」福格瑞姆點了點頭。「但你恐怕會從我們中的每個人口中都得到一個不同的答桉。對我來說,他是......」 他沉默,英俊與柔美兼具有之,使人一看便新生好感的臉上無悲也無喜。他陷入了一種沉靜的情緒之中,片刻之后,他抬起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右臉頰上那道狹長的傷疤。 「......我無法向你形容他到底是誰,語言做不到這么困難的事。想要在三言兩語之間描述清楚一個具體的人實在是太困難了。但我可以這么形容他,他有著一種......非常奇特的幽默感。」 福格瑞姆笑了起來:「是的,非常奇特。察合臺應該可以證明,他不止一次地將他與船長的初次見面在宴會上說過。」 來昂將視線望了過去,可汗微笑一下,輕撫長須,緩緩開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