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洛嘉·奧瑞利安打算舉行一場祭祀,以溝通神明。說得再準確一些,他打算舉行一場祭祀來溝通人類之神。窷 嗯......毫無疑問,這件事聽上去很吊詭。 金言使者與他們的原體是出了名鄙視宗教,在一個大多數人都成為神明信徒,膜拜典籍,以狂熱和愚昧武裝自己的年代。他們卻仍然堅信帝國真理,這為他們帶來了很多麻煩。 其中之一便是孤軍作戰,他們基本得不到來自其他勢力的支援,人們也并不理解為何他們如此地貶低宗教......但是,金言使者們也從不奢求他們的理解。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而現在,一個篤信真理之人打算親手拾起被他拋下的愚昧與狂熱。好吧,那些被殺死的邪教信徒若是泉下有知,恐怕會狂笑出聲的。實際上,就連洛嘉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但他還有什么辦法呢? 有些事必須要有人做。窷 “那些邪教信徒舉行了難以計數的儀式,我讀過他們的典籍......我也面對面地和他們中的一些談過話。溝通神明往往需要一些比較特殊的人,這些人身上通常具有祂們所認可的特質。” “神明鐘愛他們,會給予他們力量與寬容。總之,沒有這樣的人,儀式就算能夠順利舉行,恐怕也需要更大的代價。” 洛嘉一面分析,一面看著他的第一連將臨時從附近一顆世界上借來的國教典籍放在了地面上......智庫們忙碌地來往,用融化的金子在地面上勾勒出復雜的陣法。冰冷的低溫已經襲擊了這艘船,金言使者嘆了口氣。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船上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 “這是你自己的命令。”在他身邊,禁軍元帥如此說道。 “是的,是我自己所下的命令......所以我才更覺得荒誕,你們呢?” 洛嘉問他的軍團,面上帶著苦笑。一個身穿黑色動力甲,頭帶骷髏形制頭盔的老兵回答了他的問題:“國教或許熱愛培養扭曲狂熱的暴民,但他們至少說對了一件事,我主。”窷 “什么?” “信仰來自被蒙住的眼睛。”老兵聳了聳肩。“您看得很遠......或許太遠了一點。” 金言使者再次沉重地嘆了口氣,他轉過頭,看向禁軍元帥,繼續了剛才的話題:“總之,那些墮落的人認為與神明溝通需要祭品,需要一定程度上的犧牲——這也是我目前最難以接受的一點。” “難以接受?”加拉霍夫皺了皺眉,從身后的一名禁軍手中接過了自己的頭盔帶上了。靈能帶來的低溫哪怕是他們也需要借助動力甲來抵御。 “是的。如果我們用了祭品......祂回應了,那么,就證明祂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個人類之神。而如果祂沒有回應,則證明了另一件事。” 加拉霍夫在一陣沉默后表現出了少見的幽默感:“活人獻祭是帝國境內是犯法的,尊貴的洛嘉·奧瑞利安。” “我知道......而且也是不道德的,我并不打算這么做,除非我們真的試盡了所有方法。總之,祭祀的方法多種多樣,先試試簡單的吧。”窷 他如此說道,隨后挺直胸膛,讓機仆與技術軍士一起脫下了自己的動力甲。他披著一件白色的布袍,就那樣赤足走進了繁復的陣法之中。 伴隨著他的接近,融化的金子在地面上一點點沸騰,來自于國教的十三本厚重典籍無風自動,書頁開始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智庫們咬緊了牙關,藍色的靈能光輝從眼中逸散。一群僧侶從門外走進,都被蒙著眼。他們跪在地上,開始低沉地誦經。 加拉霍夫聽見洛嘉·奧瑞利安似乎罵了句臟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