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你想讓神盾局與神矛局給你提供全世界范圍內(nèi)的各項靈異事件情報......總之，那七個月里，我始終無法理解你。” 他緊緊地抿著嘴：“尼采說，和怪物戰(zhàn)斗的人，要當(dāng)心自己變成怪物。凝視深淵者，切記，深淵也在回以凝視。你在人性的黑暗中走了這么久，我很難不怕你某天突然失控......但我們見面后，我意識到我的緊張都是不必要的。” “為什么？”何慎言問。 “因為你完全正常。”托尼點著頭。“但這反倒引出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怎么會完全正常呢？后面幾年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后來，我終于得出了答案。” “因為你的身上始終帶著一種疏離感，何。” “疏離感？” “是啊，你或許沒意識到，但我們每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托尼轉(zhuǎn)向斯特蘭奇。“不信，你可以問問他。” 何慎言以探究的眼神注視著斯特蘭奇，后者對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一直都對這個世界抱有一種疏離感，何。我并不是說你沒把我們當(dāng)朋友，實際上，天底下沒有比你更好的朋友了。我是認(rèn)真的，當(dāng)然，如果你還打算進行一次電影之夜，我就要把這個稱號收回來了。” “電影之夜怎么招惹你了？” 何慎言貌似不解地問，甚至引來了斯特蘭奇的贊同：“就是啊，托尼，你不能因為自己跑得慢就怪罪電影之夜！你本來可以跑掉的，如果你不在酒吧里和那幾個女大學(xué)生勾勾搭搭的話，杰森完全抓不到你！” “......” 托尼翻了個白眼：“總之，我只是想說，看見你的這份疏離感消失了，我感到很高興。” “就這樣？” 何慎言攤開雙手：“你不打算跟那些神盾局的官員一樣管我叫合法的連環(huán)殺手，精神變態(tài)？你不是被我殺死邪教徒們的手法嚇得七個月睡不著覺嗎？” “那幫雜種死再多我都無所謂，而且，我什么時候被你嚇得睡不著覺了？” “這不是你剛剛自己說的么？” “......” 托尼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聲音沉悶地從手掌下方傳來：“賈維斯，開始播放旺達的心理評估測試。” 投影開始變化。 ------------------------------------- 這是一件布置的很能令人感到輕松的房間。 暖色的窗簾被拉開，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懶人沙發(fā)取代了椅子，沒有多少家具，一個女人坐在左邊的懶人沙發(fā)里，望著天花板，表情悵然。 旺達·姜戈·馬克西莫夫，緋紅女巫，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一員。 她正在接受一次心理評估。 “我能走了嗎，醫(yī)生？”她用帶著希翼的聲音問。 醫(yī)生沒有露正臉，從攝像機的角度來看，他多半也與旺達一員坐在懶人沙發(fā)里。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溫和，很專業(yè)：“恐怕還不能，旺達女士。” “神盾局支付我十二萬美元來讓我評估你的心理測試，而你走進這里才不到五分鐘，我們甚至連第一項都沒進行呢。” 旺達側(cè)過臉，棕發(fā)散落在腦后，她苦笑起來：“我今晚還有個巫師研討會要參加，醫(yī)生。這次是何主持，你知道他吧？那位黑袍法師，我可不能錯過。” 醫(yī)生似乎點了點頭，攝像機上下?lián)u晃了一下。他說：“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恐怕你不完成這項測試，我是不會放你走的，旺達女士。” “......” 旺達嘆了口氣：“好吧，你想問些什么？天吶，到底是誰提出我們也得做心理評估的？” 醫(yī)生沒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是低下頭看了眼自己拿在手上的記事本，攝像機的視角再次變動，何慎言，斯特蘭奇與托尼三人都能清晰地看見，他的記事本上空無一物。 “嗯......好的，第一個問題，旺達女士。你最近是否經(jīng)常失眠？” “沒有。”旺達立刻否認(rèn)了。“我睡得一向很好。” “是嗎？可你的室友羅曼諾夫女士說最近她老是能在半夜聽見你的尖叫。” “......我在看恐怖電影。”她還在嘴硬。“也許她聽見的是恐怖電影里女主角的尖叫聲。” 醫(yī)生不置可否地發(fā)出一聲沉吟，隨后低下頭，在本子上寫了一行字：“患者壓力極大，做噩夢，甚至出聲尖叫這種事都時常發(fā)生。” “好的，那么是下一個問題，旺達女士。你最近有食欲嗎？” “我最近在減肥。” 旺達舔了舔嘴唇：“我...不是很想吃東西。” 醫(yī)生無奈地放下了手里的筆，他溫和地勸說道：“好吧，旺達女士。你這樣對我抱有戒心，我們的測試是無法順利完成的。你看，我只是個普通的心理醫(yī)生，沒有任何超能力。但和你們這些超級英雄一樣，我也有我的工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