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對于我身份的問題我們可以之后再討論。” 伊齊基爾小心翼翼地說:“可是,您之前就是這么說的,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您的姓名呢。” “......聽好了,伊齊基爾,你們的任務很危險。我需要你們采用斬首戰術從天空突入,根據復仇號的掃描,在巢都的地表上有一個巨大的獻祭坑,那里傳來了極強的能量反應。我無法直接將你們傳送到他身邊,所以,你們必須層層突進。” 何慎言采取了轉移話題的辦法,而這很奏效。伊齊基爾瞬間進入了戰斗準備狀態,他皺著眉凝視著淡藍色的光幕,若有所思。 光幕之上,班達爾星的地表上有一個巨大的坑洞。實時影像傳回的畫面極為駭人,數不清的尸體正自發漂浮而起,從地面或是殘檐斷壁間飛向那巨大的坑洞。許多投向了色孽的叛徒正以期待的眼神注視著那坑洞旁的一個人影。 良久,他才謹慎地說:“僅憑我們的人數,應該不足以對獻祭坑周圍的敵人造成威脅。我們沒有可靠的突破手段,無法沖到那個正在主持獻祭儀式的巫師身邊。” “這是自然。”何慎言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身后的利克托上前了一步。 “所以,這位禁軍與吉瓦多倫會和你們一起行動。你們還有來自天空之上的支援。” “那么,我沒有疑問了,我接受這項任務。” 伊齊基爾干脆利落地點了點頭,且不說一位禁軍能給他們帶來多少幫助。光是復仇號能夠進行支援這一點就已經能夠奠定勝局了——他可是見過復仇號那令人震撼的火力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空支援并非來自復仇號。 伊齊基爾行了個天鷹禮,隨后與利克托一起離開了主控室。他們即將通過傳送法陣發起突襲。沒有任何征兆的傳送能夠讓他們在戰斗中取得先機。 而福格瑞姆則與安格朗一起站在法師對面,兩人誰都不看對方,板著臉。 “你們倆能停止這種無意義的行為嗎?我們他媽的可是在一場戰爭里!” 眼見這一幕,何慎言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狠狠地拍著桌子,指著安格朗說道:“我知道你覺得他不配用這種臉,他的存在就是在侮辱你記憶中的那個福格瑞姆。但你起碼得給他一個證明的機會!” 安格朗默不作聲地移開視線。 福格瑞姆露出一絲微笑——下一秒,法師就指向了他。“還有你!” 他雙手攤開,極其不解地問:“你到底為什么要說出‘我的子嗣只能由我來殺’這種話?啊?請你解釋一下,福格瑞姆。”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 福格瑞姆老老實實地說:“我的問題,抱歉。” 安格朗發出一絲哼笑。 帝皇的家庭教育,真是,他媽的,糟糕——透頂! 不管哪個宇宙都是! 何慎言痛苦地閉上眼,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還得負責調解兩個原體之間的關系,關注他們的心理狀況。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么多的時候。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們倆的任務很簡單,巢都內部的情況不容樂觀。叛徒們已經突破到了第二層,抵抗軍的指揮官是個狠角色,他本來的打算是同歸于盡。但我們來了后,他應該會停止這個計劃。” “所以,我需要你們倆把巢都里的叛徒全都殺光,沒問題吧?我會實時給你們倆指引該往哪走的。” “小事一樁。” 福格瑞姆扭動著自己的脖頸,他瞥了一眼安格朗:“只要這個沒腦子的莽夫不拖我后腿就行。” 安格朗冷冷地一笑:“傻逼。” “你說什么?!” “傻逼。” “我——”福格瑞姆一時氣急,他的涵養不允許他像安格朗一樣毫無顧忌的大罵出口,因此只能氣得漲紅了臉。安格朗見狀笑得更加肆意了,正當他打算再加點火時,法師卻咳嗽了一聲。 他轉頭望去,發現何慎言不知何時已經坐下了。此時正佝僂著身軀咳嗽個不停,金色的光點從他的指縫間不停溢散,又在頃刻間消失。 法師抬起手,制止了安格朗想過來的舉動。他在深呼吸后使自己平靜了下來,解釋道:“沒事,只是剛剛做了個小小的嘗試。” “你又做了什么?”安格朗可沒忘記,他上次所說的‘小小的嘗試’帶來了什么。 “有人向我祈禱——不,向他祈禱。說自己需要勇氣與力量,于是我就試了試,看我能不能給他。”何慎言笑了笑,接著說道:“看來我成功了。” “至于你們倆......”他嘆了口氣,打了個響指。淡藍色的光芒在主控室內一閃即逝,將他們直接送到了巢都中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