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說完這句話,就從坐著的箱子上跳了下來。他沒穿上衣,下面是一條迷彩褲和馬靴。露出自己強壯的上身,這個光頭黨指著自己臉上的字對何慎言笑著說道:“嘿,闊佬,你沒事跑到下城區(qū)來是想哥幾個幫你通通后門嗎?我知道你們有不少人就愛這種玩法...只要你錢給夠,也不是不行!” 他為自己說的這個笑話哈哈大笑起來,露出黃色的牙齒。 何慎言看都不看他,邁步走過。光頭男人伸出手想攔住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抬起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更詭異的是,沒有鮮血涌出。 他剛想尖叫,卻在下一秒倒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骼節(jié)節(jié)扭曲,變成了一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如果非要我形容出來,他現(xiàn)在看上去就像是一顆籃球。 更糟糕的是,他還活著。 何慎言繼續(xù)往里走,幾個同樣是光頭的男人正圍成一圈,手里提著一個背包。一個穿著白色汗衫的光頭看見他的到來,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該死,薩斯那蠢貨怎么沒把你攔下來?” 他跑了過來,朝著何慎言揮動匕首,法師站在原地,不閃不避,那把匕首在半空中便逐漸與男人持刀的手臂融為了一體,燒紅的金屬和血肉放在一起,所產(chǎn)生的焦糊味與疼痛讓男人眨眼間就暈了過去。 “你他媽...見鬼,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們開始尖叫,為首者扔下手里的背包就從腰間拔出手槍,然后發(fā)生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沒法相信。 他看見自己的手穿過了槍,卻沒法將它拔出來。他不信邪,試了一次,兩次,三次。那把手槍明明就在他的腰間,但男人始終沒法觸碰到它,這一幕讓他懷疑自己昨天磕的劑量太大了,燒壞了腦子。可站在他面前的陌生男人又顯得那么真實。 他非常高,而且瘦。穿著一身風衣,相貌英俊的不似人類,蒼白的臉上毫無表情,那雙黑色的眼睛里突兀地閃過一道紅光,讓他尖叫著跌倒在地——應該到來的疼痛感與觸地感并未到來。他迷茫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另一個自己正站在原地。 他低頭看著自己虛幻的雙手,突然明白了。 原來不是槍的問題...是我的問題,這是靈魂嗎?我已經(jīng)死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