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些話他清醒著是說不出口的,也就趁醉逞兇矯情。 一會兒后,他平靜些許,一雙醉醺醺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 “我不逼你了,不接受就不接受吧,但我也不會走,我就呆在這里……不上朝堂,不打擾你,幾個月見一回你和溯兒,就這樣便好……” 于初夢看著他這模樣,要說做到心如止水毫無波瀾,也沒那么容易。 也是一起長大的人,如果他沒有那些心思,從來都只是朋友,他們何嘗不能成為知己,何嘗不能常常一同把酒言歡? 可惜當初錯過了,后來也就這樣了。 她勸道:“也不過是執念罷了,總要放下的,我不值得你這樣。” 玄政頭昏得不行,隨時要趴下了,整個人的力氣都用在了手臂上,強行清醒著說:“值不值得是我的事。” 于初夢道:“那你在家告假吧,巫馬殊會在啟元多留一些時日,你陪她多玩玩,她這個姑娘看上去挺好的。” 玄政不太正經的笑著說:“我陪她一日,你陪我一日?” 于初夢立馬站了起來。 玄政察覺到她下意識的抗拒,自降條件道:“我可以娶她,你就現在,不要走……” “你自便吧。” 于初夢轉身走了沒幾步,后頭砰得一聲巨響。 她回頭看,玄政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 瑾王退出廟堂,宴青凌那邊就主動向于誠瑞說清了來龍去脈。 于誠瑞起初是有些崩潰的,躲在屋子里不肯出來,經過幾日的痛心,也看開了。。 依然常常往天牢跑, 不過離開天牢, 也沒有常常念叨著母親了。 婚事是如期操辦的。 于誠瑞迎了新娘回來, 拜過天地,在席上敬酒的時候,按規矩也該先敬做太后的姐姐。 到了于初夢面前, 這新郎官紅了臉。 “姐……” 于初夢一直都把弟弟當成孩子,可他一身艷紅色的吉服站在眼前, 修長挺拔, 儼然是個男子漢了。 只是那臉上青澀, 在吉服的映襯下,臉和耳尖都是紅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