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北宮烈瞪著北宮千嶺,道:“凌王,此事你可知情?!” 聞言,北宮千嶺臉色白了一下,低著頭道:“父皇明鑒!兒臣對她的為人一概不知!”他憤恨之下抬手朝她扇去了一個耳光,道:“你這個賤婦!本王從沒見過你這般陰險毒辣的女人!” 北宮騰霄平靜地望著北宮千嶺,道:“皇弟,這樣說凌王妃,是否太過分了些?皇兄可還記得,在她身為太子妃之時,你可是將她當(dāng)成寶貝一般疼愛的,得到手了,應(yīng)當(dāng)更加珍愛才是?!? 北宮烈聽出了端倪,蹙起了濃眉,道:“霄兒,說清楚來!” 北宮騰霄朝北宮烈謙卑頷首,道:“父皇,自安和下葬后,兒臣便發(fā)現(xiàn)項旖旎的舉止怪異,派人跟蹤,畫了一些畫冊,供父皇過目?!? 語落,北宮騰霄從懷中拿出一個鼓囊囊的信封,交由太監(jiān)呈了上去。 北宮烈接過信封后,北宮騰霄又道:“父皇,煩請屏退左右,此畫冊屬實難以見人?!? 語落,北宮烈煩躁地朝身旁的太監(jiān)丫鬟揮了揮手,下人便識趣地全都退出了屋子,他皺著眉打開信封將里面折疊整齊的畫冊展開,看了幾張,驀地?fù)P手一揮,畫冊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散落在了地上。 “北宮千嶺!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暗中與皇嫂私通!” 語落,北宮千嶺便瞧見散落在地上的圖畫,每一張圖畫上均有落款時間與地點(diǎn)。 有他們在小亭中相會,項侯府親昵相擁,甚至于中宮歡離大婚之日,兩人在宮內(nèi)的空屋中纏綿悱惻,以及客棧、項侯府閨房等,畫師的畫功極好,便是兩人衣裳褪盡,以何種姿態(tài),都描繪得一清二楚。 而這些事情,都是在項旖旎身為太子妃時發(fā)生的事。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兩人像是當(dāng)眾被扒了衣裳一般地羞愧,項旖旎感覺呼吸都是凝滯的,安靜得一句話都不敢辯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