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花之爭結(jié)束后,各方勢力、散修、野修,乃至九天應(yīng)元神府那邊的修士并沒有第一時間離去,因為死傷慘重,他們一邊需要時間療傷,一邊還要收斂同伴的尸首,將他們?nèi)胪翞榘病槺忝? 小發(fā)一筆,有的還偷摸的進行交易,互換有無。 而在此期間,一個香艷的小道消息在修士中快速傳開。 嬴威聽說后,立即跑來找竹兒跟冷梅,笑道:“我總算知道李牧為何要匆匆離去了。” “應(yīng)該和困鹿峰有關(guān)吧。”竹兒記得李牧剛來時問過關(guān)于福地的事。 “哼, 困鹿峰之爭,又豈是他一個外人便能左右歸屬的?那只是借口!”嬴威昂首挺胸道。 “那你說是為什么?”竹兒氣惱道。 “自然是因為他色膽包天!”嬴威瞥了眼竹兒跟冷梅, 義憤填膺的斥道, “李牧這廝,在凌云大佛內(nèi)竟然當著楚王的面公然調(diào)戲未來的楚王妃凌詩詩,還寫詩稱贊,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嘖嘖嘖,楚王男子漢大丈夫,他能忍?他忍不了!我告訴你們,楚王當時就盡遣神府修士,追殺李牧,李牧他敢不跑?” “胡說八道!”竹兒不信。 “嘿,你竟然不信我?”嬴威感覺自己的信譽被侮辱了,怒道, “這消息是從神府修士中傳出,若是假的,他們豈敢編排楚王和未來的楚王妃?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這……竹兒一怔:若真是如此…… 她秀美一蹙,暗道:難怪李牧要拜托皇后娘娘照顧凌詩詩, 原來是看上楚王妃了啊。 真是色膽包天! 嬴威瞧著竹兒的表情,趕緊落井下石:“這李牧, 真不是人,連楚王妃都不放過,禽獸!” 旁邊的冷梅在沉吟:“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能艷冠六宮,自是絕色。不過,李牧見過娘娘,卻還寫下此句……” “實在是大不敬!!”嬴威趕忙接話道。 冷梅沒搭理他,自顧感慨:“也不知那凌詩詩是何等風華,竟能讓李牧忘記娘娘之美。” “你……”嬴威面皮一抽,怒道:“冷梅!你這話置我娘娘于何地?!” 竹兒也難得的在旁邊附和他,說道:“是啊!冷梅你練劍練傻了啊,我們是娘娘的人,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下次見面,一定要李牧好看!” “沒錯!”嬴威欣慰的看著她,果然,竹兒才是娘娘身邊最忠誠的,他厲聲叫道,“下次見面, 一定要讓李牧……” “一定要讓李牧也給娘娘寫詩!”竹兒鼓著腮幫子, 氣道。 “沒錯, 讓他寫……寫,寫……詩?”嬴威眼角肌肉一抽,轉(zhuǎn)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兩女,“你們,你們!!!” 你們心里,究竟還有沒有我表妹?! 嬴威氣得呼吸都紊亂了:不就是會寫詩嗎?啊?瞧瞧你們這嘴臉,真是令人作嘔! 嬴威冷酷轉(zhuǎn)身,拂袖而去,心道:如果我也會寫詩,那該多好。 …… 五十里外,凌家別院。 楚王姬長秋獨坐后院涼亭,面無表情的盯著亭外竹溪。 溪水淙淙,卻扶不平他心中憋屈、郁恨。 “阿彌陀佛。”藍目鷹鉤鼻的摩洛法師輕飄飄的從外飄來,雙手合十,“王爺,你叫我?” “摩洛法師,你去哪了?”姬長秋不滿道。 “回王爺,三塵乃妖佛傳人,事關(guān)重大,我需鷂鷹傳書,將此事上報方丈。”摩洛法師道。 “三塵的事且放一旁!法師,跟本王說說觀音法!”姬長秋冷聲道,“究竟本王要怎樣做,才能破開她的護身白蓮!” 她指的自然是凌詩詩了! 自從凌云大佛回來,姬長秋數(shù)次觸碰凌詩詩,有幾次更是趁其不備,但不管他如何謹慎小心,或者迅捷快速,每當他要觸碰到凌詩詩,那層出不窮的白蓮就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將他擋在外面! 他暴躁欲狂,快要入魔了都! “王爺,那不是護身白蓮。”摩洛法師糾正道,“那是觀音法中的與愿印與白蓮印。” “與愿印,白蓮印?”姬長秋直視摩洛法師,凝眉問道,“這兩種印法有何奇異之處?” 摩洛法師道:“白蓮印乃觀音法根本之印,一旦習得,可保自身清凈,不染塵埃,更能滌蕩塵世!阻擋王爺?shù)模沁@白蓮印!至于與愿印……” “與愿印又如何?”姬長秋緊張問道。 “我西域未得與愿印,所以我也不知其意,但從我佛記載亦可推測一二。”摩洛法師沉吟道:“佛曰:九法界眾生,無論內(nèi)在身心疾病綿纏,煩惱困擾,外在人事逼害,意外苦厄;或無論生、心、人、事,聰明智能,菩提上進,乃至佛果,凡有所求,但能一心稱念菩薩圣號,菩薩即以千眼照見,千手護持,令其離苦得樂,稱心如意!” “離苦得樂,稱心如意……與愿……”姬長秋臉色大變,“伱的意思是王妃不欲與本王接觸,施展了與愿印后,就能離苦得樂,稱心如意?” 摩洛法師點頭:“從王妃的狀態(tài)來看,確實如此。除非王爺能破解與愿印,否則……” 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碰她一下! 姬長秋青筋暴起,臉頰肌肉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跳動,他轟一聲將身旁石桌拍的粉碎,怒道:“凌詩詩,你欺人太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