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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睡了兩個(gè)鐘頭，醒來時(shí)臉色好多了，第一件事就是向孔琪借衛(wèi)生用品，然后問廁所在哪。

    孔琪覺得演戲應(yīng)該不用這么逼真，給她拿了衛(wèi)生用品，帶她到后院的茅房。

    “我平時(shí)都去村里的公廁，這邊很久沒用了，你自己小心點(diǎn)。”孔琪沒清過各家的茅廁，不知道里邊啥情況。

    女人上過廁所，腳步還有點(diǎn)虛浮，孔琪沒主動(dòng)趕她。

    女人說她想再歇會(huì)兒，孔琪給她拿了幾貼暖寶寶，一貼貼肚子、兩貼貼腳底。

    徹底暖和過來的女人，向孔琪表示感謝，孔琪問她打哪來，女人說從海邊來。

    “海邊？”孔琪立刻在腦子里回想北境哪臨海。

    “其實(shí)……我從境外回來。”女人躺在暖洪洪的炕上，感覺快消失的生命力，一點(diǎn)點(diǎn)回到體內(nèi)。

    “毛熊國？”

    “不是，南邦國。”

    “從南邦到北邦、再到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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