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穿成炮灰女配后和反派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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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衙差冷聲一斥,那些百姓才往兩邊退了退,給秦準讓出一條路。
秦準的臉色不太好看,他過去三十幾年從沒上過公堂,今年簡直倒霉透頂,短短幾個月,已經是第二次上京兆府公堂了。
秦準忍著心中的不悅給顧璟先行了禮,緊接著,秦昕又對著秦準也福了福,喊著:“父親”。
京兆尹也不敢在二皇子跟前擺什么官威,在一番見禮后,就客客氣氣地說道:“本官今日接了一樁一女二許案,就把相關人等一并都宣了來。”
他先看向了徐老爺,問道:“徐大墉,令郎是不是和李家的姑娘訂過親?”
徐老爺是平頭百姓,上了公堂,早就慌得瑟瑟發抖,他誠實地連連點頭:“是是是,大人,我……草民還有聘書和庚帖為證。”
徐老爺瞪了張氏一眼,催促道:“還不趕緊把聘書和庚帖拿出來。”
對張氏而言,這聘書和庚帖就像是他們徐家通往富貴的開門鑰匙,她一直是貼身放著,不敢讓他人經手,可此時此刻,她也只能心疼地把聘書和庚帖拿了出來,呈給了班頭。
京兆尹目光左移,神情威儀地再問李金柱道:“李金柱,你是不是把你的獨女許給過徐家?”
李金柱顫聲答:“大人,有。”
京兆尹又吩咐師爺拿出了一份戶籍,讓李金柱確認:“這戶籍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可是令嬡的?”
李金柱點頭:“是,大人。”
看著這一幕,秦昕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感覺渾身像是泡在了陰冷的沼澤中。
她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京兆尹親自對照了戶籍、庚帖與聘書上的名字與生辰八字,確認是同一個人。
徐老爺生怕自家被官府說訛詐,忐忑地說道:“大人,草民可是良民啊,當初與李家定親那也都是按著規矩走的,有草民老家的……”他本想說有媒婆為證,但又突然想到媒婆已經死了,改口道,“老家的親友為證。”
張氏在一旁頻頻點頭。
夫婦倆被衙差喝斥了一聲后,趕緊閉上了嘴。
京兆尹又問李金柱:“這戶籍、庚帖與聘書上寫的李爾雅是不是你的獨女?”
李金柱:“是,大人。”
除了“是”,他也說不出其他答案了。
京兆尹繼續問:“李金柱,那你的獨女李爾雅是誰?”
“……”李金柱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秦昕。
秦昕的臉色又白了三分,如墻面似的白。
秦準背后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想要和稀泥,“胡大人……”
“啪!”
京兆尹重重地敲響了驚堂木,打斷了秦準:“公堂之上,不準喧嘩!”
這李金柱是今天被五城兵馬司的人送到京兆府的。
李金柱犯的是殺人逃逸罪,按律例,是該把人發回江余縣待審的。
結果,裴七卻把他給攔下了,讓他別這么忙著送走,話里話外聽著意味深長的。
京兆尹想要追問,裴七卻又閉口不談,只給了他一份來自江余縣的戶籍。
而沒多久,就有人來報,說是有人在二皇子府鬧事,口口聲聲說二皇子強搶民女,秦昕一女二許云云,他剛派了衙差過去,緊接著,宮里的周公公就來了,傳了皇帝的口諭……
這案子今天必須要審出個結果來,他才能對皇帝有交代。
京兆尹看也不看秦準,再問李金柱道:“李金柱,你的獨女李爾雅是誰?
可在堂上?”
李金柱:“……”
李金柱又慌又亂,心里六神無主。
他和趙阿滿是逃犯,怕兩人一起行動,太打眼,經常分開走,今天他們也是分開后,各自進的京,誰想,他才一進城門就被官差給抓了。
李金柱自然不能把親生女兒給招出來,況且這婚事本來就是定給二丫的,要是二丫不逃婚,就不會有后面這一連串的事!
李金柱越想越恨,咬了咬牙道:“大人,小女不在公堂上,小女被秦家接去,現在是秦家三……”
“啪!”
京兆尹再次拍響了驚堂木。
“李金柱,看來你是不打不招了。”
京兆尹直接下令道,“來人,打。”
衙差們就粗魯地踢了李金柱一腳,李金柱慘叫一聲,五體投地地趴在了地面上。
有兩個衙差執起了風火棍。
秦昕差點又脫口喊了爹。
她對李金柱這個生父也是有感情的,前世他們一家四口一起被流放嶺南,彼此扶持著,才在嶺南熬了下來。
此刻眼看著李金柱要遭罪,她心里又急又怕。
偏偏她不能承認自己是李爾雅,自然也不能為李金柱說話。
秦準和顧璟都心知肚明秦昕是李金柱的親生女兒,一旦李金柱認了,那么二皇子的妾室一女二許的事可就要成為京城所有人的笑柄了。
顧璟淡淡道:“胡大人,你身為堂堂京兆尹,是京城的父母官,不為百姓解決那些雞鳴狗盜、殺人越貨的案子,扯著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做什么!”
秦準再次打算和稀泥:“胡大人,敢問到底是何人狀告一女二許?
本侯看這怕是有什么誤會吧?”
同時,他給徐老爺使著眼色,讓他趕緊否認,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徐老爺、張氏三人早就懵了,根本沒接收到秦準的眼神,傻愣愣地看著趴倒在地的李金柱,生怕下一個挨板子的人就是他們。
“打!”
京兆尹再次道。
衙差們也幾句不再遲疑,手里的風火棍直接朝著李金柱的臀部打了下去。
“啪!啪!啪!”
棍子如雨點般打了下去,一杖接著一杖,那是直接往狠里打。
“哎呦!哎呦!”
李金柱鬼哭狼嚎地喊了起來,慘叫不已。
衙差們一棍打得比一棍狠,打了十幾板以后,李金柱終于是受不住了,高喊了起來:“大人,草民招,招!”
李金柱疼得渾身直發抖,抬頭看向了秦昕,啞著嗓子喚道:“是、是她……”
秦昕的身子劇烈地顫了一下。
顧璟的臉刷地好似墨染似的陰沉。
京兆尹做了手勢,衙差們才停下了手里的風火棍,然后粗魯地把李金柱從地上扯了起來,讓他跪好。
李金柱有氣無力地喘著粗氣,瑟瑟發抖。
京兆尹:“招吧。”
李金柱慢慢抬手指向了秦昕,道:“她就是草民的女兒,李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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