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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就算再笨，也知道紀熊的舉止不正常。

    全公司那么多藝人，身為一個總裁，他不可能每一個人都親自過問。

    盛世娛樂又不是那種靠一個人養活全公司的小企業，林昭一個人的收入和效益，與整個公司相比，更是不值一提。

    至于他找的那些借口，譬如“為藝人工作把關”、“s級藝人待遇不一樣”之類，都是錯漏百出的借口。

    終于，這樣的情況在持續了三個月之后，林昭鼓起勇氣問出了口。

    那是她拍完雜志寫真結束后，紀熊照例約她一起吃飯。

    楊楚瑜依舊是恰到好處的臨時有事先走了，只剩下紀熊和林昭兩個人在包廂里，面對面坐著。

    林昭一邊吃著這些價值不菲的飯菜，一邊問道：“紀總，你對公司每個藝人，都這么上心嗎？”

    紀熊反問道：“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你覺得我身為一個日理萬機的霸道總裁，能有多少時間去過問每個人的事？”

    “那你……”林昭有些猶豫。

    她不知道該不該問，又或者是自己會錯了意，自作多情。

    “是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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