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顏默默地吸了口氣。 上一回蘇希雨說有事情要讓她知曉,隨即就出了她被不知道打哪里來的傳言大肆詆毀這樣的事情。 如今好不容易解決這件事了,還沒好好歇口氣呢,蘇希雨又說有事情要與她說了。 罷了,也許她注定就是勞碌命。 時顏掩下眼底的思緒,淡淡一笑道:“什么事情?” 蘇希雨嘴角微微一抿,道:“我覺得這件事說嚴重, 還是挺嚴重的。 我與阿娘團聚后,阿娘跟我說了一下留侯府如今的情況。 阿娘說如今留侯府的氣氛變得很奇怪,阿爹幾乎天天都在酗酒發脾氣,母親……也就是留侯夫人也無心打理府中的事務,時不時就跑回她的娘家許家,也不知道做什么。 阿姐知曉的, 我阿娘在府中那地位,也無法打探出很多事情,但阿娘說,她曾經聽府里的侍婢在背后嚼舌根,說什么,因為阿姐和都督……在西南道做的事情,阿爹和母親徹底被韓家記恨上了,還說阿爹每回醉酒,都會把阿姐罵得……罵得狗血淋頭。” 時顏的嘴角不禁冷冷地揚起。 韓圻年會因為她遷怒留侯府,是可以預料的事情,畢竟他本來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留侯夫人許氏的大兄在韓圻年手下做事,雖算不上韓圻年的心腹,但好歹能在韓圻年面前說上幾句話。 許氏天天往娘家跑,只怕就是找她那個大兄,想讓她大兄在韓圻年面前替他們說兩句好話罷。 可是,留侯本便無能,又出了這么一件事,以韓圻年的性子,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是不會繼續讓他蹦跶的。 留侯一家至今還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損失, 只能說明韓圻年最近確實焦頭爛額, 騰不出手收拾他們。 蘇希雨頓了頓,繼續道:“阿娘有一回,還聽一個在留侯夫人院子里做事的侍婢說,阿爹有一晚喝醉酒闖進了留侯夫人房里,和留侯夫人大吵了一架。 他們吵架時,似乎有提到什么,要把阿姐抓回韓太傅面前,還說什么,誰闖下的禍就該誰去承擔……” 時顏挑了挑眉。 蘇希雨說到這里,忍不住道:“阿姐,我擔心阿爹和留侯夫人被逼到了絕路,真的會對阿姐做出什么,阿姐一定要小心一些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