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是他。 時顏微微挑眉,臉色不變,點頭笑道:“原來是呂院長,呂院長的大名西南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和都督早就想見一見呂院長了。 不知道呂院長有什么問題,請說罷。” 百川書院在大興的地位,雖遠遠比不上余尋歸所在的圣哲學院, 但在西南道,百川書院是最好的書院,西南道幾乎一大半考上了功名的士子都出自百川書院。 百川書院這呂院長,在西南道,自然當得上一句德高望重,只要是西南道的讀書人,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也難怪方才他站起來時,四周圍的人反應那么大了。 時顏快速地在腦中搜索著關于這呂不說的情報, 嘴角的笑意透出幾分涼薄。 這呂不說的底子倒是清白,他有著讀書人獨有的清高和傲骨,便是西南道不少世家大族仰仗他的名聲,提出要與他們家聯姻,都被呂不說嚴詞拒絕了。 呂不說的夫人是他遠房的表妹,膝下一兒一女,兒子娶了西南道另一個有名的大儒的女兒,女兒嫁給了他門下的一個學生,他那個學生三年前考取了功名,被外派到了別的州任職,如今不在西南道。 這個呂院長別的都好,性子卻是出了名的頑固不化,墨守成規。 在他看來,祖宗禮法是不可忤逆的,因此百川學院出了名的規矩嚴,儀式多,不管是生活還是學習,方方面面都嚴格遵守祖宗流傳下來的禮法。 據說他女兒情竇初開那一年, 和百川書院一個學子暗生情愫。 兩人也沒做什么, 就是私下里交換了一下信件。 然而,呂不說知道后,直接把自己女兒趕去了祖廟,三年下來不聞不問,直到呂不說和他夫人替她說好了親事,臨出嫁前一晚,才把自己女兒從祖廟里接了回來。 而那個學子被他趕出了書院,便是那個學子和他的家人跪在他面前哭求他再給一次機會,也沒有改變他的決定。 時顏在拿到參加群眾朝會的人的名單和相關情況后,便把所有人的情況都細細看了一遍,并把他們分成了三類,分別是——安全,危險,可爭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