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剛說著說著,不禁牙關緊咬,“但凡那些對外散布了西南道情況的人,都會被直接帶到李愷志所在的袞州,據說有人曾經看到那些人被李愷志活生生的五馬分尸,自此,便再沒有人敢在外頭說西南道的情況了。 外頭的人,又哪里可以得知西南道的這一切!” 時顏幾人都聽得沉了臉色。 方才陳剛說,西南道變成地獄,是從四年前李愷志來到這里擔任節度使開始的。 這說明,如果西南道真的藏有什么秘密,那定然就是從四年前開始。 李愷志不讓西南道的百姓出去,不一定只是為了掩蓋西南道這般專制嚴苛的統治,也許還是為了,防止泄露隱藏在西南道中的那個秘密! 蘇希雨又哪里聽過這些可怕血腥的事情,不禁被嚇得捂住了嘴,只覺得方才那男人說的一切,都仿佛另一個世界發生的事情一般,以前的她便是編故事也編不出這般可怕的生活。 便連一直只曉得滿臉怨恨地瞪著時顏的蘇妙靈,也不由得被陳剛說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陳剛繼續嘲諷地道:“袞州有李愷志親自坐鎮,它的封閉恐怖程度,更甚于西南道其他州。 我沒親自去過袞州,但我聽說,李愷志從來不把百姓當人看,心情不好的時候,甚至會直接騎上馬在城里狩獵活人,簡直畜生不如! 你們方才問我,給我們送茶的那個女娃是怎么回事是吧?她姓文,我們平日里都喚她文娘。 她其實不是我們西南道的人,她家鄉在大興東北邊的衡州,因為家里窮,她爹要把她和她妹子賣到窯子里,她不想自己和妹子這輩子就這么毀了,連夜帶著妹子逃離了家鄉,打算去投靠在袞州做生意的舅舅一家。 誰知道,她們剛剛進了袞州沒多久,她妹子就因為買包子時手里的銅錢掉了,去撿銅錢時剛好遇上騎著馬回城的李愷志,擋了他的路。 李愷志一怒之下,竟然直接就……直接就把人射殺了!文娘甚至連救她妹子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子倒在了地上,被李愷志的馬踩塌了過去!” “這……這他娘的也太過了罷!” 錢甚多終于忍不住,暗暗咬牙大聲道:“西南道這個地方還有沒有皇法了!朝廷不是每年都會派人巡視各州的嗎?! 要是真發生了這種事,朝堂上那些天天說著為民造福的大臣就吭都不吭一聲?!” 陳剛嘴角一扯,臉上嘲諷更甚,“也許他們不是不想吭聲,而是,李愷志頭上有一頭更強大的老虎罩著,他們不敢吭聲罷了! 你以為,當初的薛刺史為什么那般高調地狀告萊州刺史林立任,那林立任可是李愷志手下的一條狗,向來喜歡拍李愷志的馬屁,然而在旁人面前,又狐假虎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