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虞歡喜這人雖然不靠譜,但他對韓家的厭惡都滿得要溢出來了,否則也不會在臨死前都要坑韓家一把。 她也說了要向他投誠嘛,即便他還不怎么相信她投誠的誠心,她跟明擺著跟他是同一陣線的虞歡喜有什么好密謀的? 而時顏打死也不會覺得,恒景是想到了她就是時顏這件事。 她張了張嘴,剛想誠摯地認個錯,把這件事掀過去算了。 一旁的虞某人卻突然懶洋洋地道:“是啊,大晚上,都督有什么意見嗎? 我沒記錯的話,都督對自己這個夫人,向來是不怎么上心的吧?我聽府里的奴仆說,都督跟夫人都是分院而居的。 既然都督都不怎么看重自己的夫人,又何必在意令夫人是不是大晚上和別的男人幽會呢? 都督不憐惜令夫人,我卻是沒法眼睜睜看著令夫人這么一個嬌美可人的小娘子天天獨守空房,孤苦寂寞。”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僵了。 時顏看著恒景的臉瞬間沉得仿佛被燒了幾十年都沒洗過的鍋底,額角青筋隱隱暴起,渾身上下釋放出無比危險的氣息,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虞歡喜這混蛋,他以為現在還在宮里嗎! 想來是先前她總拿他來充當嘲諷恒景的主力軍,他嘲諷著嘲諷著都有慣性了! 難怪這么多年過去了,恒景看到他還殺氣滿滿呢! 眼見著恒景緩緩地把冰刀一般的眼神投向了一旁的恒景,時顏連忙開口道:“虞郎君,你可別胡說八道,誤謬我的清白!枉費我這般信任你! 我大晚上讓你進來,明明是……明明是你先前跟我說,你能教我怎么籠絡都督的心!” 她這話一出口,周圍幾人的身形似乎更僵了。 然而話已出口,時顏只能硬著頭皮道:“我看你似乎挺有籠絡人心的心得的,這才病急亂投醫。 方才我們在紙上寫的,其實是討好都督的法子,我、我不好意思說出來,便讓虞郎君寫在了紙上。 方才都督突然闖進來,我害怕都督發現,這才那般慌亂地讓虞郎君把紙燒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