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你怎么了?-《女配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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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吃…”費軒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就發個燒,軟成了一灘爛泥,頭枕著安笙的肩膀上,聲音還時不時帶著細小的顫音,怎么聽怎么像是哭腔。
“吃一點,乖,”安笙說,“要不然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你胃該不舒服了。”
費軒閉著嘴,黏在安笙的肩膀上,吭吭唧唧的就是不肯吃。
安笙怕粥涼了,捏著費軒的下巴抬起來,摸了摸他因為高燒有些干燥的嘴唇,“你是不是非得讓我用嘴給你渡給你才肯喝呀?”
費軒本來也是撒嬌,聞言有力無氣的笑了,這主意不錯……但是他怕把安笙也傳染感冒了。
搖了搖頭,“就這么吃就行了…”
安笙和費軒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如果費軒好好的,絕對不會拒絕這種騷氣的辦法,費軒是怕過給她感冒,安笙心里柔軟,側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然后用湯匙舀著粥,一勺一勺的喂費軒,費軒喝了半大碗,皺眉不肯張嘴了,“不好吃……”
“喝了大半碗才知道不好吃”,安笙撇了撇嘴,“再吃兩口。”
費軒又吃了兩口,最后還是剩了一點。
安笙又去給費軒擰毛巾擦臉,把飯菜弄到床邊的小桌上,就坐在床邊上吃,費軒則是從身后抱著她的腰。
折騰了這么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了一點,費軒開始有出汗的跡象,人也精神了,這才想起早上那一茬。
“我沒騙你吧…”費軒說,“感冒了就是感冒了,你還把我扔在家里一整天。”
安笙含糊點頭,“對不起嘛,我以為你是騙我的,你騙我的次數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安笙說這話是真心話,并不是誠心噎費軒,費軒卻被噎的有點難受,貼著安笙的身后,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說出來的話沒有騙過你。”
安笙正好把嘴里的一口飯菜咽下去,頭也沒回來用胳膊肘搓了搓費軒的腦袋,“可不是嗎?
說出來的話沒有騙我的,騙我的都沒說。”
費軒徹底被噎死,把頭悶在安笙的后腰上不說話了。
安笙卻并不打算繞過這個話題,慢悠悠的吃飯,閑聊一樣說,“狼來了的故事聽過吧?
你總是這樣,我就沒辦法相信你的話。”
安笙說,“這只是一個感冒,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后果就很嚴重了,你說對不對?”
費軒悶悶的嗯了一聲,安笙又試探著說,“以后不要再騙我好不好?”
費軒沒吭聲,安笙就耐心的等著,終于等到他悶悶的“嗯”才露出笑意。
她又接著問,“那如果我騙了你,你還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當然會,”費軒悶聲回話,“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記住你說的這句話,”安笙笑著說。
安笙吃過東西以后,費軒的燒基本退了,平時費軒幾乎不得病,到底還是底子好,沒兩個小時就活蹦亂跳了。
但是人徹底清醒過來了,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他不過是發了個燒,怎么可能一昏睡就睡了一天?
電視放著,不知道是什么頻道,綜藝舞蹈選秀,費軒沒什么興趣,安笙看的倒是聚精會神。
費軒躺在安笙的身后抱著她,想了想忍不住問,“你早上是不是又給我下藥了?”
安笙頭都沒回,矢口否認,“沒有呀。”
“沒有?”
費軒坐起來,他形象還有點狼狽,實際上他這幾天和他上班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副德行。
但是他被上帝親吻過的相貌,實在是太占便宜,眉眼俊秀,輪廓深刻,筆挺的西裝上身,頭發一絲不茍的梳起,就是業界精英。
反之,像這樣頭發都松散下來了,一身柔軟的家居睡衣,扣子都扣的上下不齊,脖子上還戴著項圈,項圈上是金燦燦的鏈子,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條被圈養的大狼狗。
此時此刻大狼狗坐起來,皺著眉把安笙扳的轉過來,一板一眼的和她理論,“我只是感冒,怎么可能會睡一天?
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安笙看費軒,眼里帶著笑意,討饒的倒是也挺快,“我這不是以為你騙我,就是不想讓我去店里,我才……”
“你哪弄來的?”
費軒問,“是什么藥?”
安笙閉上嘴,臉上換上無辜的表情,沒有說的打算。
費軒其實還有事情一直都想問安笙,只不過涉及到安笙和原曲之間的事情,費軒總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說出傷人的話,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問。
但是看安笙這樣,他又實在是有點火,“你還我的那些錢,還有你的店,甚至包括你給我下的藥,都是……”
“都是我中獎得來的錢,”安笙說,“福利彩票。”
費軒給氣笑了,“最高獎金1000萬,你中了幾回?”
安笙一本正經,“五、六次吧…”
她的錢確實是中的彩票,雖然是原曲給她的,但確實是用她的名字買的,也是原曲用她的模樣去領的錢,費軒如果查,甚至能夠查到。
費軒卻不信,“你少騙我,我還沒見過連著中好幾次的!”
安笙嘖了一聲,“你不是說我說什么都相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
安笙看著費軒,“你好好想想,我對你說的話,有騙過你嗎?”
騙的都沒說出來。
費軒還是不信,這概率根本就不科學,但是他看安笙一臉根本不打算說實話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追著刨根問底。
晚上兩人照舊相擁而眠,只不過少了睡前例行的親昵,費軒沒有親吻安笙,還是怕傳染她。
而他自己的身體,也確實是挺好的,就吃了一次藥,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沒再發燒,就是嗓子有一點不舒服。
而在他早上吃過早飯,發現安笙又要走的時候,費軒徹底后悔了。
“我昨晚還不如親你呢,”費軒跟著安笙走到門邊,“我都病了,你還不留在家里陪我?”
“你不是已經好了嗎?”
安笙說著,伸手摸了摸費軒的頭,“沒有發燒了,早上藥也已經吃過了。”
飯也沒少吃,明顯已經沒事了。
費軒堵在門口她讓走,安笙今天沒弄香水,費軒病著呢,他不舍得。
可是費軒不讓她走,言辭不激烈,態度也沒有歇斯底里,就是整個人貼在門上,不讓安笙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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