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想的快瘋了。-《女配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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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劇情不是神仙!”
原曲說,“明天就給你,你今天早點休息吧。”
安笙點了點頭,原曲朝門口走的時候,安笙坐在沙發上,沒有送他的意思,聽著原曲邊走邊嘟囔,“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沒心沒肺的……”
后面說了什么被關門聲截斷,安笙檢查了一下門鎖,然后對著比她那個租住屋要大上好幾倍的房間,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知道現在她應該洗漱睡覺,甚至應該弄點吃的,剛才她打開冰箱看了,里面已經準備好了食材,很多都是她喜歡的。
可是安笙一動也不想動,她就這么閉著眼睛,不受控制的想起每次回到家里干了一天的活,她不想動的時候,費軒都會用一種寵溺的語氣,埋怨她是個懶鬼,然后不用她費力的擺弄她,除了刷牙之外,基本都能幫她打理好。
可是現在,她躺在這里,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空氣,沒有費軒來回走動的聲音,沒有她那個不太好用的燒水壺撲哧撲哧的聲音,也沒有人問問她要不要吃宵夜,拖著她去浴室給她洗澡。
一個人要墮落實在太快了,安笙總共跟費軒在一起也沒有多久,但是現在才驚覺,自己都快被他給養廢了,要不是堅持出去工作,要不是原曲揭露了這一切……
安笙睜開眼坐起來,默默的想,她可能會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按照費軒計劃的,對他的香水上癮,離不開他,繼而慢慢的自己斬斷翅膀,像他希望的那樣依偎在他的身邊。
想到這里安笙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她曾經有多依戀費軒的溫柔,現在就有多么覺得后怕。
坐了一會兒,安笙把電視打開,隨便轉了一個臺,然后在臥室的柜子里面翻了翻,拿了一套嶄新的睡衣,朝著浴室走過去。
這里面東西準備的太齊全了,安笙根本不需要拆開她的行李,她今天懶得動,準備明天再弄,身上好像有無數根線拉著朝地上墜,拉得她想癱在地上。
洗好了澡,電視沒有關,甚至客廳的燈都沒關,安笙進臥室,將門反鎖,然后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這一夜睡得很沉,沒有劇情給她編織的任何夢境,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還是在生物鐘的作用下很早就醒了。
安笙坐在床上,她一夜之間,就從一個叮當亂響的炮灰,變成即將擁有金手指和金錢的女主角。
可是她現在,卻抑制不住的想念,在出租屋里面,她每天沒有睜眼,就熱乎乎的,輾轉在她臉上的嘴唇。
安笙雙手捂住臉搓了搓,她今天不打算在家里頹廢著,工作還是要照做,最起碼要和人家打聲招呼,等人家招到人再辭職。
至于蛋糕店那里,就交給原曲處理,如果真的像原曲說的那樣,她什么都不用學就全都會了,安笙打算自己開一個蛋糕店。
早上安笙自己下了面,放面條的時候腦子里不知道怎么抽了,等到撈的時候,才發現是兩人份。
她手拄著廚房的臺子,看著鍋里的面發愣,她煮面,不喜歡放青菜,因為青菜水煮了之后也不好吃,但是費軒愛吃,所以煮的時候總是會放很多的青菜。
安笙看著鍋里面飄著的青菜,用筷子撥到一邊,自己夾了一碗,坐到桌子邊上慢慢的吃。
吃東西的時候,照鏡子的時候,甚至在門口穿鞋的時候,安笙總是會恍惚,覺得自己的對面身后,還站著費軒。
安笙是這樣,費軒卻跟她不同,費軒一整夜都沒睡,定位上顯示安笙在的高檔小區,正好不是費氏企業。
可是費軒知道,安笙身上不會有幾個錢,她又怎么可能去住那種高檔的小區?
而且根據昨天晚上費師吩咐去盯著安笙的人,給他發來的圖片,安裝是上了桐四的車。
費軒一個人在出租屋,一整夜都沒睡,盯著安笙的定位,看著那些人給他傳過來的照片,整個人暴躁得像一頭餓瘋的獅子。
他神經質的在屋子里面來回轉圈,把安笙沒有帶走的東西都收集在一起,然后坐在沙發上抱著這些東西整整坐了一夜。
費軒不可能放棄,他根本放棄不了,這不過才一天的功夫,他已經想她想的快瘋了。
但是現在他根本不敢出現在安笙的面前,安笙肯定在氣頭上,雖然費軒恨死了她又和桐四攪和到一起,可是他諒桐四也沒有那個膽子打她的主意。
早上費軒又盯著定位,看著安笙又朝著游樂園的方向走,所有盯著的人傳過來的消息,得出的結論是安笙并沒有打算離開。
這讓費錢狠狠的松口氣,只要她還在這個城市,等她稍稍消點氣,自己再去找她,費軒不相信,安笙真的會那么絕情,費軒能感覺到,安笙是愛他的。
就算昨天晚上表現的特別狠心,可是愛一個人,又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抽離。
而安笙已經一夜之間鳥槍換炮,從一個戰戰兢兢怕被連累致死的炮灰,成為了女主撅,她的4000萬已經到賬,還有她現在只要一閉眼睛,就能想起各種糕點的制作方式以及味道。
但她仍舊穿著玩偶裝在打工,和游樂場里來玩的小朋友合照,因為她問了原曲,游樂場里面那個管事的智商有一點問題,她今天去辭職的時候,管事的說昨天走了三個,必須招到三個人,安笙才能離開。
開蛋糕店的事,其實安笙現在沒什么精力做,整天閑在家里又會胡思亂想,倒不如在這里看著一幫小朋友,心情還能好一點。
中午的時候,原曲來給她送飯,安笙讓他幫忙把欠費軒的錢,直接劃給了費軒。
然后拿出了手機,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對話框上,給費軒發了消息。
笙笙不息:錢已經還清。
接著沒等費軒的回復,就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費軒剛剛聽費師說收到了轉賬的消息,打款人備注的就是安笙,然后就收到安笙的微信,氣的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發抖。
“她哪來的錢?
她哪來的錢?
!”
費軒的手用力的一敲桌子,“拿別人的錢給我?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肯多花我一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就和桐四那么親?
她……”
費師垂頭聽著,費軒的聲音突然一更,眼圈通紅,沖著費師揮了揮手,費師就從辦公室出去了。
有人發來照片,畫面上是安笙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旁邊坐著的人正是讓費軒牙癢癢的桐四,即便是帶著個口罩,但是卻能看出他在笑。
他憑什么笑?
憑什么對著他的女人笑?
費軒的表情有些扭曲,自己把自己的腮肉咬出了血,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他的牙親手拔光!
不,要把他的眼睛挖出來,讓他一輩子都看不見,讓他的女人背叛他,給他帶無數頂綠帽子!
費軒心里各種陰暗的想法,幾乎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淹沒,胃部一陣陣的絞痛,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水米未進,想的都是安笙站在垃圾桶前面嘔吐的樣子。
費軒手指抵著嘴唇,狠狠的照著自己的手指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嘴唇破了,還是用力過猛,手指破了,總之手放下他的唇上都是殷紅的血。
配合他蒼白的臉,漆黑的眼瞼,還有根本就沒有怎么打理亂糟糟的頭發,和緊皺著一直就沒有松開過的眉,狼狽又瘋狂。
不斷有人拍安笙的照片傳到他的手機上,像之前一樣,但是他看著,卻不像從前一樣總是笑著,而是臉色越來越沉。
他發現除了桐四之外,竟然還有另一個人去找安笙,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也根本就沒有在安笙的旁邊見過的人。
費軒拿起電話,又把費師叫了進來,拿著手機的手都帶著顫,指著屏幕上的人,對費師說,“給我查他,查這個娘炮到底是誰,怎么和安笙認識的,認識了多久,我為什么一點都不知道?
!”
費師看著費軒的樣子,心里面那個大家長的形象有逐漸崩塌的趨勢,但費軒的話還是說一不二,費師很快將照片傳過來,然后派人去查。
中午的時候,他把飯送到了費軒的辦公室,但是下午去拿文件的時候,看到根本紋絲沒動。
“哥,”費師猶豫了一下,對費軒說,“你吃一點東西吧,這樣身體也受不了的。”
費軒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安笙在身邊的時候,他每天都堆積一些工作,就為了抽出時間陪安笙,但是今天一上午,除了胡思亂想,他把那些堆積的工作都做了,手一停下來,他又控制不住的想去找安笙。
可是這才一天,如果他現在去找的話,安笙說不定還會換地方,她肯定特別特別生氣,肯定特別惡心自己,費軒怕把她逼得急了,她要離開申市。
安笙如果要離開,費軒是絕對不可能允許的,那樣就只有一個辦法,把她抓起來,囚禁在自己的身邊。
不到絕路,費軒不想那么做,因為按照安笙的性格,如果把她強行抓起來,安笙就真的不會再原諒他了。
費軒想要安笙心甘情愿的跟著他,那些記憶太美了,那種感覺太讓他癡迷,他們甚至馬上就要見家長,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安笙就要答應他的求婚的……
費軒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去,這一切本來都可以好好的,都怪桐四!
桐四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這兩天他都在忙一個項目,他知道費軒那個操行,沿海項目扣著批文不放,就是氣自己搶了他的。
不過桐四也并不著急,這塊地只要拿下來,批文早晚會下來,早一天晚一天著急的也不是他,而是候總。
不過這邊剛剛要談好的項目,突然又被費氏截胡的時候,桐四也炸了。
他直接打電話給費軒,劈頭蓋臉的質問,“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扣著我的批文不放就算了,還搶我的生意,費軒,就算你回家在申市家大業大,但也不可能嘴大到把整個申市都吞了,有錢大家一起賺,沒必要這么欺負人吧?”
費軒笑得陰冷,聲音一字一句,從牙縫擠出來,“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等著吧,你敢壞我的好事,你敢動我的人,你應該想到會有什么代價。”
費軒說完掛掉電話,桐四一臉懵逼,眉頭狠狠的皺起來。
而此時此刻,游樂場這兩天終于招到了兩個人,安笙總算輕松一些,坐在游樂場的長椅上,側頭看著原曲。
“你說有人在拍我?”
安笙前后左右都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又問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一直都有,”原曲還頂著桐四的臉,“你的一舉一動,一直都在費軒的掌握,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可怕吧?”
安笙表情慢慢沉下去,擰著眉問道,“你是說,這幾天他還在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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