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女配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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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費軒瀕臨爆發(fā)邊緣的情緒, 就這么在臨噴發(fā)之前,被堵的嚴嚴實實。
他看著安笙貼在他身上, 圓圓的眼笑成好看的半月, 她笑聲放肆,貼著他的胸腔傳來震蕩,沒一會, 把費軒的所有火氣, 悄無聲息的震蕩干凈。
“說話啊,這位小男孩?”
安笙伸手戳費軒的肋骨處, “這里住好處可多了, 不光不用你花房租, 合住的小姐姐人美心善, 每月上繳工資, 還陪你打泡泡龍哦。”
費軒沒吭聲, 安笙邀他一起住,這確實是他沒有想到的,就像安笙會突然的答應和他好, 一樣的讓費軒意外。
費軒總是摸不透安笙, 小模樣看上去, 怎么也不像個強硬的, 偏偏特別的不好搞, 費軒沒能和她好上之前,總覺得她天生涼薄, 水潑不進斧劈無痕。
但是安笙一旦敞開了心扉, 并沒像費軒想象的木訥, 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她從沒讓費軒在這段關系中感覺到被忽視。
而是很大方甚至積極的在回應他的感情, 就算他過分的時候,也很容易將底線放松,很快原諒。
她不會讓費軒覺得,兩個人只有一個人在努力,不能碰的底線,也會十分顯眼的劃出來,能商量的幾乎縱容,不能商量的怎么樣都沒用。
費軒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十分的新奇,費軒甚至想過,如果安笙一直這樣,他也一直咬牙忍著自己的那些陰暗想法,兩人是不是就能這樣一直走到婚姻這道束縛中,到那時候,他快點讓她懷上孩子,就能名正言順的讓她呆在家里,安笙也就永遠的屬于他了。
費軒摸索著安笙的臉蛋,低頭在她的形狀姣好的嘴唇上親了親,低聲嗯了一聲,說道,“我覺得可以,但是我還小,不敢自己睡一個房間,姐姐能不能把床讓出一半給我?”
“得寸進尺!”
安笙就知道費軒這個狗東西,只要是找到一點縫隙,總要削尖了腦袋。
“姐姐不虧的,”費軒說,“弟弟身高腿長包暖床,器大活好起的早,家務活全包,”他說著,把自己別在褲子里讓安笙已經拽出一點的襯衫都扯出來,拉著安笙的手朝他腰上按,“還讓你摸腰,成不成交?”
“呸!”
安笙沒客氣大范圍捏了幾把,嘴上說著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實際上,整個人都依進的費軒的懷里。
費軒抱著安笙,兩人站在窗邊上,搖搖晃晃的,好久的都沒松開,內心都是即將和自己的小可愛共筑愛巢的喜悅。
費軒效率特別高,迅速回家收拾東西,往出搬的時候,正趕上晚飯的時間,費軒提著的箱子從樓上下來,隨便通知一聲正在吃飯的費羅銘,他要出去住。
然后一桌子的弟弟妹妹,齊刷刷的站起來,轉頭看著費軒,有一個才七歲多的小不點,直接哇的就哭了,扔了飯碗就朝著費軒跑過來,抱著他的大腿,嘴一禿嚕,就把心里話喊出來了。
“爸爸!嗚哇哇,你別走——”
整個客廳里面寂靜無聲,眾人神色各異,大一點的還能掩飾,十幾歲的,臉上沒有一個不露出惶恐的,小孩子叫出了所有人的真心話,費軒才是他們賴以生存的爸爸。
“你為什么要搬出去?”
費羅銘愣過之后,終于放下手里的餐具,問道,“你交了那個女朋友,還要和她出去住?”
“對。”
費軒說。
費羅銘當然知道費軒的所有動態(tài),不理解道,“你和她就談個戀愛,有必要搬出去?”
費軒抿唇不說話,費羅銘又說,“真想要,早晚不是要弄回家,不然就直接帶回來吧。”
這句話像一把刀,直直的插在費軒的心上,費羅銘從來都知道他的不正常,知道他就算現在壓制著,也根本不能滿足,必須要像那些被他毀掉又重裝的玩具一樣,徹底變成自己的才會安心。
費軒本來覺得,這樣挺好的,費羅銘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費軒也不需要他管,但是此時此刻,費軒第一次起了逆反的心態(tài),尤其是聽著費羅銘這樣說自己,甚至有種怨毒,從骨子里幽幽的爬上來。
要是當初,他還小的時候,發(fā)現他的不對勁,費羅銘會像個正常的父親去教他,他或許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但是這種想法才剛剛冒出來,抱著費軒大腿的小不點,沒得到費軒的回應,哭聲更加撕心裂肺起來。
他嘴上的油合著眼淚大鼻涕,蹭了費軒一褲腿兒,費軒卻動都沒動,他突然清醒,環(huán)視過一屋子神色各異看著他的人,輕笑了一聲。
他真不該對費羅銘有什么期待,要是他是個正常的爸爸,那這一屋子的人就不會出現,要不是連恨都不知道恨誰更多些,他不是這幅樣子,也就不是他了。
費軒放松抿著的嘴唇,說道,“我?guī)貋砜词裁矗?
看我弟弟管我叫爸爸?”
費軒沒再去看費羅銘的表情,而是伸手蓋在一直抱著他大腿哭的小崽子頭上,摸了兩下,帶著點力度把他推開,“說了好多遍了,我是你哥哥,不是你爸爸。”
費軒說,“別在叫錯了。”
說完之后,再沒看一屋子人,提著箱子,轉身走出了房間。
身后小家伙想要追出來,還不依不饒的叫著爸爸,不知道被誰給攔腰抱住了,哭聲小了,可憐巴巴的看著費軒的背影。
費軒并沒有心軟的情緒,這屋子里的人,其實他都應該恨,他們的存在,都在昭示著費軒媽媽事的多么不值。
可是當恨被分割成無數份,被歲月一遍遍的沖刷過后,想要維持住當時的心情,都沒了力氣。
但就算是恨被消耗了,但費軒總是愛不起來的,這種畸形的家庭和關系,費軒自己已經習慣,從前也從沒想過要搬出來住,但是今天安笙的一句話,徹底動搖了他的心,他才發(fā)現,他并不是不想逃離,他只是疼到麻木,而不是失去知覺。
開車朝著安笙那個和費家相比,簡直就是貧民窟的租住屋走的時候,費軒嘴角一直掛著笑,這種如同于終于掙脫了泥沼的感覺,讓他覺得身輕如燕,馬上就要飛起來。
安笙在家等著費軒,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敲門聲和手機同時響起來,安笙飛快的朝著屏幕上掃了一眼,只看清“到了”兩個字,她幾乎是跑過去打開門。
費軒站在門口,提著個箱子,笑的神采飛揚,像一團撲過來的烈火,籠罩住安笙,把箱子甩在屋子里的地上,抱著安笙,后抬腿,用腳關的門。
安笙被一路推著,一直按到沙發(fā)上,哎哎兩聲,就由著費軒鋪天蓋地的吻壓下來。
安笙勾著費軒的脖子也熱烈的回應他,等到兩人終于唇分,費軒埋在安笙的肩頭,手指沒入安笙的頭發(fā),慢慢的摩挲。
“哎,我問你個問題,”安笙說,“你用腳勾門這一招,跟誰學的啊?
車門也能勾,房門也能勾。”
費軒哼了一聲,“天生就會。”
安笙嘖了一聲,“很騷氣。”
費軒抬頭,用嘴唇描繪安笙的眉眼,手不怎么老實的順著安笙的下顎向下,安笙本來想擋一下,但是對上費軒的視線,也就沒抬這個手。
好一會兒,安笙忍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推費軒,“好了你快把行李整理下吧?”
“不急,”費軒說,“沒多少東西。”
“哎呦……”安笙笑了兩聲,勾著費軒的脖子親了親他,“不早了,洗漱睡覺吧。”
費軒這才意猶未盡的起來,晚上洗澡費軒提出一起,被安笙一個眼神否決,安笙先進去,才沖沒兩下,浴室門就響了。
費軒說,“電水壺怎么不亮了,你快看看。”
安笙動作頓了下,“怎么會,我新買的。”
她已經沖上了,就說,“放著等我出去看。”
費軒在門口瞇了瞇眼睛,磨砂門上面人影晃動。
他把好好的電水壺放回原位,沒過一會,他把電視靜音,又喊道,“電視怎么沒臺了啊!”
安笙疑惑道,“不會吧,有線電視到年底呢……哎呀你先玩一會泡泡龍,等我洗完再看。”
費軒已經把上衣脫了,現在腰間就圍著個浴巾,里面空擋,窗簾都拉著,他趿拉著鞋,果著一雙差不多真的能毀安笙室友男朋友兩條腿的大長腿,在屋子里晃來晃去,琢磨著什么理由,能騙安笙把門打開。
費軒確實像安笙說的那樣,只要察覺她一點點的軟化,就會立刻把這部分先攻陷再說。
安笙邀請他同住,答應分一半床給他,費軒覺得這就是安笙徹底軟化的前奏,他得主動點,再主動點,就算不能把人徹底吃了,多咬兩口,也不過分了。
費軒在屋子里轉了兩圈,看到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靈機一動,慢慢笑起來,惡魔尾巴晃啊晃,把安笙的手機鈴聲調出來,點開。
然后開始自導自演,“喂,你好,哦哦哦,是找安笙,對對,她白天是應聘了來著……”
接著就是一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朝著浴室的方向跑過來。
費軒把手機直接放柜子上,空手敲門,有模有樣,“笙笙,笙笙,快,有人給你電話……”
安笙從手機響了就聽到了,只不過她沒想到是應聘的,以為是爸爸媽媽,正聽著費軒接了,正笑著想看他怎么說,就聽到他說應聘的事情。
這事情真的很重要,安笙迅速在腦子里過了一下,留了電話的兩個地方,然后胡亂用浴巾卷了一下,把手擦干,把門打開了一個縫隙,伸出手,“給我。”
然后遞到她手里的不是手機,而是費軒的熱乎乎的大爪子。
真正意義的引狼入室,連小兔子乖乖的歌都沒用唱。
安笙一見費軒朝里鉆,就知道上當了,但是一用力,好死不死,身上浴巾掉了。
這個掉浴巾的梗有夠爛俗,她心里罵著娘蹲下撿,費軒趁機進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太受控制了,這一次沒有香的作用,安笙全程都很清醒,費軒的混蛋,他的霸道,他放肆的愉悅,還有他不斷叫著自己名字的低沉語調。
后半段兩個人都是費軒一個人洗的,安笙就懶洋洋的靠著他,反正已經讓他欺負的沒脾氣了。
費軒一直都笑著,滿臉都是甜蜜,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齁人的那種。
安笙見他這么高興,嘴唇動了幾次,都沒舍得說他騙人的事。
她剛才聽見費軒說招聘的地方有人給她打電話,安笙還是挺驚喜的,到頭來空歡喜一場,現在有一點失落。
不過費軒很快填補了這點失落,兩人洗漱好,相互之間吹好了頭發(fā),這才爬到床上。
費軒躺了沒一會兒,就推了推安笙,“你餓不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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