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黏啊-《女配求生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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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安笙的耳邊,用一種刻意壓低的聲音誘惑道,“你就站著就行,我來洗。”
安笙實際上是一個挺保守的人,要不是費軒在她面前纏了這么久,安笙已經有些適應他的黏糊勁兒,她不太能夠接受,兩個人才剛在一起,就黏糊成這樣。
她喜歡那種溫柔內斂,即便是示好的時候,也都是很含蓄的那種,費軒對安笙來說,就像安笙說的一樣,確實是有些辣的過勁兒。
“別鬧了……”安笙按住費軒按在她扣子的上的手。
“我這就洗,你先出去。”
費軒還有點不甘心的樣子,撅著嘴,看上去就是要發嗲,安笙伸手揪住他的嘴,“啪”的拍了一下,手動拍扁。
坦言道,“我們慢慢來。”
老阿姨不適合上高速。
費軒抓住安笙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狠狠親了下,“都聽你的,你說怎么樣都行。”
費軒說完總算是出了浴室,安笙靠著墻出神了會,剛要鎖浴室門,費軒又拿著安笙換洗的衣服進來。
安笙接過來,鎖上門,打開一看,貼身的睡衣,是她昨天晚上洗好的,應該是在陽臺上拿下來的,但是睡衣的里面包裹著一個內褲,安笙一共也就那么幾條,所以記的很清楚,這個是安笙最喜歡穿的,穿的頻率最高的,因為它最舒服。
她很有理由相信,這一切不是巧和,因為這個洗好了之后,安笙記得,是壓在最下面的,估計是它在陽臺上飄的頻率高,所以引起了費軒的注意。
一個男人,為什么要對這種事情這么細心……
安笙拿著衣服塞在柜子里,有點哭笑不得。
她洗的很快,換上衣服出來,費軒正在收拾客廳,誰能想象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表面看起來,無論是從哪方面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拿著抹布,到處抹來抹去的人,可是費軒現在正半跪在沙發的旁邊,伸長著手臂,去擦茶幾的死角……
安笙擦著頭發,坐到了沙發的旁邊,伸出腳碰了碰費軒的側腰,費軒一把抓住了安笙的腳。
“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勾引?”
費軒停下動作,嘆口氣,捏了下安笙的小腳丫,“你要是想要慢慢來,就別老是做這種動作,我腰上很敏感。”
安笙挑眉,費軒又說,“我可是二十多歲,正值青春,天天早上小費軒比我先醒,你招惹我,挨欺負你可別哭。”
安笙胡亂的用毛巾在頭上搓了幾下,然后靠在沙發上,把腳索性放在費軒的腿上。
“哦?”
安笙又勾了下他的腰,“熱戀期,不應該是我現在喘口氣,都是對你的勾引嗎?
那我做不做這種動作,不是都一樣么。”
費軒又抓住安生的腳,深吸一口氣,有點無奈道,“確實。”
安笙被捏的癢癢,忍不住朝回縮,費軒眼神直直地盯著她一會兒,突然兩個手都握上來,說道,“腳疼嗎?
我給你捏捏吧。”
安笙腳底怕癢,趕緊按住費軒的手,“不不不,我一天都沒怎么站起來,疼什么,你快去洗澡吧,一會不是要出去吃飯嗎?”
費軒這才松開手,把抹布放在茶幾上,站起來,拿了沙發上準備好的換洗內衣,進了浴室。
安笙把腳收到沙發上,自己捧著搓了搓,癢的實在有點受不了,想起剛才費軒看她的眼神,安笙胳膊上又竄起一層雞皮疙瘩。
現在小年輕談戀愛,都是這么……嗯不好形容,反正安笙覺得,費軒“攻擊性”太強了,她從今天早上開始,自從她答應費軒之后,每次費軒一看她,她就覺得自己是被猛獸扼住喉嚨只能嗚嗚亂蹬的小獸。
這感覺好怪啊,安笙邊擦著頭發,邊在感嘆著,這樣搞下去,將來她不是要被費軒壓的死死的?
費軒也很快洗漱好出來,兩人約定了晚上要出去,安笙以前和費軒出去都不用心,但是今天站在衣柜前有點猶豫。
總算是兩人在一起的第一次約會,不能太隨便了,可這么長時間,她一直都穿的是原身留下的那些衣服,雖然款式不太喜歡,但是好歹都是名牌,還算舒服,秋冬添置也不過就是外套,可以說很兢兢業業的在掙錢省錢了。
只是今天,她不太想穿原身以前的那些衣服,自己后來添置的,又都是一些體恤牛仔,費軒要是帶她去什么高級的場合,可能不太合適。
正猶豫著,突然腰被一雙溫熱的手臂攬住,費軒剛洗完澡,整個人像個移動火爐,從身后貼上安笙,把她整個攏進自己的懷里。
“在找衣服?”
費軒頭發都沒擦,頭上還滴著水,側頭咬安笙的耳朵,水滴落在安笙的脖子上,冰的她一抖,但耳朵卻被納入溫熱的口腔,反復承受著啃咬,安笙微微側著頭,呼吸瞬間就亂了。
費軒的手在她腰上輕掐了一把,安笙整個軟在他懷里,腦中卻警鈴大作,好容易推開費軒的腦袋,卻猝不及防整個人懸空,費軒把她抄抱起來,壓進了旁邊的床上。
安笙哪遭得住這個啊,費軒真的磨人起來,她怕是要頂不住,掙扎著想要坐起來,費軒卻懲罰性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哎!”
安笙疼的一縮,費軒又趕緊親吻了那,舌尖卷過齒印,安笙剛下去點的雞皮疙瘩,再次卷土重來,連忙推費軒。
“你別……”
“別動。”
費軒說,“我答應你的都做的到,不動你,你乖乖的。”
“那你別像個狗似的,咬來咬去。”
安笙微微皺眉,伸手抓了一把他濕漉漉的頭發。
“頭發怎么不擦?”
費軒被她扯的一哼唧,“我身上也沒擦,等不及……”
安笙聞言笑了,“你急什么啊?”
“急著就像現在這樣,”費軒說,“等會再擦……”
說著又照著安笙的嘴唇,重重的壓下來。
這一天的接吻頻率有點高,安笙雖然有些扛不住費軒這種窒息式的黏糊,可是這種事情,她也是個新手,倒是也還在那個新鮮勁兒上。
兩人黏糊起來,不知不覺的,就快八點了,費軒的頭發都自然干了,還是纏著安笙,八爪魚一樣的不許她起來。
“不行了,”安笙掐了把費軒擱在她腰上的大腿,“我晚上飯還沒吃呢,你這也忒要人命了……”
費軒在安笙的身后,嚴絲合縫的貼著她,像個背后靈一樣,安笙掐他,他也不動。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和你一直待著,誰也不見,誰也沒有,就我們兩個……”費軒的聲音悶在安笙的后背,聽起來像是撒嬌,“我們兩個一起,到地老天荒。”
他永遠也不會像他爸爸一樣,濫情到遍地都是情人。
安笙聽了,笑了笑,拍了拍費軒的腿,“你怎么這么黏啊,我的天。”
費軒哼了一聲,支起胳膊坐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和別人都不一樣,不會因為我家里的錢刻意討好我,還會為了我豁出命去,”費軒說,“笙笙,你答應我,永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永遠也不要……”
最后一句話,又悶在安笙的后背,所以安笙沒有聽見費軒聲音中的執拗,這話聽著也沒什么毛病,相愛的年輕男女,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世事多么的殘忍無情,誰沒有許諾過一個地久天荒呢?
安笙只當費軒也和那些小年輕一樣,還覺得挺浪漫,這世上,又有誰不喜歡美麗的承諾,因為知道生命的短暫和莫測,永恒才變得格外誘人。
不過安笙不敢像費軒一樣,不敢輕易的許下什么一生一世的諾言,劇情雖然現在沒有把她怎么樣,可一切還都是未知,費軒固然美好,迷人,讓她想要抓緊,可是他畢竟是這世界的男主角。
他有官方的標配,兩人現在這樣,到最后會演變成什么樣,安笙想象不出。
這些糟心的事兒,是費軒不知道的,安笙不敢輕易的給什么承諾,卻也在心里有答案,只要不危及她的父母,不至于讓她反復去死,她既然答應了和費軒好,肯定不會輕言放棄。
所以她只是轉過身,面對面的看著費軒,捧著他帥的讓人挪不開眼的臉,很鄭重的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笑著說,“我給你蓋了章,只要你不擦掉,你就是我的。”
費軒沒得到安笙肯定的回答,眸色有些暗,但是也立刻就回親了安笙,“我也蓋了章,你擦不擦,你都是我的。”
“你怎么那么霸道?”
安笙呵呵的笑,順手拍了一下他的背,“快起來吧,再不起來,我餓成一個紙片兒了,到那時候,你頂多能我把貼床頭……”
“別亂說,”費軒一臉嚴肅的捂住安笙的嘴。
安笙眼睛彎了彎,整顆心泡在一片蜜糖的汪洋里面,只感嘆,怪不得自古癡男怨女多的數不清,愛情真的讓人目眩神迷。
好容易兩人像兩只貼樹皮一樣,從床上艱難的揭下來了,費軒卻還粘著安笙,抱著安笙走到衣柜前面。
“你剛才是不是在找衣服?”
費軒將頭放在安笙的肩上,“穿我送你的好不好?”
“可你送的都是裙子,穿了會冷啊……”安笙說,“這都已經快入冬了。”
“我給你找。”
費軒說,“我記著有一件米色的厚度還算行,你搭配個打底,肯定不冷。”
費軒說著,蹲在衣柜前面找衣服,安笙站在他身后看著他,不由得感嘆出聲,“費小軒,你到底是個什么構造,夏天送的到現在還記得?”
費軒鉆進柜子里,往最低層翻,隨口道,“我當然記得,我看圖片,對比身材,挑了一晚上呢……”
安笙嘖了一聲,坐回床上,費軒果然沒一會,就拽出了一件米色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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