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已經(jīng)靈力用盡身體耗損嚴(yán)重的林杉此時后背發(fā)涼。他不受控制地身體顫抖,并且也開始害怕起來。 “晏……晏小姐,我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大奸大惡的事情,我沒有殺過人,我也沒有跟著樊鴻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是被他強(qiáng)迫囚禁的。” 林杉蒼白地辯解著,“那些女人也是樊鴻逼我去傷害她們的,我不照做會惹怒樊鴻的,他會殺了我的。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發(fā)誓以后我絕對不會用特殊能力為非作歹,一定不隨便用特殊的能力偷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可不是法官,你錯了可跟我沒關(guān)系。”木子慢悠悠地回答道,“要認(rèn)錯等到了警局你慢慢說。” 林杉聽到木子依舊不愿意放過他,眼神中帶著殺意。 他明知不可能但是如今他也別無選擇,只有拼死一搏。 他直接用盡最后的力氣爬起來,迅速拿起甲板上小桌子上面的水果刀就往木子揮去。 木子靈魂力微微一釋放,彈指間對方直接被震的摔的四腳朝天,口吐鮮血。這下子算是真的是爬都爬不起來了。 此時,木子用靈魂力感應(yīng)了一下他身體已經(jīng)盡碎的經(jīng)脈,這才不緊不慢地對他道,“我好心地提醒了,若是你能幫助警方抓捕樊鴻有功的話,說不定你可以減輕不少罪呢!” 如今林杉已算是廢人一個了,位面之神交代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她也沒心情要他這條不值錢的命,倒是若警方從他口中套出樊鴻的位置,然后一網(wǎng)打盡,倒是能讓將來少一些人被這個黑道魔頭迫害。 晁嘉澤從游艇上醒來的時候,游艇已經(jīng)駛到最近的港口了,而警察正對林杉進(jìn)行抓捕任務(wù)。 晁嘉澤有些迷糊的揉了揉頭,看著一旁若無其事的木子道,“我剛剛怎么暈過去了?” “你可能有些暈船吧。”木子回答道,“要是身體不舒服,咱們就別駕駛游艇回去了,讓人從島上派直升飛機(jī)來?” “不是,我不暈船。”晁嘉澤堅持地道,“我……” “是是是,你不暈船,可能是你太累了。”木子又若無其事地找了理由搪塞,“人都送到警方手里,也沒咱們的事兒了。要是不暈船的話,就繼續(xù)坐游艇?” 晁嘉澤百思不得其解,他即使再累也不會在遇到通緝犯并且對方似乎有危險舉動的時候睡著啊?難道是被暗器所傷?晁嘉澤腦海里浮現(xiàn)出武俠劇的套路。 林杉落網(wǎng)沒多久,在他提供的信息中,樊鴻也跟著落網(wǎng)了。原本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在終于擁有了一副健康的身體后,后半生只能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 至于林杉,在被警方逮捕后,因為經(jīng)脈盡斷,就已經(jīng)成了一個癱瘓的廢人了。他這種情況無法入獄,最終他便被家人保釋回家。不過,如今他的身體還想再用法器修煉也是無法做到了。 ~ 三個月后,晏項和晁貞的婚禮隆重舉行。晁嘉澤也算真正地成為了晏嘉澤。 作為商界巨頭家族,晏項的這一婚禮可所謂是轟動整個整個商界,忽然晏家冒出了一個兒子。一個被晏家家主寵愛無度的孫女,一個是從外面帶回來的孫子,不少人私下都在買股到底將來晏家的掌權(quán)到底會落在誰的手上。 宴會上,對木子厭恨至極的周雪十分不情愿來,但是依舊被父親逼迫過來。 遠(yuǎn)遠(yuǎn)的,她看到木子在和一些富家千金談笑風(fēng)生,腦海里全是她惡毒地用臟布塞住她的嘴自己逃跑的畫面。 因為憎恨“晏夏”的惡毒,她獲救后很快就把這種卑劣的手段傳遍整個圈子,而這些人私下和她聊的津津有味,表面上依舊跟狗一樣跪舔“晏夏”,看著就讓她覺得心情十分煩躁。 而她心中也只祈求那個晏家的私生子最好早日在晏家站穩(wěn)腳,讓可惡的“晏夏”成為她嘲笑的可憐蟲。 …… 晏家隨便做點什么都能上新聞,婚宴自然也是媒體不容錯過的絕佳新聞。 無論是嫁入晏家的這個女人,還是那個被晏家承認(rèn)的少年都是媒體關(guān)注的交代。甭管各家媒體從什么方面切入報道,癱瘓在家的林杉也都能在電視里看到新聞報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