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原本嫌棄但是瞬間被街邊小吃吸引的牧迎吃的津津有味,并不知道街對面的情況,倒是木子聽到了兩人這番話。她看著牧迎道,“你與栓子不告而別,怕是家人會著急了。” 牧迎想了想,“熙熙,你說的對!那一會我給老頭寫封書信。” 木子沒有拒絕,或許從內(nèi)心深處,她就沒有想過趕走他。 牧迎輕車熟路地帶著木子來到一家賣紙筆店,簡單地寫了一封書信,然后給了一點(diǎn)銀兩讓店里的人送信。 “牧郎?” 牧迎兩人踏出店鋪離開,正巧和一個懷著孕的女子擦肩而過。 女子快速地拉著牧迎,一臉的深情,“牧郎,國公府的人說你去嶺山書院了?” 牧迎把袖子從女主的手中抽出,“別拉拉扯扯的,讓我家娘子誤會了!” “娘子?”女子聽了像是吃驚的有些站不穩(wěn)一般,“牧郎,你不是去求學(xué)了?怎娶妻了?為何京城人無一人知曉?” “我十分娶妻與你何干?”牧迎道,“讓開讓開!” 一直沒有說話的木子被孕婦盯著看,那種眼神讓她十分不自在,她也打量眼前的孕婦,想著對方叫牧迎“牧郎”然后有些孕婦,木子感覺心里涼了半截,有種不想接受自己猜想的事實(shí)。 “小女子胭脂見過夫人。”胭脂十分優(yōu)雅地行禮。 牧迎一臉的不耐煩,“我說你這女人,攔住我們到底要作甚?” “牧郎,你不記得我了?”胭脂一臉的傷心,“你若不想要我了,咱們的孩子該如何辦?” “孩子?”牧迎嚇得腿打了一下顫抖,“你這女人,修得胡言亂語!” 胭脂直接跪在地上,“牧郎,我從未做過背叛你的事情!這是你的孩子!” 說著,胭脂跪著用膝蓋移動到木子的面前,“夫人,小女子只愿做一個最小的妾室,看在牧家子嗣的份上,求您了!” “娘子,你休聽著女子胡說!”牧迎著急否認(rèn),但心里還是有些懷疑,自己到底和這個女人有沒有關(guān)系。要是栓子在就清楚了! 木子看著牧迎的眼睛十分的認(rèn)真,“既不讓我聽她胡說,那你來說。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牧迎道,“我……我…………” 牧迎通常碰到被老頭子逼問的時候,都是謊話信手拈來,但是這下遇到木子,好像喪失了撒謊能力,“我沒有”這三個字說不出口,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道,“我不知道,記不到了。” 木子聽了十分氣憤,“牧迎,你真tmd渣男!” 說完,她直接推開牧迎離開,牧迎趕忙追了上去,木子見他如此停下了腳步,“你就放任一個孕婦在大街上如此?” “她剛剛也不如此來到大街上的,有什么不放心!再說我真不認(rèn)識她。”牧迎嘟囔著。 木子心里翻江倒海,盯著牧迎看,最后嘲笑道,“你不是他!” 這話好像是木子說給自己聽的一般。但卻像有一種無形地力量直擊牧迎的內(nèi)心。 就如小四勸告的一樣,在不同面位碰到的“他”都不是“他”了,每個面位的人都是嶄新的個體,即使有同樣的靈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