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祿-《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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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祿
胤禟眼睜睜看著那傻鳥飛走了, 他氣得只想罵娘。
那頭喜寶也沒耽擱, 它原路返回, 回去之后還在念叨“傻貨”。
寧楚克問它在嘀咕啥, 喜寶仰著頭嚷嚷說:“他讓你下回換個信差, 九哥你說說信差是啥啊?
信差能吃不?”
“……”寧楚克沒搭理它, 又問, “只說了這個?”
喜寶歪著頭想了想,回說對對。
瞧它這傻樣,寧楚克就拿中指彈了彈喜寶的腦門, 剛碰著它,它順勢一倒,擱桌上躺平裝死, 躺了老半天看寧楚克不搭理它還扭頭瞅了一眼, 跟著叫喚說:“鳥受傷了,要九哥親親才能好。”
寧楚克蛋上一疼:“這又是誰教你的?”
“方方教的。”
寧楚克扭頭去看錢方:“你給它說書, 你還教它碰瓷兒?
你倒是能耐。”
錢方都想給鳥祖宗跪下了:“不, 不是這樣, 爺聽奴才解釋!這回同奴才沒干系!”
“你的意思是這鳥還會騙人?”
喜寶也感覺美人飼主不會親它, 翻身就跳起來,拿黑豆小眼瞪著錢方:“胡說八道, 鳥才沒騙人。”
之后就是喜寶單方面同錢方吵嘴, 錢方一臉的生無可戀, 寧楚克靠在旁邊看他答應下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條約,整得就跟戰敗賠償似的。
想起那會兒去相看八哥兒, 掌柜的說這只是他們家鎮店之寶,如今看來真不是忽悠。
她又想起往年這時候篤定是接帖子接到手軟,二月間,日頭漸好,天氣回暖,正是游園踏青的好時節。
有些事就不能去琢磨,因為容易琢磨出問題。
寧楚克回憶起往常同別家格格小聚時閑聊的內容,忽然覺得先前告訴翊坤宮那頭他身負隱疾真是明智之選,京中貴女一般能分為兩派,一派中意大貝勒那種鐵骨錚錚的硬漢,又有一派欣賞三、八這樣儒雅俊逸的……反正甭管哪邊都不大能瞧上九阿哥,哪怕不明說,看神情就能明白。
聊到這些,寧楚克一般不插話,她就是聽。
換做是胤禟,就他那身嬌慣出來的臭脾氣,怕是能當場翻臉。
他鬧個痛快,坑的卻是自己的臉面。
想到這兒寧楚克又想捧心,她又安慰自己,就現在這樣,哪怕他作上天去宜妃娘娘也得幫著善后,確保九福晉的位置不會旁落,誰讓這關系到她親兒子的終身性福以及傳宗接代。
一琢磨這些事,寧楚克那心情就大起大落的,趕上胤誐過來,在門口就欣賞了一出變臉,他抬手打個響指:“九哥你在想啥?
沒看到我過來?”
是沒注意,不過能怪誰啊?
換個人來還有點新鮮,你天天往這頭跑,啥時候見著都不稀奇。
“又為什么事?”
她一問,老十就嘿嘿嘿:“九哥你收拾收拾,咱們出宮去玩玩。”
“咋的突然想起這茬?”
“也不是突然想起,我聽說杜老板排了出新戲,演了幾天,很受歡迎。”
“聽戲啊……”寧楚克本來都準備讓錢方拿上錢袋子,聽他這么說就有點興致缺缺,要說吃喝嫖賭都挺新鮮,聽戲就沒啥意思,過去這十多年里,她哪年不聽上十好幾出,甚至還不止。
女人家樂子少,甭管是芳辰還是平常做酒都喜歡叫戲班子來熱鬧熱鬧,那些個名劇她陪著聽過不知幾回,就算排了新戲,想來也就是那個調調,能有啥聽頭?
看她老大不樂意,胤誐又是一番游說,吹噓說真的精彩,看過的都夸來著。
寧楚克想著這一冬的確沉悶,如今開春了,出去活動活動也好,就瞥了錢方一眼。
喜寶又蹦又跳嚷嚷說也要去,不管,就要去!寧楚克想了想滿堂都在聽戲就這傻鳥張著嘴瞎嚷嚷的尷尬場景,又唯恐它跟去瞎聽瞎學,擺手打發它去御花園玩。
“你前頭不是還交了個新朋友?
去找那肥貓玩。”
喜寶就算成精了,也沒頂住飼主的忽悠,真就往陳庶妃宮里飛去了,看它飛遠了之后,寧楚克跟著胤誐往外走,走了幾步胤誐沒忍住,探過頭來說:“前頭九哥你搞那出,陳庶妃非要討個說法,聽說挨了皇阿瑪一頓訓,還讓敬事房給撤了牌子,她就把氣撒到惹事的蠢貓身上,那貓日子不好過,我前幾天看見它比上回瘦太多了。”
寧楚克倒不清楚這事:“不是說陳庶妃是南邊來的,比其他妃嬪性子都軟?”
“九哥你傻了?
那明白著是做給皇阿瑪看的,你真當人人都像宜妃娘娘?”
寧楚克:……
本格格從沒那么想過,畢竟我本人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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