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同歸嶺(十二)-《五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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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陶一山凝結(jié)金丹成功,就可以進入十步院的視線,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
不想,只是數(shù)年光景,他們的愿望就“實現(xiàn)”了,真的早早就進入了十步院的視線之中,且是宗門中不多的二名筑基強者都進入了十步院的視線---征調(diào)名單。
這樣一來,小小的宗門頓時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他們殫精竭慮、如履薄冰的茍活著,依舊是難逃無妄的滅門之災(zāi)。
陶一山幾乎是一夜之間迅速蒼老,本來看起來只有四十歲的他,在接到征調(diào)令后的第二天,門人弟子差點沒認(rèn)出來,已然看起來臉現(xiàn)皺紋,老態(tài)畢現(xiàn)的門主。
陶一山最后咬牙之下,向征調(diào)使者大人送出了宗門數(shù)代才省下來一些財富,終于讓已然快要接近大限的太上長老去除在了征調(diào)名單之外。
太上長老本意是用自己的命來替陶一山的,可是他真的已經(jīng)很老了,年輕時為宗門立足,守住這一小塊僅有的領(lǐng)土拼的全身傷痕累累,頑疾纏身,隨時就會殞落。
陶一山告訴太上長老,即便是他去了,以自己的狀態(tài)也將會成為下一批,不如由他保留下來,只要不太消耗靈力,還是能支撐一些時間,守護宗門的。
可僅僅數(shù)日后,陶一山原本感恩涕零的那位征調(diào)使者大人,變成了他心中最痛的一根刺。
隨著他進入?yún)R聚的征調(diào)修士中后,他才知道,四大宗還是給各個宗門留下一些名額留守宗門的,以做傳承薪火。
但負(fù)責(zé)他這方向的這位征調(diào)金丹使者大人,卻是只字未提,只是一臉的不耐煩和冰冷,只是一味的逼迫他們快點交待好宗門事宜后啟程。
最后還是在陶一山苦苦哀求下,幾乎拿出了宗門辛苦存下的所有資源,那個冰冷無情的征調(diào)使者這才勉強答應(yīng)留下了太上長老。
陶一山身為一宗門主,也是經(jīng)歷過許多的,也看透了許多,但那時,一向被他視為至高無尚的十步院一眾劍仙,變的不再清俗。
此后的行程中,無論是一個個匯聚點的傳送,還是隨著路途中的隊伍不斷壯大,都絲毫帶不來陶一山感情上的任何的波動。
他一直沉默寡言,只有偶爾看向最前方那道身影時,眼底深處才會閃過一道怨毒的恨意。
剛才李言飛向前時,他雖然有所猶豫,但還是被李言話中最后一句給嚇住了,他不敢臨陣逃脫,他的宗門根本承受不住四大宗的隨意散露的一點怒火。
相比之下,他受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對于這場戰(zhàn)爭,陶一山在感情上并沒有什么憎惡,他感覺自己就像之前知道的消息中的南海修士一樣,只是一具傀儡。
所以,他表現(xiàn)的不積極,但又猶豫宗門受連累,一時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對誰有恨,多重矛盾心里作用下,他就處在了撲出風(fēng)涼山修士人群的中段。
于是,雙方大量的修士就撞在一起,他最終迎上竟是四名南海修士,四名修士盡乎瘋狂的向他掩殺而來。
陶一山心中寒意透骨,終于意識開始變的清醒,連忙抽身躲避。
他拼盡全力之下,在修士群中穿梭,將四名南海修士帶成一個彎曲的路線。
陶一山全身血液上涌,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我不能死,不能死,我一定要看到大戰(zhàn)的來臨,一定要在戰(zhàn)場上看到那名征調(diào)使者,看到他死在敵人之手。”
這一刻的他,心中根本分不清敵人是誰,是自己一方痛恨的人,還是魔族大軍。
可是,眼前的這些人必須要死,他必須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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