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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同當年一樣，矯揉造作得緊啊。

    蕪妃死死的捏著手指，狠狠的咬了咬牙：“到底是為何，你莫非一點都不清楚？還是當初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一點都不記得了？當真是健忘得很啊。”

    宮女被兩個人之間的明爭暗斗給嚇了一跳。

    要知道，顧妃和蕪妃兩個人以前可是極好的姐妹，雖然因為蕪妃流產之后性子大變，不再見人，但兩個人以往的姐妹情義也還是在的吧。

    何故會變成這幅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場面？

    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什么事情？

    難道蕪妃知道了那個孩子是她做了手腳才流了的？

    怎么可能！

    當年的證據全部被銷毀了，怎么可能會有人知道當年的真相？

    可若蕪妃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對她這幅模樣？

    “莫非這么多年，妹妹竟從未見到我那孩子的冤魂？”蕪妃惡狠狠的說道。

    顧妃心中瞬間了然，眸子微沉，側目冷冷的對宮女說道：“你先出去。”

    宮女一臉茫然，回頭看了蕪妃一眼：“娘娘……”

    沒有蕪妃的示意，她可不敢隨便走動。

    蕪妃搖了搖頭：“不必下去，你就在此候著，你若走了，本宮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擔待不起。”

    顧妃睜大了眸子，她……她不信她？

    也是，當初那件事情她已經知道了，現在若還信她，那才是蠢不可及。

    不過既然都說開了，顧妃倒愈發的不怕了，她尋了個凳子坐下，面上也沒有了剛剛的親昵之感：“比起當年來，你倒是聰慧了許多。”

    她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淡淡的抿了一口：“不過也好，我就喜歡跟聰慧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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