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回過神來的蕭曉,一見是韓藝,立刻道:“姐夫,你嚇?biāo)牢伊耍 ? 韓藝當(dāng)然是故意嚇?biāo)模焐蠀s道:“虧你小子還是皇家警察,膽子這么小。” “這與膽量有何關(guān)系,你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換誰都會被嚇到。”蕭曉拍著胸脯道。 “你還怪我?靠!我都叫了你好幾句,你就跟聾了似得。”韓藝沒好氣道。 蕭曉愣了下,道:“是么?” 韓藝翻著白眼道:“這我有必要騙你嗎?” 蕭曉還真信了韓藝,撓著頭,尷尬道:“對不起,姐夫,可能我方才太激動了,沒有聽見。” “算了!”韓藝嘴角抽了抽,又問道:“不過你一個人站在這里激動什么?” “姐夫,你猜!”蕭曉嘿嘿道。 韓藝微一沉吟,道:“你爹允許你去揚州呢?” “真是沒勁。” 蕭曉見韓藝一猜就中,不禁顯得有些郁悶,但立刻又興奮的揚起手中的意見書,“你瞧,我爹已經(jīng)在上面簽字了。這還不止哦,方才吃飯的時候,我爹竟然還夸了我兩句。姐夫,你是不知道,我爹以前是多么的偏心,從小到大,我爹就從未夸我們姐弟半句,就知道夸我大哥,在我印象中,這好像還是我爹頭回正兒八經(jīng)的夸我。” 真是可憐的娃!韓藝嘴上卻哼道:“虧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你爹從小到大沒有夸你們姐弟半句,可見你們姐弟從小到大是多么的糟糕。” 蕭曉眨了眨眼,道:“姐夫,我沒聽錯吧,你說我姐很糟糕。” 日!說漏嘴了!韓藝陰森森道:“小子,你給我記住了,如果這話傳到你姐的耳朵里面,你就休想去揚州,就算你去了,我也將你給調(diào)回來。” 蕭曉當(dāng)即激動道:“姐夫,你這是以公謀私啊!”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在以公謀私,你想怎樣?” “沒---沒想怎樣。” “就你小子還想威脅我,再等幾年吧。”韓藝哼了一聲,“我先回屋去了,你繼續(xù)跳吧。” 要是別人這么說,蕭曉定是不服氣,可是韓藝的話,他不得不服,當(dāng)初在訓(xùn)練營已經(jīng)較量過了,他最終以一曲菊花癢而敗北。 ..... “夫人,我回來了!” 韓藝來到院內(nèi)就朝屋內(nèi)大喊一聲,明天放假了,今兒可以晚點睡。推開房門,只見蕭無衣坐在桌旁,執(zhí)筆在寫著什么。 “回來就回來,用得著這么大聲嚷嚷么。” 蕭無衣給了韓藝一記嫵媚的白眼。 韓藝咦了一聲,“夫人,你在寫什么?” “奏章!”蕭無衣回答道。 韓藝當(dāng)即就傻了,“啥?寫奏章?我沒有記得我有讓你幫我寫奏章啊!難道是幫你爹寫?這更加不可能,就你爹那文筆,那才華,豈用得著你幫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