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盧師卦沉默片刻,然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他走后片刻,韓藝便道:“出來吧!” 只見蕭無衣一臉尷尬的走了進來,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偷聽?” 韓藝道:“我是你夫君,這世上還有誰比我更了解你。” 蕭無衣又道:“那你前面說支持我這么做,是真的么?” “當然是假的,只是在外人面前我必須支持你么。” 韓藝沒好氣道:“無衣,這事他不能這么干,你怎么能將人綁架到自己家里面來,一旦查起來,那誰都知道是你干的,你應該做得不留痕跡,隨便在城外弄個小屋,我再重申一遍,這做好事是可以留名,但是壞事切記不能留名啊。”心想,你作為我妻子,連我的辦事基本原則都沒有弄明白。 蕭無衣立刻道:“這不能怪我,這都怪王玄道----!” 說到這里,她又趕緊閉上嘴來。 “王-玄-道?” 韓藝一字一頓,立刻明白過來,我就納悶了,這婆娘坐在家里,怎么還知道去綁架盧師卦,原來是王玄道那龜人慫恿的。不禁怒罵道:“王玄道這個王八蛋,竟然利用我夫人,真是豈有此理,我饒不了他。” 蕭無衣道:“夫君,你就別跟那龜人一般見識了,我若不愿意,他們也是勉強不來的。他們十幾年的交情來之不易,倘若他們這么做,盧師卦一定會跟他們絕交的,反正我做惡人做慣了,再做一回,也無傷大雅,盧師卦也不會跟我一個女人斤斤計較的。” 別看無衣姐做事神神經經的,但還是非常重義氣。 韓藝苦笑的瞧了眼蕭無衣,心想,看來她當年能夠令崔戢刃他們心悅誠服,也并非完全是憑借耍詐。走過去,輕輕攬著她,“好了,好了,這事已經過去了,從現在開始,你得安心養胎。” “可安不了心。” “為毛?” “嗯?” “為何?” “因為昭儀學院不是要期末大考了么!” “呃...!” ...... 王家! “王御史,師卦真是愧對于你,我---!” 盧師卦一揖到底,滿面的羞愧,那真是羞于啟齒,抬不起頭來。這在盧師卦的一生中,都是絕無僅有,他一般說話都是昂著頭,因為他心中坦蕩蕩,沒有做過虧心事。 王義方遲疑一會兒,上前扶起他,嘆了口氣道:“算了,這事我也能夠理解,而且,即便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他心里當然不爽盧師卦,但是他現在也非常明白,盧師卦出現與否,不會影響結果,他也不想再去怪盧師卦了,這只會平添苦惱。 可盧師卦卻覺的胸口壓著一塊大石,喘不過氣來,他不會認為他是被綁架了,這就不能怪他,他不會為自己找借口,他都不解釋的,就恨不得拉著王義方再去告御狀,以表示自己絕非言而無信之人,但是他知道,這只是平添兩條性命而已,道:“王御史,我本無顏來此,只是我擔心王御史你現在的處境,你如今得罪了李義府,那李義府心胸狹隘,瑕疵必報,這你可得小心啊!” 王義方一臉悲傷道:“若只是我一個人,我才不怕他李義府,可就怕連累我那老母親,我三番四次連累母親,真是不孝之子。”說罷,又是一聲哀嘆。 盧師卦本就覺得非常愧對于他,也有心想要幫他,可這左思右想,能夠與李義府正面抗衡的,朝中唯有那么幾人,李績不參與這事的,靠他沒譜,長孫無忌的話,別說他請不動,就算他請得動,他真沒有這個膽,長孫無忌出來那就不是漸漸地公道,那就是最后的決戰,這許敬宗跟李義府是一伙的,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就是杜正倫和韓藝了,杜正倫與他又不熟,而且杜正倫只怕也不會糾纏這事了,那唯有韓藝了,于是道:“我與韓侍郎關系不錯,而且他素來有主意,我去找他幫你想想辦法。” “韓侍郎?” 王義方一愣,道:“今日散朝之后韓侍郎倒是與我說過一些奇怪的話。” 盧師卦道:“什么話?” 王義方道:“他說我若想要轉行,可以去鳳飛樓找他。” PS: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求推薦。。。。。。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