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蕭銳仿佛沒有聽清楚。 韓藝點點頭道:“對啊!我最近正在放假。” 蕭銳眨了眨眼,突然左右望了望,小聲道:“你可別說,朝中最近發(fā)生的那事,你不知道。” “丈人說得是畢正義一案吧。” “是啊!”蕭銳帶著一絲困惑道:“如此這事在朝中傳的是沸沸揚揚,你怎好像一點也不關(guān)心。” 韓藝呵呵道:“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李義府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而且這事陛下也沒有交給我去處理。” “話雖如此,可是...!” 蕭銳只覺有些怪怪的,你身為樞要大臣,這事怎么可能與你無關(guān)。 韓藝輕描淡寫道:“丈人,這事跟咱們沒有關(guān)系,跟蕭家也沒有關(guān)系,在旁看看熱鬧就是了。” 蕭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其實他對這事也并不感興趣,只是蕭鈞他們有些拿捏不準(zhǔn),杜正倫和李義府斗起來,而且來的太突然了,令他們有些不知所措,故此讓蕭銳來韓藝這里探探口風(fēng)。 “爹爹!夫君!” 正當(dāng)這時,蕭無衣領(lǐng)著兩個丫鬟端著一些水果、茶水走了過來。 蕭銳點點頭,也沒有打擾他們夫婦,囑咐了蕭無衣幾句,就離開了,他還得給蕭鈞他們傳達(dá)韓藝的意思。 這蕭銳一走,蕭無衣趕緊吩咐丫鬟退下,然后十分好奇道:“夫君,你方才跟爹爹說了什么,我好像聽到你們提到李義府,最近李義府又做了什么事?” 韓藝詫異道:“這你都聽見了。” “快些說。”蕭無衣急切道。 韓藝苦笑一聲,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才將整件事告知了蕭無衣。 嫉惡如仇的無衣姐聽得是氣憤不已,“這李義府還真是不折不扣的無恥小人,竟然干出這么卑鄙無恥的事來,早知如此,當(dāng)初我就該打他一個半身不遂。” 你打他一個半身不遂,那估計我也差不多半身不遂了。韓藝只是呵呵笑了笑。 蕭無衣又瞥了韓藝一眼,道:“夫君,你難道不準(zhǔn)備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么。” 韓藝道:“怎么?你希望落井下石么?” 蕭無衣眨了眨眼,又搖頭道:“當(dāng)---當(dāng)我沒有說過,這事你自個看著辦就是了,別來問我的建議。” 別看她神經(jīng)大條,常常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但是在公事方面,她始終謹(jǐn)記著絕不干預(yù)韓藝任何計劃,最多也就是當(dāng)八卦問兩句,或者調(diào)侃幾句。 韓藝一笑,道:“其實說真的,我還真不想李義府出事。” 蕭無衣聽得一愣,道:“這是為何?” 韓藝呵呵道:“很簡單呀,你夫君我做事,雖說是為國為民,無不可對人言,但是常常也被人說得是離經(jīng)叛道,驚世駭俗,有違禮法,雖然我認(rèn)為我沒有錯,但是他們也有他們的道理,而且他們?nèi)硕啵绻欣盍x府在的話,他做的事更加出格,若以他為小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那我就成正人君子了。” 蕭無衣聽得是呆若木雞。 韓藝道:“夫人,你在想什么?” 蕭無衣一怔,道:“夫君,我總算是知道,為何我這一回來長安,覺得輕松多了,也沒有人再責(zé)怪我。” 韓藝錯愕道:“為什么?” “因為夫君你更加出格呀,相比起你做得那些事,我做得那些事又算得了什么。唉...要是你早點來長安,那我也就不會受到這么多的指責(zé)了。”說到這里,無衣姐不禁好生遺憾。 韓藝眨了眨眼,道:“我---我想我還是做事去得了。”這天沒法愉快的聊下去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