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楊飛雪噗地一聲,咯咯笑了起來。 韓藝納悶道:“你笑什么?” 楊飛雪白了他一眼,道:“你若還老實本分,那天下間還有老實人么,要我說呀,論這騙人的功夫,不敢說你就是第一,但你若稱第二,恐怕也沒有人敢稱第一了。” 這跟第一又有什么區(qū)別。 想不到她把我看得這么透徹,還裝成一副挺相信我的樣子,差點就讓她給騙了,今后還是少跟她說實話。韓藝拉攏著腦袋,沉默不語。 楊飛雪似乎也有些過意不去,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韓藝,你真的想當(dāng)一輩子農(nóng)夫么?” 韓藝道:“不然我還能干什么?” 楊飛雪道:“我爹爹挺看重你的,你若愿意,可來我楊府做事,那也比當(dāng)一個農(nóng)夫強啊!” 韓藝嘆道:“再看看吧,我現(xiàn)在年紀還太小了,學(xué)藝不精,若是壞了楊公的事,那就糟糕了。對了,那九燈禿驢還在揚州么?” 楊飛雪先是一愣,隨即搖搖頭道:“這我不知道,應(yīng)該還在吧,我爹爹說著老禿驢害人不淺,當(dāng)判死刑,故此當(dāng)時就上奏皇上,不過批下來,恐怕也是明年的事,應(yīng)該還在牢里面。你問這個干什么?” 應(yīng)該唐高宗時期還是延續(xù)著貞觀制度,死刑必須上奏皇上,得皇帝的御筆批準,才能執(zhí)行死刑,如果皇帝否決了,那么就不可以判處死刑,當(dāng)然,楊思訥之所以爭取判九燈死刑,也不能說一點私心都沒有,畢竟那老禿驢可是騙了他母親。這是他最不能忍的。 韓藝搖搖頭道:“哦,沒什么,你剛才說到天濟寺,我就想到這茬了。” 楊飛雪點點頭。突然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道:“真是不該。” 韓藝道:“什么不該?” 楊飛雪道:“當(dāng)時我就應(yīng)該叫我爹爹帶著一起去。” “啊?” 韓藝道:“為什么?” 楊飛雪道:“因為你可以去拆穿那女人的裝神弄鬼,那樣的話,對對方的士氣一定是一個沉重打擊。” “呃...。” 韓藝一陣無語,如果她當(dāng)時真的這么跟楊思訥說了。那楊思訥還有可能強行招他入伍,這又不是去逛青.樓,而是去打仗呀,好事就沒有想到我,這些事就盡想到我,這朋友還能愉快的做下去嗎,訕訕道:“楊姑娘,你真是太看得起韓藝了。” 二人又是一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過了一個時辰,這口水都說干了。楊飛雪才回去了。 送走楊飛雪回去后,韓藝一邊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一邊在思考著,圣教教主?那日九燈禿驢說的教主,不會就是這圣教教主吧?若是如此的話,前些日子那些人難道也是這圣教教主派來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是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可是,尼瑪都稱帝了。還用得著在乎這些金子么,這未免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念及至此,韓藝又搖搖頭,不對。不對,這些金子多也不是很多,為什么九燈禿驢要藏的如此隱蔽呢?還有那些珠寶,難道---難道是準備用來給---給那什么教主做皇冠的? 他又想到那些珠寶,那些上等絲綢,這越想越有可能。金子珠寶做皇冠,絲綢做龍袍,天啊!開什么國際玩笑,人家一個女人造反本就挺不容易了,現(xiàn)在還敢稱帝,更是巾幗須眉,你倒好,弄得我大華夏歷史上第一位女皇帝連皇冠都沒得帶,換做是我的話,我非得將你大卸八塊,這我可得小心呀,萬不可讓那些人找著。 想著想著,他額頭上都已經(jīng)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心里祈禱楊思訥早點把這些發(fā)賊給滅了,不然太危險了,今后還能愉快的出門么。 “哼!” 忽聽前面有人哼了一聲。 韓藝猛地抬頭一看,只見肖云站在前面,斜眸瞧著他,“咦?你怎么來了?”在他印象中,肖云從未出過梅村,一般要買什么,也是托楊二嬸她們?nèi)ァ? 肖云道:“那女人是誰?” 韓藝左右望了望,“什么女人?” 肖云哼道:“你還想騙我,剛才我都看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