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別老惦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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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有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逐漸成形,她猛地睜大眼:“靳余生,你剛剛進門時那副表情,不會是想打我吧?”
靳余生喉頭梗住一口血:“……”
他瘋了嗎?為什么要打她!
“就因為我、我沒在原地等你?”沈稚子滿腦子都是童年噩夢,被自己血腥的腦洞嚇得語無倫次,“你是……電視劇里演的那種?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
靳余生太陽穴突突跳。
他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樣子啊。
赤焰殺人狂嗎。
“你,你有暴力傾向?”他越不說話她越慌,不敢想象這么美艷動人的小少年,竟然是個心理變態,“馮,馮遠征那種?”
“……我沒有。”靳余生茫然無措,心里最后一點緊張也消弭于無形。
半晌,他無力地解釋:“我只是擔心你。”
父母去世之后,他的神經長期處在高度敏感的狀態。
前幾天警官隨口一句“不確定嫌疑人會不會逃往明里市”,像烙鐵一樣印進他的腦海。
宛如一個不敢碰、不敢摸的觸發機制,根植在他的心臟里,一旦被什么事件誘發,就潰不成軍。
他不敢承認,可他其實害怕得要命。
怕靠近她,又怕失去她。
沈稚子愣了愣,緩緩睜圓眼。
半晌,她舔舔唇,試探著問:“你……怕我被拐賣?”
靳余生嘆口氣,思考。
四舍五入,勉強是同一個意思吧。
于是他回了一個鼻音:“嗯。”
沈稚子呼吸一滯。
他怎么這么果斷。
莫非,他真正想表達的其實是——
“我很在意你。”
沈稚子心一跳,不可思議地咽咽嗓子。
是的,一定是的。
他真正想說的是,我太喜歡你了,請跟我在一起。
天吶……她在心里死死咬住手帕,感動得熱淚盈眶。豐收的季節到了,她已經聽見了狂歡的嗩吶,勝利的凱歌!
壓抑住心里的狂喜,沈稚子小心翼翼地舔舔嘴角,決定好好哄哄他。
“我很謹慎。”她輕聲解釋,“那個醫生脫了口罩,我確認過他的臉,和胸牌上的照片是一致的。”
靳余生眼中昏暗不明。
“他確實是急診科的醫生,我才跟他走的。”她的語氣很柔軟,仿佛有意安撫,“你別擔心,下一次,我肯定等你回來再走。”
她看著他,眼睛亮晶晶,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面龐。
半晌。
“不要有下一次了。”他啞聲說,“不要再生病。”
沈稚子快樂地點點頭。
墻上的時鐘安靜地跳,護士和醫生偶爾走動。
過了一會兒,她沒忍住,又湊過來。
搓著手,像只忐忑的小松鼠:“那我再問個問題,你別介意哈。”
“……嗯。”他很警惕,直覺不是什么好問題。
“你,你背地里……其實是個□□太子吧?”她神情認真,刻意壓低聲音,像是怕被別人發現他的秘密,“就是……坐擁無數殺手,冷酷無情、沒有任何人能給你的內心帶來一絲絲漣漪——那種?”
“……”靳余生喉頭第二口血梗住。
她想象力這么豐富。
為什么不去寫小說。
“你別那樣看著我。”沈稚子不安地舔舔唇,“我聽媽媽說,靳家在臨城不怎么跟其他家族交往,架子端得很高,明面上卻沒什么主要的產業。”
靳余生舌尖抵住上顎。
“所以我想,既然家族很神秘,你又……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改了名字,還換地方讀書。那最大的一個可能性就是……”她把所有線索聚集起來,得出一個縝密的結論,“你們家,做的是見不得光的道上生意。”
嘴上這么說,心里想得其實是:
他!高高在上,是暗夜里的□□帝王!游走在黑暗的邊緣,舔血度日!
他殘酷,冷血,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直到父母去世,他被家族趕出,受盡冷眼!
他冷笑,呵!以為這樣就能困住他了嗎!
他偏要在這骯臟的塵世間,殺出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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