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呀~-《忘川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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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沉悶的牛吼傳入了戰場。
突然出現的四位道門弟子分列大澤四方,四道靈氣光絲從他們指尖的涌出,在眾人的頭頂編織出了一張巨大的八卦圖。
一只青牛八卦圖中,踏著虛空慢悠悠的走了下來,張野懶洋洋的躺在牛背上,有氣無力的吐了一個“封”字。
大澤瞬間凝固,那無盡的白骨也都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張野!”
圓真不復淡定,沒入地下的紋龍禪杖破土而出,直接砸向了張野。
可張野卻懶得起身,只是甩出了拂塵卷住了禪杖,慢悠悠的說道:
“圓真,別忘了,等你出了秘境,也在無極宗的地界,空律大師的道身都散了,真身還敢過來么?”
“……張施主,言之有理,是小僧著相了。”
圓真沉吟了幾秒,終是收斂了一身的佛光,腦后的法環也漸漸暗淡了下來。
張野順勢收了拂塵,把禪杖甩回給了圓真,接著便拍了拍青牛的牛角,帶著四位師弟離開了戰場。
圓真看著張豐年懷里的小白象,無聲的笑了一下,也帶著圓羅他們轉身離去。
“真他娘晦氣,若不是吳帥要我們壓制修為,就這兩個貨色……”
莫廷彥看著被撕裂的白色儒袍,狠狠的啐了一聲,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小小打斷了:
“你們就不能先把我挖出來再罵?”
大家都感受到了蘇小小聲音中的殺氣,一個個都低眉順眼的,趕緊把蘇師姐從挖了出來。
張豐年卻沒有幫忙,只是抱著小白象,若有所思的看著張野和圓真離去的方向,總感覺這場戰斗的結束有些過于的潦草。
佛道之爭自古以來就不是什么秘密,張野和圓真的交流也很正常,可他就是有一種兩人在演戲的感覺。
“別看了,那倆拿咱們無極宗的人當傻子騙呢,覺靈河畔內一定有他們的目標,想再多也沒用,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與邢師兄匯合。”
蘇小小大咧咧的拍了拍張豐年的肩膀,帶頭走向了天坑的方向。
……
另一邊,邢海還在苦苦找尋魔族的身影,焦黑的地面下,一只小小的錦囊正在從虛空中緩緩的移動著。
林川在丟出靈石的那一刻,懷里的錦囊突然變大,把他收了起來。
但那時候的林川,并沒有發現,有一道金色的流光隨著他一起進入了錦囊。
也是在被錦囊包裹的那一刻,林川的雙眼才褪去了赤紅,重新變得清明。
林川不知道那號角聲為什么會讓他失去理智,當時他的腦海里閃過很多模糊破碎的畫面,只是現在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只記得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
林川不甘心的繼續回憶,卻怎么也想不起那仇恨的由來,倒是想起了很多溫暖的場景。
說起來也很奇怪,林川這一身的煞氣,本應該會讓他的性格變得冷漠,可他卻總是可以很容易的理解他人的處境,有著很強的同理心,好像天生就懂得如何照顧他人的情緒。
可能是因為小左一直都在照顧他,也可能因為是姜洛和玄鏡,從林川進宗門那天起,就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林川的內心一直都很純良。
再此之前,唯一一次被煞氣侵蝕,還是因為小左連著兩次生死不明,他才在云臺之上,不顧一切的想要殺一個人,來發泄心中的苦悶。
可就算是在那種情況下,林川也沒有徹底失去理智,而是認定了有無極老祖在,他就不可能會丟了性命。
但這一次,他卻沒有沒有想到任何后路,就只想毀滅眼前的一切,就在他苦思不解的時候,小左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你剛剛叫我幫忙了嗎?”
林川:“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
小左:“剛剛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撕扯感,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拽著我去你那邊,你遇見危險了?”
“……沒有,若是下一次你再有這樣的感覺,可以嘗試不去抵抗。”
林川沉吟了幾秒才回復小左,因為小左的話讓他突然有了一個猜想,可現在卻不是驗證的時候。
“嗯,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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