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易安雙眼噴著怒火,似乎恨不得將白婳立馬扒皮抽筋似得。 白婳驚訝的看著他:“呀!好端端的怎么被人敲碎了骨頭呢?” “事到如今,你還在裝,除了你還能有誰!” 白婳不怒反笑,說道:“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本郡主受了傷,一整天都待在這東院,何時出去過了?” 周易安呼吸一滯,依舊那劍指著她,說:“你沒出去過,不代表你不會找人動她!” “嘖嘖嘖,本郡主都懷疑,你這腦子是如何當(dāng)上將軍的,本郡主便是要找人,也得是將她從將軍府里擄去給暴打一頓的,將軍怎么不問問你的好長歌,既然臉都受了傷,還跑出去作甚?出門被人打,還要怪在本郡主頭上,這是什么道理?” 白婳幽幽的說著,推開他的劍,眼里的冷意在醞釀著。 “你!” 周易安是怒極了才會一氣之下跑到東院來找她算賬的,卻不料聞言才發(fā)現(xiàn)這其中細(xì)枝末節(jié)的端倪,但長歌還在昏迷著,他又無法去詢問。 “誰知道你是用了什么陰謀詭計(jì)讓長歌出去的,但她受傷,和你脫不了干系!” “所以呢?將軍是打算殺妻為妾報(bào)仇雪恨嗎?”白婳冷冷一笑。 “眼下這將軍府已經(jīng)容不下你了。”周易安思忖片刻,咬牙道:“我會予你一封休書。” “休妻?”白婳搖了搖頭:“那不行,我乃長郡主,你不過一介平民,你娶本郡主已經(jīng)算得上是高攀,你將軍府多年來用本郡主嫁妝,造就如此家業(yè),如今一封休書就想將所有事情一筆勾銷了?” “便是要休妻,也得有七出之罪,敢問將軍,本郡主犯了哪一條?且你沒有休妻的資格,只有和離,懂嗎?” 白婳慵懶的躺在床上,即便是躺著的,那周身壓迫的氣度依舊沒有減少絲毫,仿佛是那高貴的女王,傲然絕世。 周易安又不傻,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這些都是在理的,無故休妻是不可能的。 他說:“你欺辱婆母,善妒謀害妾室,這難道不算七出之罪嗎?” “這也才兩條呢,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這七出之罪,無后為大,偏生她白婳就有一個兒子,他周易安是休不得的,明知這兒子不是自己的,卻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還有,本郡主不喜歡被人用劍指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