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強健,性感(自稱),意志堅定(公認)的鐘無艷以奪寶獵人的身份活躍在稷下,以“沒有被鐘無艷打劫過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學子”而聞名。 伍六七刀下落敗的魔種不知多少,也不差這一個。 個性集古怪,冷僻,高傲為一體,隨時隨地都能令敵我雙方頭痛不已,是連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為人與魔種的混血,鐘無艷飽受歧視。 從九歲開始,天賦神力就讓那些認為可以隨意欺辱她的人們嘗到判斷失誤帶來的骨折滋味。 沒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樣挑戰(zhàn)老師心理陰影極限”而聲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賢者的積蓄出走,令所有學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負義。 不到三年,鐘無艷遍體鱗傷的歸來,身后還有一整隊殺手窮追不舍。 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門,她不負眾望恩將仇報——席卷了珍貴的典籍,順便打劫了一大筆路費后離開。 大約數(shù)年之前,行事永遠出人意料的鐘無艷找到了歸宿:她和一個男人相愛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學子都驚掉下巴,并且爭相為可憐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這場婚姻讓她搖身一變成為齊國的王族(盡管他們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將稷下的土地正式贈送給了夫子。或許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種意義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兩個字永遠都不適合鐘無艷的人生。生命中的溫暖沒有持續(xù)太久。 一場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潛伏的魔種所殺害。那些記憶中被忘卻的孤獨,再度涌現(xiàn)出來。無所留戀的她,回到了稷下。開始執(zhí)著追尋魔種和魔種的秘密,因為愛人,血脈抑或強大而神秘的力量。 想要阻撓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頭是否硬到足以抵擋著名的百萬噸大錘。 “霸占!摧毀!破壞!” 自古以來,在暗夜中隱藏著神秘的刺客一族“荊氏”。他們掌握著代代相傳的殺人之劍的秘訣,收受傭金為雇主服務(wù),并且守口如瓶。 當這一族只剩下最后相依為命的兄妹二人的時候,兄長繼承了“荊軻”的名號,白日里混跡街頭,與市井無賴為伍,夜幕降臨時則化身為致命殺手。 將軍樊於期,窺探到玄雍君主的秘密被迫逃亡,成為燕國的客人。但是,他的聲望引起了太子丹的嫉妒。 “落魄的流浪者,竟然取代孤成為止戰(zhàn)的首領(lǐng),不可容忍。”太子丹的手下將大筆金錢送到了殺手荊軻的手中。 荊軻產(chǎn)生了生平第一次猶豫。豪爽的樊於期與年輕的刺客荊軻,不知不覺間早已超越身份的差距結(jié)為好友。最終他拒絕了這筆生意。 次日,樊於期前來拜訪荊軻,從懷里掏出一冊木簡,上面刻著玄雍的布防圖。他對好友訴說計劃,想要雇傭“荊氏”刺殺玄雍君主,卻不知道眼前人正是那位著名的刺客。 荊軻敏銳察覺到有人跟蹤而至,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外面大批私兵包圍。 “真可惜啊,我還沒有機會為自己揮出過一劍。”荊軻嘆息著,提劍走向了殘忍的兇手。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到的是小妹,自己死去后,家族的命運將降臨到少女的身上。 慘烈的戰(zhàn)斗持續(xù)到黃昏,熊熊烈焰將半條街映紅。 次日,太子丹志得意滿的起身去參加又一場反秦者的宴會,向與會者展示了樊於期和荊軻的頭顱。然而眾人的驚嘆聲中,閃爍著寒光的利刃襲來——宣示著代代傳承的刺客“荊軻”,并不因一人的死去而死去。 太子丹的侍衛(wèi)徹夜搜索著大膽的刺客,卻不知宴會的樂師已將她帶走。 不知過了多久,繼承了家族之名的少女被琴聲喚醒,她失去了記憶,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叫阿軻。悠揚的琴聲向她述說著漫長的故事,包含家族,死亡和止戰(zhàn)的意志。她沉默的聆聽著。那卷在火焰中燃燒的地圖,已深深鐫刻在她的腦海里。 千百年來,延續(xù)著雇傭刺客命運的荊氏一族的最后一人,終將是為了自己和所摯愛的親人,揮出致命的一劍。 說起大陸最傳奇的樂師,人們一定會提到高漸離的名字。 這位天才樂師從初次公開演奏起,就以完美的琴音,狂放不羈的個性征服了人們——尤其是純情的少女。在聲名巔峰時,他夜夜笙歌,將輕松得來的金錢大筆揮霍,身旁圍繞著各色美人。 然而放蕩的生活沒能帶給他長久的滿足。隨著時間的推移,內(nèi)心產(chǎn)生可怕的空虛。一切來得容易,拋卻也并不心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