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蜜罐里的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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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尷尬了。
面對男子壓下來的審視目光,林灼灼突然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那,那個……就是謝你上回在寶華寺……救我那次。”
“哦,那次啊,看見個大美人在空中飛,手一癢,便一皮鞭捉來抱了一抱,”盧劍目光掃過林灼灼被他上回?fù)н^的小蠻腰,尾音上揚道,“說到底,是你被我占了便宜,你委實不必謝我。”
“真的不必謝,哪有被占了便宜,還反過來要道謝的?”
語氣中,帶著三分輕佻和不屑。
林灼灼:……
男子的反問,令她完全怔愣住,一時都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
盧劍不等她回過神來,抬起手,輕輕推開擋道的林灼灼,“呵呵”笑上兩聲,徑直走了。
林灼灼被推得身子一晃,咬唇望著逐漸遠(yuǎn)去的白衣男子。
腦子好亂啊。
怎么完全聽不懂白衣男子在說什么?
哪有像白衣男子這般,自己貶低自己的?還口口聲聲承認(rèn)是眼饞她美色,手一癢就一皮鞭抓了她來抱一抱,然后摸了她小腰,占了她便宜?
白衣男子的思維,她怎么完全看不懂啊?絕對不像是正常人的思維啊!
林灼灼死勁咬唇,又咬唇,腦子飛速轉(zhuǎn)動起來。就在即將破皮滲血時,腦海里閃過白衣男子眼底多次迸射出的“譏誚”,林灼灼突然反應(yīng)過來,白衣男子不會是在說“反語”吧?
故意說反話諷刺她?
莫非她曾經(jīng)被白衣男子救過,不僅沒道謝,沒感恩,還反過來指責(zé)過他“占她便宜”?甚至一耳光扇了過去?
從此,白衣男子一直記在心頭,始終未能釋懷,是以每見她一次,就譏誚一次?
呃,若真是如此的話,倒是能理解方才他為何要那般說反話了。
思及此,林灼灼連忙再次追上前去,想著索性與白衣男子好好談?wù)劊瑢⒄`會說開了,興許就好了。
卻不想,等林灼灼再追過去時,林子里哪里還有白衣男子的身影?竟是舉目四望,都再尋覓不到一絲白色的影子。
又瞎找了半刻鐘,實在是見不到人,林灼灼只得放棄,心想,依著這陣子的偶遇頻率,下次興許還能再遇上白衣男子,好好把握住下次機(jī)會,厚著臉皮上,一次性談清楚就是了。
思及此,林灼灼立馬轉(zhuǎn)身往回走,沿著原路返回,出林子去找娘親了。
~
話說,林灼灼先前在林子里一個勁瞎找時,盧劍已經(jīng)快速采回藥材,返回飛霞宮了。
“劍哥,怎的去了這般久?”徐常笑已經(jīng)等候足足一刻鐘了。
按理說,劍哥步伐矯健,來去似飛,尋常醫(yī)女兩刻鐘的路程,劍哥只需半刻鐘就能搞定啊,今日居然足足翻出兩倍的時間?
盧劍丟出一個“話多”的眼神。
唬得徐常笑立馬噤聲,只默默接過藥材,轉(zhuǎn)手給一旁的醫(yī)女,吩咐快給葛神醫(yī)送去。徐常笑再回過頭來時,劍哥已經(jīng)越過他,要往湘貴妃寢殿行去。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時,徐常笑眼神驀地一驚,好似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以為自己眼花了,劍哥后背上怎么會有……為了看得更清楚點,徐常笑偷偷兒尾隨劍哥幾步,然后確信無疑了……
劍哥白色衣袍的后背上,真真切切印上的不是別的東西,千真萬確就是——一個女子的紅唇印!
還異常清晰那種!
“跟過來作何?”盧劍察覺有異,頓住腳步問。
徐常笑連忙搖頭:“沒跟著劍哥,我要去那邊亭子里坐著賞花,歇息一下。”說罷,擺出一副陪著葛神醫(yī)煉藥太累的模樣,拍打完左手臂,又拍打右手臂。
盧劍點點頭,自行走了。
徐常笑長舒一口氣,一溜煙跑去了桃花樹旁的涼亭里,對著滿枝的桃花,“嘖嘖嘖”好一陣。
“難怪采藥這種事一向是醫(yī)女去,今兒個劍哥非要自個去,原來是佳人有約啊。”徐常笑“嘖嘖嘖”了幾聲,心頭幾乎篤定,那個佳人絕對就是林灼灼。
隨后徐常笑又回想起來,先前爬閣樓時,好像瞅到林灼灼在飛霞宮外逗留。
劍哥絕對也瞅到林灼灼了,這才故意借著采藥的機(jī)會,走出去在林灼灼跟前露露臉。
“劍哥行啊,這回進(jìn)步神速,非但沒與林灼灼起沖突,還成功奪走了小姑娘的初吻?”若后背上那個紅唇印子算初吻的話。
算啦,算啦,就是初吻啦。
甭管怎么吻的,唇瓣總要死死貼上去,才能留下那樣清晰的吻印吧?
這還能不算初吻?
哪怕是跟衣裳吻的,也算!誰叫它是劍哥的衣裳呢!
你說是不是?
徐常笑一臉賊笑地點頭。
寢殿里,盧劍隔著紗帳守候在剛剛?cè)胨哪稿裕蛑稿菜拿嫒荨?
“母妃如何?”盧劍擺擺廣袖問。
身后立著一個葛神醫(yī),還有一個太醫(yī)院院首莫太醫(yī)。
兩大高手彼此對望一眼,最后莫太醫(yī)斟酌一下道:“貴妃娘娘只是尋常的受了寒,睡一覺起來,再吃幾副湯藥便無礙了。不過,除了受寒之外,另外有一個卻是需要格外注意的,貴妃娘娘像是長時間郁結(jié)于心,憂心頗重,長此以往對身體損害極大。”
葛神醫(yī)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郁結(jié)于心?”盧劍眉頭一蹙,難道母妃并不想進(jìn)宮?不想來到父皇身邊?可是他明明記得,曾經(jīng)不進(jìn)宮時,母妃也是郁結(jié)于心。
葛神醫(yī)摸著白胡須道:“四皇子若是知曉貴妃娘娘在苦惱憂思何事,不煩好好談次心,想法子給貴妃娘娘解決了。實在不行,多帶出去散散心,賞賞美景,也有不錯的療效,不要一直依賴湯藥。”
盧劍點點頭:“本皇子盡力。”
正在這時,崇德帝派了太監(jiān)前來詢問湘貴妃如何,末了,太監(jiān)還朝盧劍道:“四皇子,皇上宣您過去一趟。”
盧劍不用問也知道,母妃身體不適,父皇朝務(wù)繁忙不能一直守在母妃病榻,對傳話的太監(jiān)又信不過,生怕太監(jiān)說話婉轉(zhuǎn)了又婉轉(zhuǎn),將八分的病情掩飾成了四分的,這才要喚了他去好生詢問。
“好。”盧劍沒推辭,抬腳便要走。
正在這時,老頑童葛神醫(yī)瞅見了盧劍后背的異樣,忙一把拽住道:“四皇子等一下。”
說著,拉了盧劍到一旁,矮小的葛神醫(yī)踮起腳尖夠上盧劍耳邊,笑著提醒道:“四皇子先莫急著出門,還是回房對著鏡子照照后背,再出門喲。”
盧劍甚是不解,后背有什么好照的?
葛神醫(yī)不說話,只壞笑著將盧劍推出寢殿,在走廊上行了一段路,再一拐,推著盧劍進(jìn)了在飛霞宮臨時居住的廂房。
再“哐當(dāng)”一下從外頭闔上了門,將盧劍單獨一人關(guān)在了廂房內(nèi)。
老頑童還隔著門,對里頭笑著道:“等會你會感激老夫的。”
門里的盧劍:……
被老頑童葛神醫(yī)整得完全一頭霧水。
忽然,盧劍腦海里猛地閃過什么畫面來,不會是林灼灼那個小姑娘撞上他后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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