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蕭白來到池邊。 時間是深夜,池邊照明的玉石,調(diào)節(jié)成溫暖的桃粉色。 一劍狐睡著了,臉色蒼白,氣息虛弱,嘴角卻掛著血紅色的酒哈喇子。 暮昀盤膝坐在池邊照看她,一直到蕭白近身時才發(fā)現(xiàn),驀的睜開眼睛。 “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蕭白想,沒釣上魚,能不快嗎? 可他還是感覺像過了兩個世紀(jì)。 花藤暮昀與暮昀本尊相比,看起來尤為清純,身上沒有一絲黑暗氣息,人也變得清甜可愛了。 雖然少了點(diǎn)黑暗與冷漠的味道,但甜甜少女誰不愛呢? “我看看,你這花藤分身與本體有什么區(qū)別。” 蕭白伸手,往暮昀衣領(lǐng)里一抓,抓出一把藤葉與花瓣…… 扭頭看一劍狐,人依舊沒醒,氣息萎靡的很。 “她這是怎么了?” 暮昀怕蕭白擔(dān)心,忙解釋道: “伶舟師姐急著要出門賭錢,被師尊在酒里下藥,給她摁在了池邊。” “活該!” 蕭白毫不留情道。 暮昀知道蕭白此番是來治愈伶舟師姐的,感覺自己有點(diǎn)多余,臨行前,還是問蕭白: “想快速治愈伶舟師姐,不止需要精純的魔氣,還需要精純的妖氣……你有妖氣嗎?” 蕭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我已經(jīng)在玉壺身上弄到妖氣了。” 弄到妖氣…… 暮昀垂首,神情略顯暗淡。 蕭白明白,只有暮昀沒有提供靈力的世界達(dá)成了。 這小妮子滿身都是敗犬味,要好好安慰一下才是。 “你現(xiàn)在才金丹中期,要多努力雙休才能提高哦。” 蕭白摸摸她的狗頭道。 暮昀瞪著蕭白,齜牙咧嘴,一幅像要咬人的樣子。 畢竟,她只是個花藤分身,雙休也不會提高修為。 盡管毫無意義,但本著雨露均沾的圣父之心,蕭白還是努力灌溉了花藤暮昀的花心,甚至一度給她變成桃樹,揮灑飄零的桃瓣…… 事畢,飽經(jīng)風(fēng)雨的暮昀留下了少女淚,嬌饈可人。 長睫沾著晨露,小臉?biāo)`的很,讓人心生保護(hù)欲。 一臉撒嬌的拿小拳拳捶打蕭白。 “你就不能見到我本尊再弄嘛!” 蕭白想來也是,忽然靈雞一動。 “你別說,回頭我在你身上刻一個汲靈陣法,再用千里魔音傳功,就能遠(yuǎn)程讓她快樂了。” 一句話嚇得暮昀小臉一白,差點(diǎn)以為蕭白不再回天魔宗了,忙道: “你還是親自去天魔宗吧……” 蕭白笑而不語,也沒再穿衣服,轉(zhuǎn)頭來到池邊,準(zhǔn)備治愈一劍狐。 老婆多了有時候就會這樣,穿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如今,蕭白不止是個婦科圣手,內(nèi)科也懂了不少。 一劍狐有傷在身,自然不能以靈禸雙休的方式治愈她。 但是可以單純的靈力雙休。 時間到了早上。 難得的朝霞穿過云海水霧,在一劍狐蒼白如畫的臉上與豐神如玉的身上,投下一縷如酒灑落微醺的霞暈。 讓那座介于水面上下陡峭、蒼白的雪塹,也顯出一絲暖色與柔意。 玉壺已經(jīng)在池子里融合了護(hù)宮丹藥與晶礦,蕭白沒必要再調(diào)藥力。 只布好一道簡單的封靈陣法,防止藥力散逸。 暮昀坐在陣法外護(hù)法,分身比本尊還要卑微…… 蕭白趟入水中,盤膝坐在一劍狐身前一尺,開始閉目,運(yùn)汲周天。 一劍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神智還不太清醒,仿佛看到一縷圣光。 “咦,圣女……” 一句話給蕭白的周天整破防。 因?yàn)橛駢刂皇枪室庾I諷他,一劍狐可能真的以為見到圣女了。 “圣女你個頭,我是你爸爸!” 聽到爸爸二字,一劍狐本能的想到蕭白。 睜大眼睛一看,果然是蕭白。 蕭白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那狐妖不當(dāng)人,給我灌迷酒,不讓我出去掙錢,為這個家分擔(dān)壓力。 一劍狐的心里話憋在肚子里。 因?yàn)槭挵啄樕系氖ス馓珚Z目,快刺的她睜不開眼。 “不是圣女,那就是你搞了圣女。” “沒有!” 蕭白振聲,理直氣壯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絕對沒有搞紫宮圣女。 一劍狐想了想,忽然開悟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搞了前任圣女,奪了人家的貞……圣印,真叫人羨慕啊,還有你這家伙不敢搞得嗎?” 蕭白無語,卻又無力反駁,便一臉嚴(yán)肅的大聲喝道: “別瞎猜了!抬起雙手,這一次我要一次性治好你!” “聽起來挺刺激哦,但我知道,你還是沒膽。” 一劍狐婆娑著酒竹筒,頓感身心萎靡,旋即仰首喝酒,一飲而盡。 連著兩座巍峨的雪蜂也跟著向上扯動,將兩抹暈虹帶出水面,紅櫻卻還在桃瓣飄零、水霧氤氳的池水下。 喝完才突然意識到,玉壺在酒里下了藥,便兩眼一直,暈了過去。 隨后,蕭白奪走她的酒竹筒,放在岸邊滑石上,面對面,抬起雙手,準(zhǔn)備與她對掌。 可她人已經(jīng)昏靠在池邊,雙臂垂在水下,對掌雙休,是沒可能了。 蕭白無奈,只得兩掌向前,懷著濟(jì)世救人的慈悲心腸,攀上兩座巍峨的物理學(xué)高峰。 手感…… 蕭白略顯眷戀的閉上了雙眼,開始徐徐運(yùn)力。 理論上說,這也是一種雙休。 蕭白的掌心混合了,金丹巔峰的靈力,金丹巔峰的妖氣,以及轉(zhuǎn)化為金丹境魔氣的原合體境魔氣。 三者在圣光的融合下,和在蕭白靈力與神魂共鳴的溫和微震下,徐徐注入了一劍狐的丹田與宮體。 再通過靈力雙休的循環(huán)帶動,將晶礦雜質(zhì)與睽水徐徐排出…… 一劍狐時而眉頭微蹙,時而徐徐舒展,韻色爬上雪烽與清顏,在清澈的山水畫中展開了櫻虹水彩。 蕭白可以察覺到,她的丹虛與宮傷正前所未有的快速治愈! 日上三竿。 一劍狐的傷基本治愈了。 但還沒有完全治愈,或許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后遺癥。 但起碼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日常臉色蒼白了…… 這證明,紫宮圣女沒有騙他,人妖魔三合一療法才是對癥下藥。 而玉壺的溫和治愈計劃對一劍狐的身體是更好的,就是太慢了。 蕭白正欲松手,突然發(fā)現(xiàn),手松不開了! 一股巨大的虹吸之力似要掏空他的丹田…… 準(zhǔn)確說,是反向的潮汐。 “你這蠢女人給我醒醒!” 無論蕭白怎么喊,這股潮汐之力也沒有斷絕,一直將他炸干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劍狐突然睜開眼睛,目如激電,散發(fā)著凜然圣光。 一頭扎起的黑發(fā),四散倒豎。 至某個臨界點(diǎn)后,一道元嬰境的靈壓升騰而起—— 轟然爆開了蕭白的封靈法陣! 一劍狐,結(jié)嬰了! 玉壺不愿看到的事,發(fā)生了。 一旁護(hù)法的暮昀也驀的睜眼。 看到蕭白的模樣,有些心疼。 三個老婆車倫戰(zhàn),蕭白快變成成人干了,最后,一身靈力、妖氣和魔氣全被吃干抹凈。 這,還是他第一次反哺女人。 尤其還是個沒雙休過的女人。 蕭白憤憤不平的說: “行行行,等你身體好了要是不能讓我結(jié)嬰,我天天讓你下不了船!” 一劍狐眸光颯颯,體態(tài)風(fēng)腴如仙神白玉,仿佛凌駕于一切眾生之上。 她仰口痛飲,毒酒再無效用。 “不是你說的嗎,只有男人讓女人結(jié)嬰,女人,哪能幫男人結(jié)嬰呢?” 實(shí)際上,一劍狐結(jié)嬰,對蕭白是個好事情。 眼下,他天命之身被實(shí)錘,很可能會引起天下劇變。 可惜是,他與睽羽二進(jìn)宮并沒有結(jié)嬰。 元嬰境的一劍狐,搞不好有合體境的實(shí)力,起碼也算是個大粗蹆,可以好好抱著! 畢竟,一劍狐可是道盟公職,是能與他一起做任務(wù)的。 睽羽再厲害,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 “你厲害還不行嗎?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下次出任務(wù)可不要偷懶了。” 蕭白隨口說道,讓她開心開心。 一劍狐大病初愈,今天又意外結(jié)了嬰,頓感神清氣爽。 唯一缺點(diǎn)就是胸前兩個大掌印…… 她低頭看了半天,眉腳微抽,忽然將蕭白撲在池邊,一腳踩在他跨下: “前幾天,我好像聽某人說,自己是百草峰戰(zhàn)力巔峰,不妨再說一遍。” 蕭白靈力空虛,劍卻硬氣的很,直鼎著一劍狐的腳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