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白抱著一劍狐來到池邊。 雪炎宗少了護山大陣的阻隔,重新下起了雪。 雪中多了些許呼嘯的風聲。 但百草峰的溫泉外有特殊的陣法庇護,依然溫暖如春,安靜如晨。 竹林濤聲依舊,蜂蝶窸窣。 云海雪幕,與池面齊平,與水霧、落櫻共舞。 來到池邊前, 蕭白特地檢查卍靈劍里的劍靈。 看她是否有跳過他神識、能看到外界的權限。 好在并沒有。 劍靈就是劍靈,不是老爺爺。 即便如此,蕭白還是將卍靈劍收入修改器中。 既然藺西子師姐變成了小女孩,就不能讓她看見少兒不宜的大人世界了。 來到池邊,蕭白先是褪去一劍狐被鮮血漬浸染的袍子,露出豐潤如玉,波瀾起伏的胴身。 此刻因失血過多略顯蒼白, 像是一具神雕的玉器。 左臂撐著峭立的雪肩, 右手抬起豐饒的臀股, 蕭白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第三個老婆大人,扶著趟入水中。 給她拭去胴身的血漬,簡單清理發梢,給她喂了些丹藥和酒水。 然后伸出掌心,蓋住那宛如玉洞的臍孔,以一種極其溫柔的共鳴方式,一邊輸入靈力,一邊溫養宮體。 面對一劍狐過于完美的玉身和如畫的容顏,蕭白其實沒有太大的邪念。 仿佛是面對不容褻瀆的神明,有種不忍摧殘的淡淡憐惜與崇奉。 不過,這不是有沒有邪念的事。 為了抵達更高的境界,他必須摧殘這具豐神之軀,破除天命者的迷信! 蕭白不喜歡神性,反而喜歡她身上酒氣與劍氣浸染的不羈,沾染竹葉草泥的凌亂發梢,凌駕眾生之上的自我。 五行均賦的靈力雖然沒有靈養,但卻是一種更為原始的混沌力量, 讓一劍狐全身上下都很舒服。 蕭白的靈力共鳴極其溫柔,反而撫慰、撫平她氣海內久未平息的潮亂。 其中原理,就像是在工地上,用振動機震平水泥漿一樣…… 將大的潮浪震蕩為極小的微漾。 這種微漾又與丹壁與宮壁共鳴。 感覺之美妙難以用語言描述,只有親身體會過的才能懂。 一劍狐做了個夢。 夢境自己變回了嬰孩,被母親抱在懷里的輕輕搖晃著,耳邊傳來悅耳的呢喃歌謠,窗外的星舟被墟風吹拂搖曳,昏黃的船燈透過窗紗,落在她臉上。 多么溫暖的故鄉…… 長睫微動。 一劍狐徐徐睜開了眼。 她沒有看到母親的臉。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張英俊到足以給她母親般溫暖的……男人的臉。 最近她好像經常見到這個男人。 但與過去的歲月相比,最近十幾天像是彈指一揮,新鮮,又陌生。 恢復神智,一劍狐嘆了聲: “你要是個女子該多好呀!” 你還有這種要求? 蕭白確定這女人腦子糊了。 “我的建議是,別把性別卡的太死,你會發現新天地。” 一劍狐伸手隔空一拿,青色的酒竹筒便倏的出現在手里。 “你覺得你能駕馭我?” 蕭白繼續掌心用力, 溫養女人潮聲微漾的宮體, 感覺還蠻解壓的。 “你的身體是可以駕馭的,靈魂就不知道了。” 一劍狐抿了口竹葉青,如畫的清顏很快浮上了豪邁劍氣。 “不要太驕傲了年輕人,傳說中,天元大陸有七個天命之子……你是最沒用的一個。” 蕭白沒聽過這種傳說,但七個天命之子,正好對應了天道大禮包的七個神級序列,想必不止是傳說。 嘴上卻笑了笑: “這種傳說你也信嗎?” “當然,我便是其中之一。” 一劍狐噸噸狂飲,毫不顧忌的說出本該是禁忌的秘密。 畢竟在他看來,蕭白也是其中之一。 “我是帶著力量與使命出生的,但你明顯不是,你定是奪了別人造化,也許哪一天被人殺過來也說不定。” 蕭白心想,如果神級序列是與生俱來、附帶使命的力量,那他確實是靠修改器強行奪了某個天命之子的造化。 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道: “那你應該用這大匈脯換來的腦子認真的想一想……誰有能力奪天命的造化?” 一劍狐一愣,低頭看了眼胸,又抬頭看了眼蕭白,想了半天才弄清其中的邏輯。 “你的意思是,伱是天命之父?” “爸爸愛你哦。” 滿臉關愛的說著,蕭白伸手拍了拍一劍狐拿腦子換來的看似巍峨、實則軟彈的匈脯。 動作之自然,之流暢,之溫柔,差點讓一劍狐沒反應過來。 愣是被拍的水波蕩漾,她才低頭恍然大悟,砰的一腳—— 踹折蕭白的命根子。 蕭白倒飛著撞在對面池邊,上下皆吐血,血染瀲滟的水波。 但這波不虧。 一顆回靈丹就補回來了。 隨后,他也跟著褪去衣物,盤膝坐在池中。 一邊靜修,一邊繼續向池中傳遞疊加的共鳴之力,撫慰著女人那宛若神魔雕琢的豐饒之軀。 從一劍狐日漸柔軟的眸光中,他能感覺到,她正在被自己一步步征服,一步步掰直了…… 既然已經綁定為女主,蕭白也不著急,雙休很快就會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