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白很是欣慰,在他聽來,暮昀這句話的意思是: ——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能動。 只有我能動…… 斗篷男人頓時怒了,冷笑起來: “一個小丫頭片子,以為尊主器重你便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眼下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此子必須死!” 暮昀抬起黑霧傳染的右臂。 “尊主更器重我,只是單純的因為我比你更強。” 話畢,斗篷男雙眸一滯,眸中血光消散,全身血管凸出,幾欲爆裂,像是長滿了樹瘤。 與此同時,他動不了了。 “你——” …… 蕭白心想,二老婆果然也是愛他的,居然暗中尾隨,不惜痛打隊友保護他。 他大致算了下戰力:斗篷男明顯比張郁峰強,而暮昀又明顯比斗篷男人強,由此可見,暮昀說自己比玉壺強真不是吹牛。 看來,她的筑基巔峰修為和田園女修都是為了保持低調而特地塑造的人設。 與此同時…… 遙感結束。 遮天蔽日的黑鴉一哄而散。 行舟外的自爆聲戛然而止。 頭頂黑云散去,一片青空。 堅持到最后一刻的張郁峰,血槽已經空了,單膝跪在劍上,困惑于群鴉為何突然消散…… 蕭白下船,伸手提溜著張郁峰,防止他摔下劍。 “你也太狼狽了。” 張郁峰回到行舟,立即嗑藥以治愈傷勢,恢復靈力。 想起剛才險情,仍覺驚魂未定,差點失了方寸。 相反,在他看來,只有煉氣修為的蕭白,過于鎮定了。 鎮定的不太正常。 五行均賦能煉氣,出神入化的庖丁劍法與夏侯體術…… 他到底是什么人? 難道說,他有必勝的把握? 還是說,是他嚇退了獸潮?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張郁峰都覺得蕭白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 乍一看,普普通通的長相,普普通通的修為,普普通通的個性,甚至有些狡黠和仗勢欺人…… 可一旦仔細看,看的愈多,就發現蕭白愈發的神秘,深不可測。 蕭白在船頭盤膝而坐,就這么靜靜的看張郁峰滿面狐疑,雙手叉胸,苦口婆心道: “我早說,叫你別烏鴉嘴,叫你別豎旗子,你非不信,現在出事了吧?” 張郁峰還是覺得太離譜。 “師叔一點沒事?” 蕭白兩手一攤,撇嘴道: “我怎么會有事,最多船有事。” 張郁峰勉強恢復靈力,檢查船體,發現船身確實被震出了內傷。 “沒時間修船了,眼下危險還沒完全解除,我們最好棄船御劍去朝歌。” 蕭白搖了搖頭。 “船身還沒爛,還是開船去吧,一來坐著舒服,二來面子上也過得去,去了監道宮,我們就當無事發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