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一個送命題。 安笙曾經(jīng)當(dāng)著費軒的面,說了自己和原曲是炮友,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費軒問她誰大…… 安笙上哪知道去……她本來想和費軒解釋一下,她其實和原曲沒睡過,但是開口之前,又覺得這個事情,對費軒來說,可能是個驚喜。 她為后面做打算,要是費軒后面知道她不是玩鬧,而自己是真的被囚禁發(fā)狂,告訴他這件事,說不定還能轉(zhuǎn)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這種拿自己做籌碼的感覺其實聽挺操蛋的,但是除此之外,安笙這里拿不出能夠讓費軒在意的其他東西,費軒生下來,就注定他什么都不缺。 實際上就連她自己,安笙也沒有那么百分百的篤定費軒會一直稀罕,畢竟歲月這個東西,真的能把一切都沖淡。 而越是這樣,兩人的相處方式,對于感情的經(jīng)營,就顯得尤為重要,費軒離開她照舊什么都有,安笙必須保證,有一天離開費軒,她也該有的一樣不缺,她才敢放任自己,要費軒這樣一樣不正常的人。 這是她給自己的退路,也是兩人在一起的保障。 安笙頂著費軒幽幽的視線,抿了抿嘴唇,挑了一個比較保險的回答。 “你大……” 費軒神色卻并沒好多少,心里堵的難受,但是費軒并沒有怪安笙,是他事情做的不夠縝密,讓人發(fā)現(xiàn)了揭露了,這才導(dǎo)致兩人分手,安笙是在分手期間和那野雞……這也無可厚非。 費軒自己安撫了自己一下,沒什么作用,語調(diào)尖酸的開口,“哼,那種小牙簽,估計也就兩分鐘!” “對不對?”費軒又問安笙。 安笙:……這個我真不知道。 安笙紅著臉不接話,費軒瞪著她看了一會,倒也沒再自討醋吃。 只抱著安笙嘟囔,“我比他時間長十倍……” 安笙敷衍的點頭,哭笑不得的催促費軒,“你快去洗洗吧……” 兩人洗漱好了,就窩在小床上面躺著,安笙白天忙活了一天,現(xiàn)在實在是累了,沒一會就迷迷糊糊,費軒則是摟著安笙腦子里亂七八糟的還在琢磨著,等費師找過來,他回頭,肯定要想個什么辦法,整那只野雞,他的女人,沒有那么好睡的。 兩人久違的相擁而眠,身體卻還熟悉著曾經(jīng)的彼此,清早上的時候,安笙整個都窩在費軒的懷里,那是曾經(jīng)兩個人最常用的姿勢,溫暖又舒適。 費軒昨晚上琢磨出去后找原曲的岔,琢磨到半夜,睡的晚,早上安笙醒過來,他還睡著,安笙輕手輕腳的下床,直接打開門,回到了自己家。 洗漱弄早餐,弄好之后,端過來,費軒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安笙在飯桌的旁邊忙活,嘴角露出笑意。 費軒以為安笙一直沒離開,心情很好,穿著鞋下地,從身后抱住她,頭埋進安笙的脖子,發(fā)嗲,“幸苦了親愛的~~” “去洗漱吧。”安笙拍了拍費軒摟在她腰間的手。 費軒磨蹭了一會,瞇著眼滿臉都是幸福,去衛(wèi)生間洗漱還哼著小曲,太喜歡這樣和安笙在一起,以至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安笙只擺了一副碗筷。 等費軒出來的時候,一眼能看到頭的小屋子里,只剩下他自己了。 費軒愉悅的情緒頓時就淡下來,抱著希望去廚房,甚至床底下都找了,沒有發(fā)現(xiàn)安笙,臉上的表情徹底暗下來,又嘗試去開門,依舊拉不開。 費軒看著桌子上擺的整齊飯菜和碗筷,忍著要伸腳去踹的沖動,安笙又不打個招呼,就把他扔在這里了! 安笙從小屋回去,隨便吃了幾口東西,穿好衣服,從家里出來,準(zhǔn)備開車去蛋糕店,她的駕駛證已經(jīng)下來了。 可是才走到車庫的門口,就被人叫住。 “安小姐。” 安笙沒回頭就聽出了是誰,費軒估計的沒有錯,費師確實找來了。 安笙按車庫門的手一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轉(zhuǎn)過頭滿臉差異的看向費師。 “嗯?”安笙轉(zhuǎn)過來,看清了費師之后,臉上還出現(xiàn)了恰倒好處的茫然。 “能找個地方談一談嗎?”費師的神色不太好,滿臉疲憊的樣子,安笙做出糾結(jié)的樣子,“可是我還要去蛋糕店。” 費師猶豫了一下,索性道,“你準(zhǔn)備開車嗎?要不然我送你,我們就在你那里聊聊。” 費師本來也想去安笙那里,雖然他昨天就找人買蛋糕,看過了,但他還是想親自去看一眼。 兩天前,他哥哥說來找安笙,還讓他找人打掃半山別墅,費軒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但是費軒當(dāng)天沒回去,費師專門聯(lián)系了監(jiān)視安笙的那些人,確實他哥哥來了這里,中途也有一段時間,蛋糕店莫名其妙的落下了卷簾門和窗簾。 費師并不懷疑安笙,他甚至相信,卷簾門拉下來,是他哥哥正在對安笙動手。 但是那群人反饋過來的信息是,沒多久,卷簾門拉開,費軒從安笙的店里離開,開車走了。 費師昨天的時候還沒有著急,但是一直到昨天晚上,重要會議錯過就算了,費軒連合同都沒有回去簽,這就讓費師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嘗試聯(lián)系費軒,電話是已關(guān)機狀態(tài),而安笙這兩天正常上下班,并沒有看見他哥哥的影子,他哥哥也沒有再回來找安笙。 費師心里面特別著急,但他不太相信費軒是失蹤了,所有能找過的地方都找過了,費師就想著,再過來問問安笙,他哥哥臨走的時候說了什么?有沒有說是要去哪里。 安笙說沒有拒絕,跟著費師坐上了他的車。 路上的時候費師用余光觀察安笙,安笙表現(xiàn)的很尋常,看上去似乎并不知道他哥哥失蹤的樣子。 安笙玩著手機,靠在座椅上面,費師窺探的視線,安笙是知道的,但是她穩(wěn)如老狗,甚至還在費師看不到的角度,點開了關(guān)著費軒的那個小房間實時同步的監(jiān)控。 看著費軒好好的把東西吃了,又乖乖的把碗洗了,嘴角露出一點笑意。 至于費師找過來,安笙并不害怕,空間并不像正常的房間,除非把他的蛋糕店真的翻起來,要不然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蛋糕店里的那個鐵板小門,沒有她的鑰匙也是打不開的。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到了蛋糕店,安笙大大方方的讓費師看,費師也確實假裝新奇,到處在看。 但是他并沒看到什么蛛絲馬跡。 “以前你店里不是有一個店員嗎?”費師站在柜臺前,看著安笙拖地,有些疑惑的問她。 第(1/3)頁